('不过,伴随而来的是,柴登科越来越感到进攻的速度再也上不来了,甚至自己都不如印安东快,现在的棋好像都被拽的动不了,动动子好像都要送到印安东的嘴下,动一动就要被吃。
柴登科是一阵憋闷,老张同志在旁边看着直笑,他抽着烟,笑呵呵地说到,柴工,看来是不服不行,走不动了吧?你看这颗子稍微活动一下怎么样?
老张同志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棋盘上的棋子,柴登科这才看到整个自己的子中,这是一颗唯一能活动的子。
他这才感到,现在连能动动自己的子自己都找不到,幸亏老张同志提醒,要不然自己还真得处于僵局之下。
印安东笑着说,老同学,走啊,刚才那个子去哪儿了?
柴登科听东这么说,就知道这个印安东是一肚子坏水儿,他把自己的棋子就像冻结了一样,这还怎么走?怎么走怎么难受。
柴登科点上烟,这是印安东刚才散过来的烟,他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后说,咱下棋还得讲点将就棋德吧,看你这么个下法,哪有这么下的?明显的是不给人活路啊。
马工也没想到,柴登科被印安东逼成这个样,如果不是老同学,估计早就骂娘了。
马工只是觉得好玩儿,他也没有什么好招儿,老张同志虽然看出来,但他也没什么招数。
印安东只好笑着说道,登科,老同学,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改变一下策略。想到这,印安东走了两步,整个局势立马就缓和了下来。柴登科见自己的子儿解放出来,笑着对印安东说,这才是正儿八经下棋的思路,看你刚才那还叫下棋吗?那叫添堵。
柴登科一边走,印安东像是在指导着一样,来,来,来,往这走,往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