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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远方把陶安和送回酒店,对她的喜欢已经是蓄谋已久。
他拉住陶安和,将她推至到墙边,俯身咬住她的唇。
向远方的吻很激烈,不受控制的就是想要她。
陶安和竭力推开,都被他搂的死死的。
被他吻着,被他爱着的感觉让她心动。
从起初的抗拒到慢慢的接受。
陶安和回应着自己对向远方的情感。
不一样的情感。
向远方很礼貌,只吻她,情到深处的时候,他把她抱上了大床。
床上两人相拥缠绵,享受着彼此之间浓浓的爱意。
解开陶安和的衣扣。
清脆的把掌声落在了向远方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醒了他也打醒了自己。
陶安和是个很纠结的人。
“出去。”手指向门口。
……
陶安和回去了,连夜赶最后一趟列车回了西城。
列车上不能抽烟,她是忍到方禹来接她的时候,才把烟给点上。
摇下车窗,指尖轻点烟杆,抖出多余的烟头。
“演唱会好看吗?”方禹认真的开车。
陶安和恢复以往清冷的状态嗯了一声。
大部分说话的人是方禹,一问一答的方式他早就习惯了。
陶安和被方禹带去了赌场。
“你妈我安排人照顾着。”言外之意就是今晚留在这里。
正好,陶安和也不想回家一个人冷静,她怕自己胡思乱想。
床上,她抱着方禹,激烈的向他索取。
方禹吻她,她下意识的避开,傲然挺立的酥胸凑到方禹嘴边。
他一口含住,吮吸嫩乳。
陶安和呼吸急促,她的脑海里都是向远方的模样,甚至把眼前的方禹幻想成向远方。
陶安和停住了手,她心里有点慌,生怕自己喊出向远方的名字。
方禹被她折磨硬了,鸡巴肿胀得厉害,没想到陶安和说停就停。
陶安和穿好衣服背过身:“累了。”
方禹有些懵,刚刚小丫头片子还那么的挠人心窝子,现在怎么一下子冷了下来?
不过方禹也疼她,毕竟赶了一晚上的车。
心里有一个人,那其他人融不进去,更不想接触。
陶安和做到了,她连方禹都不想碰。
在家里躺了几天,都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
陶安和回来后,她就没有理会向远方。
他发的信息,没理会,内容都是未读的状态。
向远方也好不到哪里去,独自一人坐在清吧盯着手机。
“你不是不来我这么?要不是我手下人看你连续在这里坐了好几天,我都不知道你光临大驾。”
seeyou清吧老板王维谷凑到向远方面前。
两人是高中同学,后来向远方去当兵,他上大学,再后来向远方退伍开公司,他开seeyou当甩手掌柜。
现如今向远方这种萎靡不振的状态不多见,看他忧郁里包着失落的模样,就忍不住打趣:“失恋了?不过你相亲都没下文哪来的失恋?”
不过他那模样,的的确确是失恋呀!
王维谷向来都是自己找寻问题真谛,一把抢走向远方的手机:“嚯!你搁这儿单相思呢!发这么多信息,人家一句话都不回你?”
王维谷想看看是何方神圣,点开陶安和的朋友圈啥都没有。
回顾向远方发的信息,全部都是道歉的话。
“这谁呀?”王维谷越发兴奋了。
向远方不耐烦的抢过手机:“你瞎啊!看不见?我喜欢的人!”
王维谷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十几年都没有见你谈感情,咋一下子变情种了?”
“去去去,没事赶紧滚蛋。”
随后他捧着手机,给陶安和发了一条信息「吃了吗?」
五分钟过后,信息没回。
“你哪儿认识的?”
王维谷给向远方调了一杯很符合他现在心情的酒——孤雏。
“Club。”
“邂逅?”八卦这事儿王维谷最在行。
向远方摇摇头。
“喂喂喂,你别告诉我是Club小姐。”
向远方没出声,默认。
“你疯了吧!喜欢谁不好,喜欢一个Club小姐?你不怕被你哥打死?”
“关他什么事。”
王维谷急的焦头烂额:“我告诉你,你就是涉世不深,感情这事你阅历太少,所以才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你还是清醒点吧!”
向远方将最后的酒一饮而尽:“没错,我不应该在这里坐着,我应该去找她。”
听到这话,王维谷心脏咯噔一下:“你疯了!”
……
看着
', ' ')('那些发的信息,文字内容几乎都是我错了,在不,吃了吗?睡了吗?之类的话,就是语音条她不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
陶安和想听,但怕自己忍不住。
她坐在化妆室里抽烟,也不去包厢陪酒,好在现在客人不多。
凌姐对着镜子卷头发,目光时不时的落定在陶安和的身上。
陶安和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
“怎么演唱会不好看?”凌姐问。
陶安和摇摇头,吸了一口烟:“挺好看的。”
“你家出事了?”凌姐继续问。
“没有,挺好的。”
“动心了?”
听到这句话,陶安和愣住了。
看她发愣的样子,凌姐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动心是好事呀!你动心就动心呗,怎么还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陶安和微微张嘴想说话,有把准备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是谁?”凌姐开始在脑海里索搜陶安和的嫖客。
“一个我不太想染指的人。”
“呵?”凌姐放下手中的卷发棒,走到陶安和身边做了下来。
很自觉的抽起陶安和的烟。
“遇到一个两情相悦的人不容易,为何不放手一博?”凌姐吐出烟圈,烟雾缭绕,垂眸看着陶安和,她的眼神里透着故事。
陶安和扶额,身子缩成一团:“他太干净了,我太脏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陶安和鼻子酸了,眼眶红红的。
心里全是诉不尽的委屈。
凌姐看着陶安和手机内容,点开以前的视频,是向远方分享拍的。
他拍的是北港下雪的风景,也把自己拍进去了,他戴着手套朝镜头挥手,雪花落在他头发上,拂雪的动作很温柔,说话声音也温柔。
“是挺干净的一个人,但干净的人并不代表以后就会很干净。”
陶安和抬眼看着凌姐。
“有些男人反差很大,要你之前是一个样,要你之后又是另一个样。你不要被自己塑造的形象给骗了,也没必要这么贬低自己。”
“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应该不会变。”
凌姐白了她一眼:“你不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看陶安和没有说话,凌姐继续道:“你那么喜欢他,那你可以去试一下,里外你都不亏,你的身份他肯定知道,他不建议你在这里犹豫做什么?”
“等你发现他事后变了,那也只不过是他亲自击碎了你给他树立的形象。”
“要是他没变呢?”
凌姐拍了一下她:“你傻啊!这都不变,你干嘛不放手去爱?”
接着:“你瞧瞧咱们会所里的姑娘,谁拥有过爱情?谁不是被臭男人害得体无完肤,现在这个时代太坏了,感情泛滥,爱不爱的随口说说,一点语言重量都没有,也配不上那颗赤诚的心。”
凌姐像个知心姐姐一眼抚慰着陶安和:“变成这样也不是你的错,你也是这世态的受害者,人活着肯定要为自己寻找活着的理由。”
凌姐站起身拍了拍她的手:“好了,不说这些了,以后要是不接客跟我说一声,我给你安排一份轻松点的工作。”
陶安和看着装满烟头的烟灰缸,眼睛有些模糊。
收拾了一下自己准备回家。
回家的路上,步伐摇曳跌跌撞撞,没有喝酒却像是个醉汉。
西城也下雪了。
手上夹着一根细烟,享受着落雪,享受着黑夜。
踩着高跟鞋在雪地里走,走过路边咖啡厅,又重新退了回来。
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退回来只是确定一下自己有没有看错。
向远方站在路边咖啡厅门口看着她。
陶安和吸了一口烟,然后掐灭。
红唇浓妆,显得她格外娇艳。
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向远方面前,凌姐说的那些话她都听进去了。
“你怎么在这儿?”陶安和笑了笑,笑容好看,但不是发自内心的笑,只是一种对嫖客的假笑。
“等你。”向远方话不多,他离开seeyou就来了路边咖啡厅,一直在等陶安和。
陶安和凑近了些,拉着他的手:“走,带你去个地方。”
向远方没有问,而是跟着她走。
陶安和把她带到酒店,取出自己的身份证:“大床房一晚。”
酒店服务员打量了一下两人,露出一脸姨母笑,俊男靓女无意间磕起CP,陶安和与向远方站在一起,真的很搭。
服务员把房卡和身份证递给陶安和。
陶安和拉着向远方上楼,打开房间,关上门。
陶安和就把向远方堵在门后,她踮起脚吻住向远方的唇,在他的唇上留下自己的红唇印。
这一瞬间的悸动,让他想贪婪的索取。
向远方也不说话,直接抱住陶安和深吻,他太想她了。
', ' ')('呼吸变得炙热,香津浓滑舌尖缠绵。
陶安和的眼眸雾蒙蒙,脸上泛起红潮,红着眼睛看他:“你知道我是什么吗?”
“知道。”向远方声音低沉:“我不介意。”
陶安和笑了,她主动的脱掉向远方身上的上衣,拉着他将他推倒在床上。
一件一件扒去自己的衣服,赤裸着身子,拉着向远方的手触摸自己的酥胸。
向远方搂着她的腰,在她身上一遍一遍的吻。
光滑的肌肤触碰到一起,撩拔男女之间的欲望。
向远方的肉棒在陶安和的手里不停的把玩,硬的厉害。
她膝盖撑着床单,抬起翘臀。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小穴,一点一点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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