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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会勾引人了,也太会做爱了。
他说你不是想先操我吗,就利索地把自己的裤子衣服都脱干净了,然后躺到了我的床上,又靠在床头点了支烟。
他的身体看起来真性感,有较新的伤、有旧伤。有许多发白的伤疤,有的疤痕的两侧,还有缝过针的痕迹,举着烟的手腕和小臂上有好多横向切割的乱疤,深深浅浅,和我的一样。这些伤疤,是怎样一个一个的出现的呢。我想凑到近处,好好地看看,再好好地摸上去,感受这每一处痛苦又迷人的痕迹。
灯光下,他藏在黑色长袖里的漂亮的两根锁骨上居然还各穿刺了一枚锁骨钉,钛钢马蹄钉所反射出的冷光亮得憾人。
我忍不住抬手,轻轻地摸了摸他锁骨处的金属,又轻轻地问他:“穿这里,舒服吗……”
他笑,拉过我的食指,带着我更用力地去磨他的那里,说:“舒服…舒服死了……我被扎透的时候,下头都硬了…”
锁骨这个部位和性毫无关联,这是单纯的自我伤害。可我能懂一些:他当初清醒地看着、感受着被穿刺针和钉子弯进肉里,又慢慢地刺过皮肉,再缓缓由下顶着皮肤表层刺出,那一瞬间会有多痛、又会有多爽。有多放松、又有多解脱。
他的乳头是艳红褐色的,在苍白劲瘦的身体上异常明显,他还戴着四个挺粗的乳钉,一个奶头十字交叉的穿了两根钉,贯穿乳柱根部的乳钉杆身把他原本不大的两个小奶头撑得时刻都被迫处于勃起状态、硬挺外凸,是很不自然的“大”,那里也一定很敏感、很变态……
他的肉体,布满自我伤害、自毁倾向的欲望。他比我勇敢得多,那样不断伤害着自己,留下那么多好看的痕迹。而我,比他的还要少得多。
真漂亮…怎么会这么漂亮……
我从地上爬到了他的身上,闻着他的烟草味、尿味和精液味,情迷意乱地把我裸露的皮肉和他的裸体紧紧贴合,感受与那些伤疤、穿刺在肉身上的变态钉子摩擦的快感。
“哈啊…你……把你的小刀拿过来……”他一手揽住我的后背,原本并拢在一起的膝盖浪荡地分开了,紧紧贴住了我的腰侧,他用讲述秘密的口吻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等我被你操到松屁眼忍不住脱肛的时候…用它…划破我……然后我就会爽到夹紧自己的松屁眼,把你的小骚鸡巴嗦得紧紧的……我让你内射进来…”
“真的吗?你、你让我内射你……”我把小刀摆在了他的身边,喘得很厉害。
“真的……”他笑着对我吹了口灰蓝色的烟,低低地说:“我光想想你的小骚鸡巴在我的身体里乱喷骚水的样子,我就想虐你……”
“呜……”我发出卑微的呜咽,并紧了双腿,试图徒劳地遮掩我的生殖器官,因为感觉自己的骚被彻底看透了。我的鸡巴虽然很变态,某些时刻甚至是不中用,但是它块头长得不怎么小,有些和我约炮过的经常会说我的鸡巴太大了,捅得他们受不了,疼得慌。但是在他眼里,就变成了一根“小骚鸡巴”。
确、确实…在他面前,我不配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是只大鸡巴。和他性感无比的穿刺长屌相比,我的就是根爱流尿水儿的小骚鸡巴…我喜爱被他这样轻笑着否认我的男性性能力,这种滋味,可真幸福……
“哼哼什么?你这闷子一这样反而那么……搞得我前面都想要了……”他有点喘了,可是连这浅浅的喘息声都好听得让我脸红。
我也没想到他的屁眼居然会松到脱肛……听到他说他前面也想要,我激动得连昨天被假狗屌捅开肛门都快拢不住了,我吞咽着口水,兴奋又卑微地说:“我…我的屁眼还没脱肛过——…你的宝贝鸡巴……那么粗——、那么长…还有那么多的阴钉……你能把我操脱肛吗——…我、我想被你操到脱肛——…把我彻底操烂掉!”
他半眯着眼看我、又吸了一口香烟,原本搭在我后背的手缓缓下移,直到他摸上了我的屁眼,他的手指冰凉,可是扣我屁眼的时候一点都不干涩。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兴奋到连分泌的肠液都被屁眼挤出来了。
“哈…”他淫乱又迷人地嘲笑道:“还想操我呢……自己屁眼都先湿透了,大骚货。”
“呜——……”我被羞辱和抠弄得连屁股都开始发抖…
“求求我…骚逼,你求求我,我就操得你这个贱屁眼想合都合不上,骚肠子被干到外翻脱垂…撅着被我操烂的大屁眼…和我脱肛的肠子顶在一起磨……”他盯着我浑浊迷乱的双眼慢慢地说道,又慢慢地把吸剩的烟头按灭在我勃起垂挺的大奶柱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一瞬间闻到了皮肤烧焦的怪味,我的眼泪直接就冒出来了,但是他反而勾起了唇角。
我又怕又开心,害怕是因为他对伤害我一点都不留情,不像以前遇到的那些人一样优柔寡断,但同样的,我开心也是因为这一点。
“喜欢吗?你的眼神又变得贱兮兮的了。”他拧动着我流血的长奶头,又牵起来低头温柔地轻轻舔舐着上面的伤口。
“呜呜……”唾
', ' ')('液激得乳头更疼,我止不住的发抖,但我又没用又深深沦陷地小声哭泣,回答道:“喜…喜欢……”
“求你…求求你把我的贱屁眼操脱肛……把我彻底操烂,我真的想被你操烂屁眼,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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