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我要发了啊！！！”
秦寻：“……”
果然，世界上最会讲道理的就是钞票。
……
魔都电视台。
一个大会议室里，台里一些高管正在开《超级厨师》复盘会。
座位被摆成了u型，台长坐在最前面。
他充满威严的视线在众人脸上依次扫过，最后落在孙阳煦脸上，忽然莫名其妙笑了一下，说道。
“《超级厨师》是台里最近的重点节目，投了很多钱，请了很多明星，甚至请动了所谓的营销之神秦寻做营销。”
“结果呢，大家也看到了。”
“九转大肠的梗爆火，让《超级厨师》这一档节目家喻户晓。”
“无论老中青，谁都能说上一句‘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超级厨师》第一期在全网的播放量已经破1000万，这打破了我们的历史记录。”
“赞助商们都很满意，据说第一期节目播出之后，他们的商品销量确实有所提升。”
“金主高兴，我就高兴！”
说着，他抬起手慢慢鼓掌。
“营销之神不愧是神，让我们鼓掌感谢一下不在场的秦寻。”
众人抬起手用力的鼓掌，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会议室里气氛热烈。
过了一会儿，掌声安静下来
台长脸上带着不阴不阳的笑容，看着孙阳煦，问道。
“孙老师，《超级厨师》第二期的收视率，你看了吗？”
话音刚落，所有的视线都落在孙阳煦脸上。
孙阳煦笑着说道。
“还可以，还可以的。”
台长哈哈一笑，声音充满了压迫感。
“第二期的收视率在前五分钟比第一期同时段高10倍，但是在节目把参赛选手介绍完之后，就立即腰斩了一半。”
“再过五分钟，又走了一半。”
“十五分钟后，不过比第一期同时段略高一点点而已。”
说着，他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用手指在桌子上一叩。
“无数观众兴冲冲的进来却失望的离开，甚至还去给《超级厨师》打差评。”
“孙老师，你给我说说，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留不住这些人？！”
孙阳煦立即站起身来，双手用力撑在桌子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说道。
“台长，对不起。”
“我在节目里秉持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把乔乐乐淘汰了，让节目损失了超人气选手。”
“没满足第二期观众的期待。”
“这是我的问题！”
台长听见这口服心不服的话，气得拍拍桌子，说道。
“你为什么要淘汰乔乐乐？”
“第一期就这么有活，谁知道秦寻给乔乐乐后面几期准备了什么设计？”
“只要能收获超高收视率，给他开个后门，给他一个冠军又如何！”
“就非得淘汰？”
孙阳煦想到之前台长还默认自己去给秦寻施压，现在见九转大肠梗爆火，又贪图收视率，在会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质问自己。
他来气了，大声说道。
“台长，那大肠里可是有屎！”
“我吃了屎！吃屎的是我！”
“我还不能淘汰她？”
会议室安静了一瞬。
台长有些惊讶。
孙阳煦一向圆滑，极为尊重领导，怎么今天还急眼了呢？
一口一个“我吃了屎”，吃了屎就那么骄傲？
你在骄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