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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P,谁柔弱不能自理(2 / 2)

入夜之后剑修在屋外打坐或是练剑,有时也去寒潭沐浴。

唐锦缩在被子里躺了许久也还是觉得有点热,松开衣领,翻来覆去心火难消,闭着眼睛恨恨喘息。

脑子里的声音在告诉他如何确定干支级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呼吸很轻,音色却很沉的嗓音好像还在耳边,不紧不慢地,逐字逐句地告诉他。若是从已知的干支日开始算,例如丙寅是初六,那么乙丑便是初五,往下推,甲子是初四……

手背遮住了眼睛,他用力收了手指攥拳,几乎在要完整回忆起来的瞬间,思绪又断了线,又困又累却又燥热得紧,着实难受。深夜了头脑也仍旧一片空白,那声音却还是消除不掉。

他记得比上学时背书还牢。他知道如何从朔、晦两天开始推算,知道了初一和月末兼用干支和特称来指代,他甚至也能开始装模作样的装作在掐算东西,开始习惯了将昼夜划分为十二时辰,习惯了看太阳升落天色明暗。

他好像逐渐隐约感觉到了某种玄之又玄的情绪。

很难用语言描述,很难用文字形容。但身边总是有这么个人,不问来路,不问执念,不会非得要他三更眠五更起,不去严厉规定他的言行举止是非对错。不需要想着未来有没有同班这条路还能走多长,唯恐被人群排斥在外连明天的下一顿饭都吃不上。

太忘峰上宿天眠地枕画盖雪,这一局棋难解,便慢慢解。挥剑不知所谓,就慢慢悟。不想过往不想执念,剑修也好剑也好,都如同千年积雪轻易不变。

太荒谬了。自己明明不在人群中,却感觉许多早就缺失的人的感知正渐渐回到自己身上。

他甚至……甚至开始了早睡早起。

第四年,沈侑雪为他铸了一把剑,这是唐锦真正拥有的第一把剑。

剑铭玉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二指宽,略长于手臂,随意挥动便能看见仿佛有寒霜逐渐结上。就算是对剑器不太了解的唐锦也看得发怔,喃喃脱口:好剑。

如何挥剑,如何用剑,如何养剑。沈侑雪都一一教他。

他看着沈侑雪打磨他常用的那些剑,有时也打磨灶房里的刀。他对这些总是很仔细,有种将帅对麾下兵卒的悲悯。

剑修打磨刀剑时不穿外袍,只穿里面的束袖劲装,修长的双腿一前一后地分开站稳,胸部收紧时勾勒出肌肉的弧度,唐锦视线停了停才挪到剑上。刀面紧贴着淋了水的磨刀石平推,很简单的动作剑修却做得很勾人。被衣料紧紧包裹的手臂胸腹均匀发力,将刀刃剑锋都处理得平直锋利,干净雪亮。

轮到唐锦自己练习时,磨完了他将剑朝上举起来观察,反光滑过后剑身上倒映出剑修静静注视他的模样,双眼美得不像真人,睫毛浓密,却又总是像冰雪一样封着情绪,只有时露出些温和。每当这种时候脑海里就控制不住地热血翻腾。

他真是疯了,才会在清心寡欲的剑修身上看出几分楚楚动人。

他用剑与沈侑雪练习。

剑术是一种需要从记忆刻进身体才能真正发挥作用的存在。作为对手再能更快地看出剑招神妙,比自己练要事半功倍。

沈侑雪的剑胜过无边风月。几乎能让人看得出那些剑招如何劈开裂口,斩断胸骨与脊椎,耳边似乎能听到切断筋膜的脆响与剑身摩擦血肉的黏腻。看过很多遍,学了很多遍,之后才是交手。

悍然交手时并不会有人按照规定的节奏,规定的套路,做事先已经被规定好的招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唐锦经常在反复出错,反复倒下。沈侑雪重复着相同的动作,相同的步法,从正面、身后,甚至是侧面将唐锦制得跪倒在地。过去在打游戏时无所谓被打得有多惨,唐锦如今是真的感觉到自己可怜又无能,被神一般的剑术玩弄于鼓掌之上。

剑修低着头,剑刃挑着唐锦的下巴,清清冷冷地看着他。

“起来,再练。”

唐锦眼尾发红地看着他,就算是被工作嗟磨得没脾气如他,被打到这份上都已经止不住血气上涌,他直直地凝视着沈侑雪,想着如果能打落他的剑,如果能把这个人就这样压在雪地上。

会吃惊还是会生气。

那双为他调配药物、对弈铸剑时都平静无波的双眼,会露出不一样的情绪吗。

唐锦还是打不过他。

剑修教他剑术也教他身法。扼喉踩腕,携臂扭肩。那次是第一次唐锦差点就擒拿住了对方,沈侑雪一个迅疾的拧身错开,注视他的双眼里第一次有了些诧异。

“你习过武?”

没抓到人有点可惜,唐锦有些不甘心:“陪我弟练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都说剑修可以越阶而战,越阶而战更意味着生死勿论。唐锦学的只是制服而非杀人技。后面的加练比想象中还狠,那天在紫微宫广场他没看到沈侑雪如何指点他人,现在自己全都体会了个遍。

剑修的身法很从容,甚至可以说,看得很清晰。

唐锦顺着他后转的身体伸出左臂,想要扣住剑修的右肩将人掼倒,几乎是瞬息之间,中心前倾的同时对方手肘高抬让他的右臂滑落向前,压腿移步反身两人就换了位置。唐锦只觉得眼前一空,被对方拧住的左肩传来一阵剧痛,精准地停在再多一寸就会脱位的地方。

对方沉沉的、很风轻云淡的、无端让人下身湿漉漉的声音在他耳边贴着说。

“不要想着擒住我,要想着……杀了我。”

单身到现在的社畜被他压着,汗水一点点落到佩剑上,看着那些依旧不停落下的雪花,第一次真的觉得自己说不定栽了。

他已经在孤清的太忘峰呆了那么久。

他竟然不觉得寂寞。

无人打扰时,沈侑雪总是很随意。

有时雪渐渐稀疏,偶尔竟然能隐约从云层后透出一缕月色,唐锦看着他在朦胧的风雪中悟剑,每一个停顿、起势,每一次移眸、换步,跃起、落下,千年雪松随着风声飒飒而动,剑修兴之所至并未脱掉外衣,带着寒潭暗香的衣袖随着绝艳的剑术身姿一点点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每一式都精巧有力,每一剑都恣意风华。

唐锦莫名地觉得,这样的剑术,这样的人……沈侑雪应当在山巅舞剑。他尚且不明白什么是剑意什么是眼前人所求的道,只觉得这种深堪嗟叹的睥睨剑姿并不应当永远掩埋于风雪。

看到剑修练剑的社畜睡不着。

他翻来覆去左思右想还是起来打开了门,脸色有些憔悴。

刚刚打坐入定的剑修觉察到了动静,睁开眼,却看到社畜羞于启齿的表情——沈侑雪也逐渐熟悉的……那种表情。

“……沈道长,”也许是出于心虚,唐锦不是直呼其名,竟然显得有那么些尊敬,他低着头讷讷,“……能不能……像之前那样……”

沈侑雪以为他又需要处理下个人需求,却听到后面不同往常的话。

“像之前那样……”唐锦闭了闭眼,下定决心道,“那个幻境,给我一个。”

沈侑雪迟疑地看着他:“你不是不喜欢?”

那次还发了好大的火,把他赶出去,连剑也练不了。剑修记性不差,几年过去也还是记得很清楚,这让他第二次用幻境帮唐锦的事都不曾打算提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行了,别的我都无所谓,就是这个真的……积压得有点受不了。”唐锦苍白无力地解释,“上次是不打招呼就弄,我以为你在耍我,但不能否认这确实是个好东西……”

他犹犹豫豫地斟酌措辞,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跟剑修要来了一场梦。

躺在床上感觉到那一瞬间的晕眩时,唐锦想起那次他跟着沈侑雪去寒潭涨涨见识,冰冷刺骨的潭水映出剑修不染尘埃的脸,他伸出手触摸水面,剑修的影子融化在无数涟漪里。

他在幻境里又看见了剑修。

不再是穿着纱衣白发倾泻,而是佩剑而来一袭霜白素衫。垂眼看他的模样好像那日唐锦落败于他的剑下。

唐锦扯着他的衣领将人拉下来接吻,撞到的胸腹带着温度,他细细咬了剑修的下唇很多遍,还是分不出幻影与回忆的区别。在接吻喘息的空档他失神地想着,现在沈侑雪就站在竹屋外,就站在他荒唐的梦境之外。

压在身上的剑修解开他的腰带,拉开衣领,触摸脸颊的指尖也带着雪样的微凉。

捏了捏耳朵,松开,换成唇舌。手指慢慢下滑到腰。

两人抱在一处。

“摸到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春开雪化的剑修带着笑意与他碰了碰鼻尖,又覆上来堵住他的嘴唇,低声说:“你动心了。”

那一句话差点让人骤然清醒。唐锦不敢多想,摸着他的脸,揽回去乱糟糟地吻他,湿润的唾液从下巴滴落到腹部。大约是先前练了剑,如今被这么一惹就很不住出了薄汗,又或者……或者是梦境的缘故,里衣也湿淋淋了。那是在如雾的月色、朦胧风雪中舞剑的手,握着他的腕教他提笔运字的手。现在捉着唐锦的手一根一根挤进去,两人十指相扣。

唐锦咬着他的肩膀,语气含糊:“不许多话。”

他被撩拨得受不了了。

剑修偶尔会湿漉漉地舔一舔他的下唇,唐锦被亲得浑身发软,有些透不过气。随后慢慢地、慢慢地滚到榻上。

都是幻觉,都是假的,所以没关系。

都是……自己所求。

剑修没阻拦地和他抱在一处,像将他的剑打落时那样不曾怜惜半分。到底是个习武的青年,压在上头的重量让人压抑不住闷哼。唐锦似乎更加兴奋了,只是没好意思说。他的尽力抬头回应这个吻,偶尔碰到牙齿有些生疼。但还不够疼,不像那天沈侑雪几乎能卸掉他肩膀时那样的疼。

唐锦咬着被子。

剑修没给他渡气,修了仙的人憋不死。唐锦却受不住,胸腔激烈起伏下,手掌不自觉地摁住自己的小腹想要忍住,那点儿薄得可怜的腹肌被挤压得变了形状,有点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想换个姿势,却连动都动不了,唇舌纠缠的水声中偶尔会落下一线水液,让人难堪。

剑修偶尔会在这种时候显出些许武道的凶性。占了上风还不够,还要再亲得深一些追得紧一些。唐锦想把他推开,舌尖被轻轻咬了一下,被咬得微微疼痛,他都能感觉到喉结被因为突如其来的刺痛而痉挛抽搐,腹部紧缩得不像样,让濒临窒息的亲吻显得格外漫长。

泪水滑落。

到最后他哭不出来了,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沙哑地哼,终于深吻结束的瞬间有种死里逃生的快感。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却还无知无觉、很单纯地轻轻啾了一口他的唇角。

唐锦揪着剑修散落下来的头发。

……只是被亲了。

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心里又气又恼,却好半天也攒不足力气说一个字。

如缎般的长发被汗水打湿,两人的头发缠绕在一起。

他在昏昏欲睡中反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动心。

谁动心了。

第五年到了。

有关于沈剑仙与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徒弟是情劫这一流言终于传遍了四面八方并且在最后才经由谢掌门的口告知,唐锦麻了。

他刚刚在对弈时被沈侑雪逼得溃不成军,正在练剑泄愤。

逍遥自在的谢掌门上门来访,笑盈盈道:“师侄,你听我说——”

放屁,谁柔弱不能自理。

听完了传言的唐锦只觉得浑身都生出了无穷的力量,连剑都练得更杀气腾腾。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已经认认真真修仙五年的社畜只觉得谢掌门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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