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畅谈了三个时辰的锻剑论,抬头一看。
“小师弟,你怎么……你怎么哭了?!”
谢掌门心情沉重地飘回了自己身体。
之后再听到弟子们抱怨找不到道侣这回事时他只好沉默微笑。
这是你们应得的。
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想了想师兄至少,也许,应该,可能……大概不会这么木头。毕竟经历摆在那里,就算师兄也是个剑修,那至少也是个资深剑修……琢磨着琢磨着谢掌门脸色就变了,孤寡了千年的剑修,除了懂得怎么更好的孤寡,还能指望些什么?
师侄反倒年纪轻轻未来远大,将来万一乱花迷人眼,指不定哪天对谁惊鸿一瞥就情根深种。
师兄他可是……
他可是老铁树开花头一遭!
又是被裴医修盖章过的不懂风情,万一被师侄嫌弃床技差劲,到时候一念成魔的是谁还指不定呢!
罢了罢了,毕竟师兄弟情谊深厚,自己就去把个关,看一看。
怀揣着无限怅惘的心情,谢掌门的神魂无声无息地落到了太忘……根本落不下去。
这一次师兄下的禁制不光是自己住的峰头,是连着太忘峰的一整座山脉都一起封了。放眼望去尽是云雾缭绕,若是用元神探知,便能看见无数金色符文互相交织,鸟笼般从天而降,切断了所有打扰的通道。
谢掌门:“……”
谢掌门气急败坏,唾弃这种禁止吃瓜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神魂飘回去又后背一凉,批文批到一半摸大鱼的谢掌门抬起头,看到那古板啰嗦的座下首徒又一次风雨无阻地站在了桌案前。
叶如衍面无表情:“师尊。”
谢掌门面色一肃:“阿衍。”
叶如衍:“批完了吗。”
谢掌门含笑招手:“来。”他谆谆善诱,“你可知道,什么叫做有事弟子服其劳?”
叶如衍:“批完了吗。”
谢掌门:“……”
他娴熟地召出剑,一个翻身跳了上去。
他,谢孤城,天衍宗掌门,一位冰冷孤寡的无情道剑修,有着天下最快的剑。
……和剑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竹屋内烛光摇曳,唯有落雪沙沙,淡淡微光洒在床上,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剑修已经撩开衣衫,上半身的衣服褪到臂弯。露出的身体曲线优美,紧实得宜,小腹上诡艳地画着符文,透着金的鲜艳朱砂随着提笔收了尾,落成了一个古老繁复的阵图。
据说是什么失败就很难重来的阵法,关系到自己的灵根,总得慎重些。
唐锦按照他说的,画完了后就老老实实闭上眼睛念诀。
“太极未判,元皇正气。或砖或石,受气为金。上报天地,下济诸民。吹之入内,杳杳冥冥……”
沈侑雪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抬手按住了丹田。
包裹着剑意的手探入内府,呼吸有一瞬颤抖,片刻后抽出来,掌心托着个晶莹剔透、幽光流转的东西。
唐锦闭着眼,就在全部念完的下一秒,唇上一热。
他有些错愕,立刻想要挪动,却感觉到剑修用手盖住他的眼睛,交接的唇齿厮磨许久,渡来了冰冰凉凉还有点甜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浅尝辄止的舌尖将那东西推了进来,他还没尝出味道,就倏地化进了身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腹有些发热,仿佛有什么在落地生根。
唐锦抿唇,一丝残存的甜,茫然地问了一句:“刚才那是……?”
“千层雪,好吃么?”
“难怪是甜的,好啊你吃点心不带我。对了,那个什么聚灵阵,好了吗。”
“好了。”
“……这么简单?”
他睁开眼睛,有点困惑地摸着嘴唇,又看了看剑修那副慵懒绵软靠着软垫的样子,总觉得看起来有些苍白,亲吻过的唇瓣红得像快要滴血。
唐锦本能地觉得有哪里不对,伸手想碰碰他的脸。
剑修握住他的指尖,含着舔了舔,半撑起手肘支着上半身,半落的衣衫挂在身上,对着他勾起一个说不清的笑。
“春宵一刻值千金。阿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教我。”
看着他干净漂亮的模样,唐锦就想叫声师尊,看他会如何反应。
可自己也是真的有那么几分把剑修当作师长的心思,事到临头反而自己还有些羞耻,一句师尊犹犹豫豫,最后只靠在剑修耳边叫了声仙尊。
两人又经过了一夜。
唐锦累得很。
剑修娴熟地展开神识,把天衍宗筛了一遍,确保了没有奇怪东西混进来恐吓。又熟练地给徒弟渡剑气,设置护身法阵,聚灵阵。
一套操作做完也洗得差不多了,重新锁上捆仙锁,披上衣服,把人擦干净抱回屋。
他沉思许久,视线穿过了封锁山脉的云雾,定在不知何时已经乌云密布的天空,思绪渐渐收了回来。
……那是即将升入金丹境的劫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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