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儿?”
“在京兆府地牢。”京兆府的地牢本就是极严密的存在,前任京兆府尹刘于拭在任时便数次维修过地牢。现在刘于拭倒了台,京兆府归了傅殊管,地牢中全是他傅家军的精锐,整座地牢更严密的连蚊子也飞不出去。
“看牢点,别让他死了。”傅殊冷笑一声:“本世子要钓鱼。”
伤了他媳妇儿,那就拿命来赔吧。
“是。”傅秦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退到傅殊身后,他现在才明白傅叶口中的宠妻狂魔是怎么回事儿了。世子这性子向来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眼下这神情分明是要赶尽杀绝的样子。
想到这里,傅秦打了个冷颤抬头,这才发现世子正盯着他若有所思。
“世子,怎么了?”傅秦哆哆嗦嗦问,他没犯错啊,干嘛这样看着他。
“还愣着干吗?还不快走。”傅殊沉着脸,不耐道。
他从前觉得傅秦远比傅叶机灵,怎么现在看着还是这么傻乎乎的呢?
“走,走,属下这就走。”来不及行礼,傅秦拔腿就走,还没走出两步又转过头,小心翼翼道:“属下现在去地牢?”
傅殊磨着牙:“去水牢。”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地牢。”话还没说话,傅秦就用上轻功跑路了。
开玩笑,去地牢看着方超还好,要是被世子丢进水牢,他会被傅叶笑死。
傅秦走后,傅殊便翻身上了马,策马一路向边南将军府而去。
有些事,他心中一直存着疑惑,是时候找师兄问个明白了。
观澜苑
尽管长宁已经可以放缓了呼吸,可因为伤势过重,气息不稳,一进院子便被谢隐谢暗察觉。
“主子。”谢隐隔老远便闻到了长宁身上的血腥味。
“我没事,小声点。”长宁挥手:“你们回去休息吧。”
“那怎么行,我去找大夫!”谢暗说完转身便要出院子叫人。
“别去!”长宁喊住谢暗:“我房间有药,明日便好了,别惊动旁人。”
谢暗无奈地止了脚步。
“小姐!”花枝和谢七听到院中动静,便匆匆跑了出来。
花枝上前,一把抱住长宁:“小姐,你吓死我了!”
长宁脸色苍白,勾起一抹唇角:“傻丫头,我这不是没事吗?快扶我进去。”
谢七是习武之人,一见长宁的状态就知道小姐身上怕是还有内伤,因此连忙开口:“对,快扶小姐进去。”
花枝闻言与谢七一左一右将长宁扶进里屋。
其实她身上的外伤并不重,毕竟她已经第一时间涂了止血散。主要是那内伤,只能好好休养一段时日。
为了不让两丫头担心,长宁打起精神笑道:“我睡一觉就好了,你们快去休息吧。”
“小姐,今日就让奴婢守着吧。”花枝瘪着嘴,虽然明知小姐便是最好的大夫,可还有句话不是叫医者不自医吗?万一今晚小姐要是发热,他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长宁摆摆手,沉下口气:“下去。”
她极少有这么严厉的时候,谢七拽了花枝一把:“那奴婢这就下去,小姐若有什么事就叫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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