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忠上前扶住沈玄珩,怒视傅殊道:“摄政王好跋扈的手段,竟是连话都不让人说了吗?”
沈玄珩捂着嘴,不知道想说什么,可一双眼却是怨毒的直勾勾盯着傅殊。
傅殊笑得玩味,盯着沈玄珩一字一句道:“继续念。”
“是,是。”裴子书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微不可见的看了沈玄裔一眼:“臣受周正迫害多年,今日所言句句属实,望陛下圣断。”
“呸!”沈玄珩偏头狠狠啐了一口。
“沈玄裔你这个狗东西,亏爷还念着兄弟情分,你竟如此狠毒。”沈玄珩恨恨的盯着裴子书,口中却骂着沈玄裔。
沈玄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脸上面无表情可心中却在暗自苦笑,若说不是他做的,怕是连他也不信了。
罢了,反正他与老三也只能留一个,既然傅殊把把柄送到了他手中,那就别怪他顺水推舟了。
傅殊似是察觉了沈玄裔心中所想,看了沈玄裔一眼,轻笑一声:“来人,将三殿下请出去。”
堂中寂静一片,就连吴明忠也愣在当场,这,这就拿下去?这么草率的吗?
门外走进两名御前侍卫,得了令驾着沈玄珩就要往外走。
“放肆!本殿下是正经的皇室血脉,放开本殿下。”沈玄珩被傅殊打伤,这会用不上力只能骂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吴明忠高呼一声猛地跪倒在地:“王爷,三殿下毕竟是皇室血脉,但凭这一份不知道是谁所呈的奏折就贸贸然定殿下的罪实在不妥!”
内阁大臣苏儒也喊道:“臣等请摄政王查明此事,还殿下清白。”
“臣等请摄政王查明此事,还殿下清白。”众臣也跟随苏儒跪在地上。
宋烨嗤笑一声:“王爷只是说将三殿下请下去,可没有立刻就定三殿下的罪。倒是吴大人和苏老怎得就一口一个清白,倒是让烨有些此地无银的感觉。”
“臣主张将三殿下带下去,好好查查。”宋烨微微拱手,郑重道。
“臣附议。”裴子文与裴子业对视一眼纷纷出列,拱手道。
“五殿下以为呢?”傅殊抬了抬眼皮,手中有意无意地把玩着印鉴。
沈玄裔被傅殊那一眼看得有些不自然,手心微微湿润,似是感觉到了身后老三的目光像是要在他后背戳出个洞来。
“太傅所言极是。”事到如今,死贫道不死道友,更何况他与老三那点少得可怜的兄弟情早就被磨得差不多了,不得不硬着头皮道。
“沈玄裔你这无耻小人!”沈玄珩只恨自己不能扑上去,直恨不得一剑捅了老五。
明明是他与周正勾结,怎么临了倒诬陷到他头上了。还有傅殊,这个野种竟然也任由旁人污蔑自己,别人他不知道,但是傅殊不可能不知道周正的事!
“既然如此,那便先请三殿下下去吧。吴大人与苏大人还有什么话不妨退朝以后,到御书房来说。”话落,傅殊抬手挥了挥。
侍卫便拖着沈玄珩走了出去。
吴明忠见沈玄珩被带走,也识趣地住了口,但后背还是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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