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温苦笑一声,到底是谁要小心啊。
司徒温来的匆忙,但却还是没有忘记备好轿撵。长宁看到师姐上了轿子,这薄云义倒是比她想象中要心细许多。
“三叔,昨日怎么样?”长宁坐在裴子业下首,抿了一口清茶淡淡道。
裴子业看了一眼长宁,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异色缓缓摇头。
长宁目光微闪,放下茶盏“宗将军怎么说?”
“昨夜并没见到宗将军。”裴子业目光若有若无的打量着手边的茶盏。
茶盏中一片细长的茶叶在杯底打着转儿
长宁看了一眼三叔,沉吟片刻才开口“三叔,昨夜我去了一趟薄府。”
“薄府,那今日这司徒温的到来?”裴子业早猜到昨夜侄女定然不会轻易就去歇息的,没成想她竟然真的去了薄府。
“应该没错,昨夜我并没见到薄云义。”顿了顿,长宁放轻声音道“傅殊来了。”
裴子业眉心一跳,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可是上京出了什么事?”
他们虽然出来一个多月了,但上京的消息还是时不时的传了过来。他自然知道前段时间傅殊被参继而惹怒宁文帝,被圈禁的事。可却从没有得到过摄政王离京的消息。
他知道宁文帝的身体怕是就这几日的事了,这个节骨眼上傅殊竟然还来了夜国。
长宁看出了三叔的疑惑,轻声道“三叔放心吧,他已经回去了。”
说着,长宁便将昨晚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傅殊要帮夜未央并不意外,一方面夜未央是宁丫头的师姐,自然比夜明愈来的亲近。另一方面,只怕便是傅殊与他们目的相同,若是夜明愈登基便会趁机助长沈玄裔的势力。
这样来日处理起来,未免太过麻烦。
“那么你的意思是,你到的时候傅殊已经进了薄府?那木匣里装的便是夜明愈勾结沈玄裔的证据?”
长宁闻言有些不确定道“没错,只是那方木匣,侄女却是没有亲眼见到。”
裴子业了然的点头,傅殊那小子既然肯在这个时候出手定然是有把握的。
“对了三叔。”长宁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不确定道“三叔可见过宗老将军?”
“宗振江老将军?”
长宁点头。
裴子业看了长宁一眼,虽然不明白为何侄女突然提到了宗振江,但还是据实以告“还是小的时候曾在府中见过宗老将军一次。”
说到宗振江,当年那也是与定安王傅战统称大宁双杰的人物。
二人年纪相仿,定安王傅战虽然比宗振江小几岁,但二人不管是在武功上还是领兵谋略上皆是英雄所见略同,颇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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