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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擦黑了,凌青忱才舍得放开怀中的小丫头。本打算带她去吃大餐也不得不取消,改为房内叫餐服务。
窗帘拉开,外面是一片灯火通明。
贝悦窝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看着凌青忱忙来忙去,很想让时间变慢一些。
凌青忱呢,折腾了人一下午心里有些发虚。一会儿擦身子,一会儿倒热茶,就想把人伺候舒服了。
餐车上来,又恨不得端着碗给她喂饭。
“别,我自己来。”被压着做了一下午是有些累,但不至于饭都不能吃。
凌青忱看了眼表,已经将近八点了。这意味着又要分离,凌青忱讨厌这种感觉。他想要做完爱抱着她睡到天明,然后互换一个早安吻再打个晨炮开始完美的一天。
而不是吃完饭,就要将人送回家,一个人回到孤零零的房间面对冰冷的床。
“做什么盯着我看?”贝悦都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
凌青忱摇摇头,“我在想,周年庆过后你应该没有这么忙了?”
“嗯...要好一些,不过马上要准备期末考应该轻松不到哪儿去。”贝悦问,“怎么了?”
“只是觉得你这样太累了,我有些心疼。”
“大多数高三学生都是这样过来的,习惯了也没什么。”
但是,大多数人都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和一个健康的家庭。
凌青忱斟酌道:“我...我不想看你这么辛苦,总想着有哪里能给你搭把手。”
贝悦看他小心翼翼地开口,笑道,“你这样就很好了,有些路总要我自己走的不是吗?再说了,真遇到什么我解决不来的事,我会开口。”
凌青忱松了一口气,觉得她不算排斥这种话题。那么他接下来的打算应该没什么问题,交给凌然不知能否说动她了。
他没有再开口,而是默默地给她夹些菜又盛了碗汤凉一凉。
一顿饭毕,凌青忱又黏到贝悦身旁。
抱着她,“不想放你走。”
贝悦看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毛茸茸的像只大龄宠物犬,忍不住rua了他两下,“哎?凌青忱,难得你这把年纪发际线居然还这么靠前。”
头发乌黑浓密,毫无中年危机的征兆。
凌青忱隔着衣裳咬了她一口,“臭丫头,整天取笑我嗯?”
“好了啦,再坚持半年就解放了。”
“嗯。”
其实他一天都不想再等了。
明天还要上课,就算他再不情愿也得送她回家了。
“行了,我上楼啦。”贝悦拉了拉他的手,“别不开心了,空了我就陪你好不好?”
凌青忱揉了揉她的脑袋,“别瞎想,晚上不许太晚睡。”
“把我的宝贝累瘦了,我可要找你算账。”
他忍着没抱她,怕一抱进怀里又黏黏糊糊的不肯放人走。
楼上灯亮了,贝悦从窗口向他挥挥手,凌青忱这才开车走了。
一下课憋了一晚上的凌然忍不住来八卦了,“悦悦,你昨天下午约会去了?”
贝悦眼皮一跳,“胡说什么呢?”
凌然一脸兴奋,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洪荒之力,“她们都说你昨天先走是跟学神约会去了。难道有什么我不方便知道的进展吗?”
贝悦看她一脸鬼鬼祟祟,噔的一下敲她额头,“你脑子一天到晚瞎想些什么鬼东西?”
“你看。”凌然悄悄向她使眼色。
“多深情呐。”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是林清池的位置。他似乎没想到贝悦会突然回过头,抓包被发现的少年从头羞到脚。
白皙的俊脸红扑扑的,很纯情。
贝悦装作没在意,自然而然地回转过来。
“啧啧啧,我倒觉得学神有点可怜了。”凌然咂咂嘴,看着林清池失落的眼神,“悦悦,你这个冷酷滴女人。”
“我看是你自己对他比较关注吧,要不...你上?”
“别别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哪个?”凌然难得露出了些羞意。
“那么,你家那个现在情况如何?”
凌然害羞地打了她一下,“什么我家的啦,讨厌。他..让我考他们学校。”说到这儿,她嚎叫了一声像只丧失梦想的狗砸倒在了课桌上,“他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哪儿考得上啊!”
不过...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诶?诶?!我想到了!”她秒变萌犬,眼里冒星看着贝悦,“悦悦,上次你说要兼职。我想到了,家教啊!不影响学习,工资也高。怎么样,做我的私人家教如何?24小时驻家,大佬,只有你能帮我啦!”
贝悦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么个想法。但是她把凌然当朋友,并不想通过这种利益牵扯的方式来帮助她学习。
“我会帮你,但是...”
“先别回绝我,朋友归朋友,我要的是你毫无保留地辅导我,这可是会占用你很多时
', ' ')('间。而且,我是以考上A大为目标,这对你是有指标压力的,所以咱们还是有一说一,我觉得你值得这个价。”
“我的意思是你的能力。”未免她瞎想,她又添了一句。
贝悦没有立刻拒绝,“你让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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