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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宴的唇舌轻轻包裹住了我的性器。
我感觉自己的性器就像是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包裹住了。
门外响声不断,随时有人可能看见,而他将舌尖认真的舔舐过每一个缝隙,就像是小孩吃糖一样,腮帮子微微鼓起来。
那么好看高贵的人,现在却在亲自替我口交,这让我产生了一种上瘾一样令人颤栗的错乱感。
我深吸一口气,阴冷地想着。
就像是我和秦舒颠了个倒,拿着鞭子的是我,而跪在地上匍匐的是他。
“吃干净了。”
我将精液抵在谢宴喉咙口释放出来,谢宴没有任何迟疑地吞了下去,眼里笑意盈盈的,然后张开猩红的唇舌给我看。
他殷红舌尖上还残存着一缕粘腻的白污,而腿根已经湿得泥泞不堪了。
我觉得自己应该鼓励谢宴。
我扒开了他的裤子一角,他的髋骨细瘦,臀也较窄,花穴已经湿得不需要任何准备了,就像是湿沼,稍微扶一下腰就可以轻轻陷下去了。
我的性器一寸寸挤入他的肉壁,我听见他不由自主发出甜腻的呻吟,他雪白的肉身被我搂在怀里,黑发湿乱地交连着,就好像我们是锁和钥匙,难舍难分的。
看见他眼底逐渐蔓延起水汽,他刚刚哭过,眼里湿漉漉的,却凑过来舔吻我的眉眼。
他的腰又窄又细,眼里盛满了欲,稍微触碰一下都可以激起水雾来,眼睫跟蝶翼一样疏忽打颤着。
“请让我舒服点。”
谢宴轻轻柔柔地说,他眼里春潮泛滥,勾人妩媚得很,然后眷恋般用牙尖摩挲我的肩膀。
我已经难以忍耐地鞭挞抽打他柔嫩的穴心,刚刚开苞没多久的阴唇难胜云雨,我磨着他敏感的内壁,几下便将他捣到了高潮。
谢宴腰间酥麻打颤,浑身潮红,满脸痴态,你却将精液又射在了他的嘴里,叫他吃下去。
性器抽出来时拉出一道银色的淫靡水渍来,他下身洪水泛滥,向下不住滴着水。
他咬着下唇看着我,眼眶红红的,满腿滑腻爱液,指着自己打开着的穴肉,就像是一只被打开了流着水的蚌,显然是想要索取更多。
但总有人叫我们不尽兴。
被锁上的门被人暴躁地捶打着,我知道是秦舒回来了,心下平静一片,谢宴却慌乱地替自己穿上裤子,满眼羞恼,也不管淫水肆意,就去开了门。
“你来做什么?”谢宴面无表情地盯着对方看,显然是不痛快。
秦舒显然没料到白月光先生在这,顿时面容一僵,也因此忽略了对方奇怪的走路姿势和正在发抖的双腿。
“我……我有东西忘拿了。”
秦舒打着哈哈蹬了我一眼,显然是又记恨我不提醒他,我在心里冷笑一声。
我发誓如果这狗逼男人如果死的比我早,我肯定掘了对方坟头做盖浇饭。
“如果秦先生没事就别来打扰沈旭了,他身上的伤怎么回事,你心知肚明。”
谢时青忍着身下酥麻,却冷下脸来看着那人,甚至是用瞪的,说这话是却用余光来瞥我,那一眼又冷又软,里满是磨人的狐媚,显然是来求夸的。
一副欠收拾的模样。
可我心里却在想完了。
看秦舒这眼神,今晚准得竹笋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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