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白桥不再理会他,迈步往巷口走去。
然而,就在他路过贺鸣川身侧的瞬间,贺鸣川猛地伸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嗓音低沉而压抑:“你就这么想走?”
许白桥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贺鸣川,你我本就走在不同的路上,强行纠缠,又有什么意义?”
贺鸣川的指尖微微收紧,最终他闭了闭眼,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才松开了手。
“滚。”他低声道,声音喑哑得近乎沙哑。
许白桥没有再说话,径直前行。巷子里的灯光昏黄黯淡,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直至那影子渐渐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贺鸣川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眼底是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
许久之后,他伸手捏了捏眉心,低声骂了一句:“操。”
接下来的几日贺鸣川心绪烦乱,公务堆积如山,他却总是无法专心。每当闲下来,脑海里便浮现出那个夜晚——许白桥被他按在墙上,唇角被磕得微红,眼神又惊又怒的模样。
他无法解释自己当时为何会做出那样的举动,更无法解释自己如今为何会对此事耿耿于怀。
到底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皱起眉头,心烦意乱地拽过军帽扣在头上,快步出了门。
他沿着青石板路一路走到张麻子的住处。张麻子是北方人,性子粗豪,住的院子也透着股北地的爽利劲儿。院墙不高,墙根堆着几捆劈好的木柴,院中央摆着一张方桌,几把旧藤椅歪歪斜斜地靠着,角落里的火炉里还烧着半壶滚热的老酒。
“司令?稀客啊,今儿怎么想起来找我喝酒了?”
张麻子正斜靠在藤椅上,叼着一根烟,见贺鸣川进来,挑眉一笑,随手在桌上倒了杯酒推过去。
贺鸣川没理他,径直坐下,脸色沉沉地端起酒杯,一口灌下。
张麻子看着他这副模样,顿时来了兴致,笑着调侃道:“哟,今儿这是怎么了?谁把咱们贺司令气成这样?”
贺鸣川放下酒杯,抬眼瞥了他一眼,沉声道:“我问你个事。”
张麻子“啧”了一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您问呗。”
贺鸣川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片刻后才低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个男人,突然对另一个男人……”他又顿了一下,眉头皱得死紧,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做了些不该做的事,那是什么意思?”
张麻子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嘴角一咧,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哦?不该做的事?司令,你可得说清楚点,怎么个‘不该’法?”
贺鸣川神色复杂地沉默了一瞬,才低声道:“我……亲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张麻子挑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就这样?”
贺鸣川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不然呢?”
张麻子眯起眼,盯着他瞧了片刻,忽然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声,伸手拍了拍桌子:“我就说嘛,司令你在妓院连个正眼都不瞧,原来是喜欢那一卦的?”
贺鸣川脸色顿时一沉,手指攥紧了酒杯,眸色冷得吓人:“你胡说什么?”
“怎么,难道不是?”张麻子吊儿郎当地笑了笑,悠哉地吐出一口烟,“那天你拉着个小书生就走,我还以为你是转了性,喜欢读书人呢。”
贺鸣川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行吧行吧,咱们换个问法。”张麻子敛了笑意,饶有兴致地盯着他:“司令,你是不是看上那小书生了?”
贺鸣川狠狠地皱起眉:“胡扯!”
“那你最近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怎么回事?”张麻子哼笑一声,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行军打仗这些年,你可从没为哪个人犯过愁。”
贺鸣川抿着唇,没说话,手指在杯沿上不自觉地摩挲着。
张麻子看着他,笑得越发意味深长:“要不……你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鸣川猛地抬眼,眼神危险:“试什么?”
“还能试什么?当然是试试你到底怎么回事。”张麻子晃了晃酒杯,悠然道,“你就摸摸看,亲亲看,试过了,不就知道了?”
贺鸣川闻言,脸色顿时沉了几分:“放屁。”
张麻子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哎,喜欢男人又不是啥稀奇事,爷们儿就别扭扭捏捏的了。”他顿了顿,忽然坏笑着问,“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人家不愿意呢?”
贺鸣川冷冷地看着他:“我没想过要勉强他。”
张麻子笑得更浪荡了些,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那要是他嘴上说不愿意,心里却不一定呢?”
贺鸣川眼神一寒:“麻子!”
“哎呀,我就随口一说。”张麻子举起双手,笑嘻嘻道,“不过,司令啊,男人嘛,想要什么,直截了当去争取就是了,绕来绕去,太累。”
贺鸣川眯了眯眼,没再说话,神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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