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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参宴(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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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参宴(h)

月色朦胧,但透过浅浅的月色,虞晚歌能够清晰的看清来人。

食指抵唇,似不想打扰沉睡中的盛铎,沈越慢慢抬手将虞晚歌自盛铎怀中抱出向门外走去。

知道沈越的意图,可想到自己答应盛铎要陪他一晚,虞晚歌有些犹豫的看向沉睡中的盛铎。

“歌儿,我也很想你。”

看到虞晚歌回头看向床上的盛铎,沈越心中晦涩,垂下眼帘轻轻开口。

如果说刚刚是因为盛铎浑身是伤而心软,可现在看到沈越眼中的失落,虞晚歌心中涌动愧疚,再不犹豫,任男人抱着自己离开。

*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银色跑车离开,穆见川揉了揉额头,“保护好夫人,明天我回来前,务必确保夫人回到庄园。”

一侧站着的副官闻言点敬礼离开,室内恢复寂静之时,穆见川睁开眼眸看向窗外,一切是要有个结果的,为了这个结果他愿意最大的容忍。

*

一路畅通无阻的离开庄园,然而出了庄园,虞晚歌便因为有孕在身疲乏睡去,好在沈越从来体贴,虽然有许多话要说,但到了自己的别墅,看到虞晚歌睡得香甜,感受到那份均匀的呼吸,沈越只是拥人入怀并无他想。

阳光撒入,一夜相拥而眠,无人相扰,虞晚歌睡得极好。

看着睡得恬静的怀中人,沈越眼眸温柔,但想要在穆柏霖庄园中遇到的那些男人,眉头微蹙。

一路走来波折不断,固执的留在她身边的还是这几个人,原以为以歌儿对穆家的恨,他们迟早会离开穆家,可现在那恨没了,她与穆家也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即便不问,他也知道自己面临着与那些男人一起拥有怀中女人的局面。

一个盛铎已经让他克制隐忍了,那些人……

轻轻一叹,沈越附身吻上怀中人的唇,心中不愿,但即便如此他也无法放手,比起离开他现在至少还能拥有她,拥有她,成为她身边名正言顺的男人这是他一直盼望的,如何能放手。

沈越垂眸,大手顺着抚上怀中人的稍稍隆起的小腹,感受到小腹的温热,沈越眼中充满期盼,虽然有些可惜她怀的不是自己的孩子,但至少证明她还能有孕,既然要成为她名正言顺的男人,他必须要先成为她孩子的父亲,他该减少工作的时间了。

与盛铎合作多年,台面上的事物多半是他在打理,他身上的重担也该让那人承担几年了,心里思忖着接下来的事,沈越眼眸越发深沉,一侧,一夜好眠的虞晚歌轻轻睁开眼眸。

“在想什么?”

听到柔软的声音,沈越回过神,附身亲吻:“想歌儿也要为我生个孩子。”

抬手抚上自己的小腹,虞晚歌有些愧疚,沈越对她从来都好,她唯一愿意的便是为他生个孩子,可事情总是阴差阳错。

看到虞晚歌咬唇陷入深思,沈越以为她为难不愿,心中有些窒闷,附身亲吻她的额头,“歌儿不要为难,不要多想,起来吃饭吧,歌儿今天要陪我一天,晚上我与歌儿一同回庄园。”

他与他们总要有个了解。

并未察觉沈越的心思,听到沈越提起庄园,以防庄园里因为找不到她大乱,虞晚歌起身换好了衣服第一时间向庄园里打了电话,用过早饭,几个月未曾见面的两人偎依在沙发上回忆着从前偶有的欢笑过往,直到临近傍晚。

沈越的生意早已扩展到了国外,尤其在澳国占领了大片的市场,澳国的政治由财团和黑手党把持,明面上与澳国的顶层是友好合作拉动经济,但对于异军突起,占据澳国大半经济市场的华过人沈越,澳国顶层早有忌惮,所以沈越在澳国的一举一动自入境时便被监视着,所以收到了澳国经济联盟会的会长威廉的邀请,沈越并不意外。

这宴会必须要赴,但沈越并不想带着虞晚歌,然而难得离开庄园,虞晚歌对于能够外出参加宴席表现的极为积极。

“只是去瞧瞧而已,晚上我就要回庄园了,这样也能与你多在一起些时候。”

因为这个颇具说服力的理由,沈越无奈摇头,最终两人相携出门。

灯光璀璨的酒庄,车海如云,来往的男女皆西装革履,处于澳国经济顶层的家族皆有人员出席。

旋转的玻璃门前,由着侍者引入大厅,沈越一直揽着怀中人,每每有人上前,沈越始终面带微笑儒雅介绍,“这是我的夫人。”

“我的夫人也喜欢澳国……”

“我夫人她不喜张扬,所以以前我外出很少带她……”

……

几番介绍,自打沈越一进门便看来的众人皆知道,这位暗自掌握澳国大半经济的华国商人身边一派优雅的女士是其夫人,众人或因为眼熟低语或赞叹郎才女貌时,舞会开始了。

沈越与人交谈时,虞晚歌则走向自助点心的桌前,然而四下时不时传来的低语,令虞晚歌越发担忧,心里才有些懊恼自己的决定,以沈越的身份,能够参加的定然是顶级晚宴,顶级晚宴就意味着她会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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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曾经与周北屿一同出席宴会时遇到的一些人。

上层社会的人无论什么身份,只要是圈子内,多少会有重合,听着那些低语猜测,虞晚歌正担忧自己会不会给沈越惹来麻烦时,耳侧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沈夫人?一个月不见,歌儿什么时候换了姓氏?”

男人暧昧的自后将虞晚歌罩住,耳畔传来低哑,虞晚歌迅速回头,看到似笑非笑的周北屿,下意识的看向远处与人攀谈的沈越。

“我有话要与你说,不想发生冲突,歌儿要老老实实的和我坐一坐。”

男人含笑开口,嘴唇若即若离,看到沈越要穿过人群走来,生怕两人冲突,虞晚歌忙将周北屿推开些距离,随即对着沈越摇了摇头,抬手招过一侧的使者,提出用笔纸的请求。

训练有素的侍者立刻拿出笔纸,虞晚歌留了字条给沈越,对着要从远处走来的沈越安抚一笑,随即低头转身,一手提裙,一手搭在周北屿递来的手上,好似男人只是邀舞,自己则一派优雅大方的应邀而已。

对于虞晚歌在澳国三个多月内发生的事,沈越已经了如指掌,对于这个与自己的人交过火的男人自然认识,心中焦急想要上前,但看到使者递来的字条,顿住脚步,只是担忧的看向虞晚歌的背影。

“沈先生,怎么了?”

主办宴会的澳国财阀因着交谈中沈越突然的变色不明所以的跟来。

听到问询沈越垂下眼帘,淡然转身,“没什么,威廉先生请继续。”

名唤威廉的中年人不疑有他,继续缓缓开口:“沈先生,今日我是受我国总领的嘱咐邀请您的,不瞒您说,由华国的商人掌握海上航线实在令我国为难,虽然这对沈先生有极大的损失,但我也不得不说,沈先生,请您把澳国往来亚非的航线交还我国。”

威廉面带微笑,一派绅士风度,但说出的话却不用质疑的强硬,沈越垂下眼帘,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澳国上层腐败,早年为了揽钱什么都肯出卖,上层党派倾轧时,沈越趁机从澳国上层中接买了通往亚非的几条主要航线,一举将沈氏旗下的新型科技打入澳国市场。

不提买回,只提要回,虽然是一种流氓行为,但想到今日是带歌儿出来,隐隐察觉对方或许醉翁之际不在酒的沈越淡定从容的一笑,“这是应该的,没有问题,澳国这些年对沈氏的经济帮助良多,我理应回馈,明日我会让秘书起草协议,进一步磋商。”

惊讶沈越的痛快,威廉点头轻笑,垂眸之时面色有些难看,他们看中哪里只是航线,还有沈越手上那有着巨大潜力的科技公司,可对方如此爽快,没了发难的借口,看来那也只能……

心中各自涌动波澜,两人却轻碰酒杯,一派友好,再不谈其他。

宴会中觥筹交错,或浅谈低语,或在舞池伴着舒缓的音乐跳舞交流,暗潮汹涌,而宴会阳台上,借着跳舞走出来的两人拥吻私磨。

闪躲男人攻击性极强的亲吻,虞晚歌喘息的推拒四下无人便化身野兽的男人,“周北屿!”

喘息的与小舌分离,看到两人唇畔间光亮的银丝,心中悸动,又附身一啄,周北屿这才抱着怀中惦念的女人开口:“宝贝,我想你了,那几个男人把你藏得严密,我一直寻不到你,没想到老天今天竟给我这么大的惊喜,宝贝,看到你我就硬了,帮帮我。”

男人眼眸中充满欲色,虞晚歌喘息的抵住男人的胸口,“不行,今天不行,你再乱来我就收回之前的话了。”

看着女人坚定的眼神,懊恼的低咒一声,周北屿最终克制的将人抱在怀中。

听到男人的咒骂,虞晚歌一笑,轻斥开口:“又不是禽兽,干什么只想着这事,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说吗?”

抱着怀中的柔软,平复着欲火,周北屿垂头细细亲吻虞晚歌白皙的脖颈,瓮声道:“我母亲是华国侨民,我自小也读过不少华国的书,知道一个词叫鸿门宴,华人聪明,会做生意,澳国现在大半新型经济都掌握在沈越手中,澳国上层大多黑道起家,经济上无法与沈越抗衡,便想暗下动作,可他们没想到沈越也不是个百分百的商人,他身边那个叫盛铎的人掌握着一些地下佣兵,澳国的黑手党经济上无法对抗沈越,暗地下却又在盛铎手上吃了亏,沈越手中有肥肉,所以这大概率是一次鸿门宴。”

听到这里,虞晚歌心中一紧,想要立刻将人推开,然而男人的到手早有预料的桎梏住纤细的小腰,轻笑的开口:“宝贝别急,好在他们贪心准备一箭双雕,所以我也是又准备而来。”

一箭双雕?

疑惑看着周北屿,虞晚歌心中渐渐清楚,周北屿与澳国其他黑手党并不和,自上次与他一起参加了宴会后她便知晓,看来这场宴会针对的除了沈越,还有他。

看着怀中一脸愁云的人,周北屿轻笑,低头啄吻那微启的粉唇,安抚道:“或许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个干净的人了,宝贝要怎么奖励我?”

一场恶战即将展开,赢,他便接替古老的黑手党家族成为澳国真正意义上的黑道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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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身份,走向明面,操纵澳国的主要经济命脉,输,也不过是一无所有。

不似周北屿的轻松,虞晚歌心中有些担忧,抚在男人胸口的手攥了攥,喃喃开口:“那也要等你真的干净了再说。”

看得出她眼中的担忧,周北屿喟叹一声,心中似有热流,低头吻上粉唇,“宝贝要记得今天的话。”

被动的承受男人的亲吻,虞晚歌不再抗拒,两人激烈拥吻之时,对面的大楼上,一身复古长裙的金发女人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眼眸含泪。

“爸爸说的没错吧,就算周知道了那个女人早已是别人的妻子也不会放手,伊莎贝拉,不要再想了,今晚之后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周这个人了,爸爸会给你找个更好的男人。”

掩面啜泣,心如死灰的女人再不反抗父亲的决定。

心中隐隐察觉这场宴会的意图,沈越虽然面上淡然自若,却在宴会过半时便向威廉请辞,“夫人有孕在身,失礼了,我们要先行一步了。”

拥着怀中的虞晚歌,沈越看向始终挽留的威廉,似笑非笑的威廉有些担忧外面的布置并不妥当,想要再争取一些时间,几次挽留。

“威廉叔叔真是失礼,庄园里竟有这样失礼的属下。”

两人假模假样客套时,冷哼声传来,周北屿一脸不快的走来,“我向来不喜欢有人暗地里拿枪对着我,我手下的人也不喜欢,庄园夹路上那些人被我的手下的人处置了去,威廉叔叔,不会怪我失礼吧。”

埋伏在夹路树丛里的那些人是一会儿要射杀围剿沈越的,怎么会先与周北屿起冲突,威尔曼那老家伙怎么回事,明明计划好,他的人埋伏在庄园内击杀毫无准备前来的沈越,威尔曼家族联合其他人埋伏在庄园外伏击周北屿的,怎么会出了偏差,心中惊怒,但威廉面不敢发,牵强一笑,“怎么会有人拿枪对着你,这一定是误会……”

一侧的沈越蹙眉,抬眸看到威廉再三擦汗,垂下眼眸再次作别。

心中懊恼,计划被破坏,威廉也不再出言挽留。

揽过怀中的虞晚歌,沈越与威廉做辞后,眼眸淡淡瞥过,正与周北屿的目光相撞,神色淡然的点头示意后,拥着人怀中人离开。

顺利的坐上来时的车,一路畅通无阻的离开庄园,虞晚歌始终面带担忧频频回头。

“先生,我们的人在宴会大厅对面的大楼里发现狙击手,已经清肃,可他们说您不是目标……”

听着身侧的秘书报告外面发生的事,沈越心中理清了脉络,外面埋伏的人应该不是针对他的,而庄园里面的那些人才是针对他,他与周北屿竟然阴差阳错的为对方解决了敌人,抬手命秘书下车离开,沈越转头看向频频看向车外的虞晚歌,心中轻叹,或许不是阴差阳错,想到刚刚她与周北屿离开过宴会厅好长一段时间,沈越心中隐隐有些不快,抬手将人抱在怀中,自后吻上纤细的脖颈,“这么惦记他,歌儿好像从来没有这样惦记过我。”

虞晚歌是担忧周北屿,但听到沈越的人解决了一部分伏击早已送了口气,听出他的不快,转头与他说明周北屿与自己说的事。

轻哼附身,沈越低头亲吻开开合合解释的小嘴,似未听到其他,固执的问询:“他亲你了?”

面颊因为男人的咄咄逼人而微红,虞晚歌懊恼别开脸,“阿越,我与你说正事呢。”

呼吸有些急促,沈越倾身将人压在沙发上,声音越发沙哑,“这就是正事,歌儿今晚又要回去了……”

对于沈越,虞晚歌总是心软,但现在担忧周北屿,她不想与他亲热,垂眸别开脸,“阿越,我现在不想。”

喘息亲吻虞晚歌的眼睛,一向了解她,沈越拿过手机,眼睛盯着身下的女人,声音却沉稳,“派人回威廉庄园,帮助周先生解决伏击之人。”

挂断电话,沈越重新看向身下的女人,“歌儿现在放心了?”

惊讶的看着沈越,虞晚歌小嘴微张,早已胸腔酸涩的沈越再不顾其他,率先附身,吻上那粉唇。

条件反射想要闪躲,但男人势在必得的攻势实在猛烈,虞晚歌只能随之沉沦。

车内的空间被电子屏隔开,后面的两人忘我亲吻。

唇畔私磨,舌头交缠,呜咽呻吟声渐渐溢出时,两人的衣服散落在地。

沈越一向斯文,但良好的生活习惯让他保持着固定时间固定运动,所以穿上衣服看不大出,但脱下衣服,结实匀称的肌肉便暴露在空气当中。

涨红的阴茎青筋盘绕,素了几个月的男人已经因着极致的舌吻而欲望升腾的厉害,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与粉唇分离,沈越低头将自己的阴茎抵在粉穴的穴口。

粗壮的阴茎克制的向前,随着阴茎的伸入,滋咕一声龟头瞬时插入粉穴,紧密的挤压感从四面八方而来,沈越面色涨红,抬头再次吻上虞晚歌因为难耐而微启的小嘴,略作安抚后一个挺身,将自己的肿胀完全插入粉穴中。

“嗯啊……”

“嗯……”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虞晚歌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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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被体内的肉棒顶在宫口,浑身一瞬虚软,无力趴伏在沈越胸口,看到怀中的人愈发迷离,沈越不再等待,匀速律动,涨红的阴茎上下抽插,在粉穴间时隐时现。

“嗯啊……歌儿……”

男人上下律动,每每插入必碰触宫口,坐在男人的身上,这样的姿势太过深入,虞晚歌浑身酸软,愉悦感自两人交合处蔓延,然而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凶狠,心中担忧肚子里的孩子,虞晚歌眼眸迷离却抬起手护住小腹,然而低头时看到两人交合在一起的性器,小穴不由自主的紧缩。

“嗯啊……歌儿……嗯啊……”

“嗯啊……嗯啊慢些……小心孩子嗯啊……”

两人浑身汗湿,交合处的泥泞不断发出淫糜的声响,看到小心抚着小腹,浑身赤裸的却眼眸迷离水润的虞晚歌,闷哼一声,沈越咬紧牙关将人压倒在座椅上,避让小腹,却猛的加快抽插的速度。

早已濒临高潮,男人凶狠的撞击让虞晚歌眼角溢出泪水,小手抚着自己的小腹,呜咽呻吟声越来越大。

“嗯啊……阿越嗯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噼啪的胡乱撞击声,汗水顺着男人俊逸的脸颊低落,数月没有过欢愉,沈越不再隐忍,疯狂的抽插捣弄时感受到小穴中大量蜜液冲刷自己的龟头,一个闷哼,释放隐忍许久的精液。

爱液交融,两人喘息时,混合在一起的爱液沿着两人交合处溢出,身体有孕体力不比从前,虞晚歌喘息的伏在沈越怀中,再无力动作,沈越心知她身体不便,即便欲火正盛,也不得不压抑住自己。

隐忍许久,肿胀终于褪去,沈越抽出自己的疲软,沙哑一叹,“歌儿以后一定要好好补偿我。”

任由男人收拾,亲吻,已经没有力气的虞晚歌眼眸微闭。

车已经到了庄园,然而车上的人迟迟没有下车,心中有疑,站在楼上不断暗骂沈越的盛铎再也无法隐忍,大步下楼,拉开车门看到里面的赤裸相拥的两人,闻到那淫糜的气息,身下的阴茎瞬时肿胀,赤红着眼眸,盛铎也要上车将昨晚半夜失踪的女人抱在怀中疼爱一番,然而刚要上车,脖颈却是一痛,人立刻仰倒在地上。

不去看倒在地上的盛铎,穆见川面色阴沉,率先上前,褪下西装将已经昏睡的虞晚歌抱裹在怀中,随即漠然抬步向前,走了两步,穆见川闭上眼眸克制隐忍半晌,顿足偏头,“我有话与沈先生说,还请沈先生进庄园一坐。”

这一次,再不停留,穆见川大步离开。

车内,斯斯文文系好衬衫领口的扣子,似未看到车边的两个军官,沈越垂下眼帘,穆见川不是个会隐忍的人,现在竟也学会这般隐忍克制,不可否认,对于歌儿,他们爱的同样深。

长叹靠在座椅上,沈越闭眸,看来,除了同时存在,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

大步将人抱回房内,穆见川面色始终阴沉,眼眸盯着床上睡得沉的女人,冷冷开口:“说,为什么没有按照吩咐准时带夫人回来。”

一路跟在后面的副官面露懊恼,低头回报:“沈先生带夫人去参加了澳国经济联合会会长举办的宴会,路上我们的人发现有人在四周布下军火,为了夫人的安危,我们的人暗地出手解决四下埋藏的炸药和部分杀手,耽误了时间。”

起身上前,穆见川坐在卧室内的沙发上,投了投额头,疲惫开口:“那些人的目标是谁。”

副官得了命令,一板一眼将自己属下军官调查的事和盘托出,“沈先生及那位劫持过夫人的周北屿。”

放下揉着额头的手,穆见川看向床上的女人,看到那白皙肩膀上的吻痕,心中酸涩又愤怒,可即便如此,他都不能再失了分寸,已经有过一次前车之鉴了。

是了,如果他早点认清,她的身边注定不只有他,对于沈越在澳国面临的危机并非采取作壁上观的态度,也不会有之后盛铎与人发生冲突而丢失了晚歌的事了。

他与他们之间因为有了她,不该在是敌对关系,否则受伤害的只会是她。

长叹一声,穆见川缓缓上前,将床上沉睡的女人拥入自己的怀中,呼吸着女人身上的芳香,许久后沙哑开口:“派人增员周先生,准备飞机,明天送夫人回国。”

副官领命,敬礼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穆见川一动不动抱着怀中女人许久,随即拿出西裤中的锦盒,打开锦盒,拿出钻戒缓缓套在那纤细的手指上,低头亲吻怀中人的额头,沉声开口:“还不醒来吗?”

睁开眼眸,虞晚歌神色淡然,静静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钻戒。

同样看着钻戒,穆见川沉声开口:“不要多想,并不是知道你醒了我才出手帮他,从今以后我会以最大的宽容对待你身边的人,比起他们,你不爱我,但总要给我一个让我安定的东西,嫁给我吧,这是唯一一个能让我克制隐忍的东西了。”

大手温柔的抚摸着虞晚歌的长发,然而说出口的话却依旧沉冷。

与他相处这么久,虞晚歌早就知道穆见川的性格,可今天似乎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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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从与平日无异的声音中听出迟疑。

他向来是个强势果决胜券在握的人,也会有令软弱迟疑的事吗?

低头亲吻沉默不语的女人,穆见川轻轻一叹,“不必现在给我答复,一切回国后再说。”

敛去眼中的失落,穆见川起身准备离开,然而刚刚起身浑身一僵。

拉住男人的手,虞晚歌咬了咬唇,许久后轻轻开口:“不是的。”

她从来没有过情爱,甚至觉得不会喜欢上任何人,可似乎不知不觉中一些影子早已充斥了她的心房,或许这样的心软就是情爱的一部分。

对因她落魄的徐旭阳心软,对疼爱儿子的穆柏霖心软,对受伤愧疚的盛铎心软,对总是温柔守护的沈越心软,对面临生死危机的周北屿心软,对现在一向强势却因她处处妥协的穆见川心软……

她不懂情爱,不知道这是不是情爱的一部分?

手中有些汗湿,虞晚歌忽然意识到这一点,面颊骤然涨红,素手不自在的抚摸上自己稍稍隆起的小腹。

回过身,黑眸怔怔的看着有些慌张的女人,穆见川喉结攒动,单膝跪地,心若擂鼓,沙哑开口:“不是什么?”

面色慌张,虞晚歌眼眸游移,死死咬住唇畔,不想再继续说。

穆见川将人拥在怀中,一向冷硬的面容有些柔软,看着泛粉的耳朵,沙哑开口:“晚歌,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们骨子里一样的传统,你有一点忘不了我是吗?”

面色通红,虞晚歌急急抬起手挡住穆见川的唇,“别说了,你别说了……唔……”

猛的吻上那慌张的粉唇,高大健硕的男人缓缓将人压倒在床上,黑眸染上欲色,大手桎梏住乱窜的小手,缓缓沉身。

……

穆见川极为严谨,并不像其他男人那般欢爱时胡言,所以虞晚歌不得不承认,与他欢爱时最为契合,没有狼狈难堪,只有触碰心灵的欢爱。

肌肉紧绷的线条在雪白的脊背上起起伏伏,每一记撞击直达女人的最深处,曼妙的身体因着极致的快勾勒出性感的弧度,勾引着一向漠然的男人涨红着脸更为凶狠的捣撞。

“嗯啊……见川嗯啊不行啊啊啊……”

大手自后揉搓着两团绵乳,穆见川自后亲吻身下人的脖颈,身下凶狠抽插干弄,在女人濒临高潮之际沙哑开口:“……嫁给我……”

护着小腹,虞晚歌因着猛烈的快感泪水掉落,“好嗯啊……好我答应你嗯啊……慢点啊啊啊啊啊……”

疯狂抽插干弄,送身下的女人进入高潮时,猛力的抽干下,穆见川咬紧牙关喷射自己的精液。

潮热淫糜的房内,两人尽情交欢,然而别墅的大厅内,几个男人面色阴沉各自思索。

许久,俊美严肃的男人终于缓缓走下了楼。

黑发凌乱,健硕的身体四周皆是水汽,一身浴袍的穆见川面色漠然的坐在了沙发上。

几人也算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过几年,这样的穆见川,沈越与盛铎见过,素来严谨的人从不会衣冠不整一身睡衣出现在众人面前,除非是欢爱之后。

意识到这一点,几人面色纷纷不愉。

盛铎最为不快,自打与自家宝贝相见后接连被人截胡,自然一股子怒火没处发,当即冷嘲开口:“哼,我还当穆三你刚刚那番愤怒是怜惜歌儿宝贝呢,也不过是色欲熏心而已,倒装的跟真正经似的。”

这话听到沈越耳朵里极为舒心,刚刚还因为自己不顾歌儿有孕,在车里克制不住要了歌儿而懊恼,现在看到穆见川如此,也不由冷哼,看来谁也没比谁高贵,歌儿还怀的还是他穆见川的孩子呢,竟也如此不知分寸,想来想去,沈越开始为自己昨晚因为怜惜歌儿而没动歌儿,产生了一种无名的优越感。

“昨晚看她太累,我为她按摩了一个晚上,看来昨晚的按摩应该一点作用也没有了。”

沈越淡淡开口,清淡的声音里却句句带刺,沈越这话说的极为高明,一则说了自己曾没有顺从情欲克制了自己,二则说自己知道怜惜,三则侧面讽刺了穆见川不顾怜惜遵从兽欲毫无人性。

眼见几人说话夹枪带棒,一侧神色严肃的,文质彬彬端坐着的俞旭阳蹙眉开口:“你们先别这样……”

“我要与她结婚了。”

打断俞旭阳的话,穆见川冷峻着脸抬起头,扫视众人。

似一石激起千层浪,盛铎眯眸起身,“你说什么?”

收敛面上的嘲讽,沈越端坐,“她不会与你结婚。”

机场小舅舅带走虞晚歌的一幕骤然闪现在脑海,俞旭阳面色惨白,嘴唇嗫嚅半晌,始终垂眸。

靠坐在沙发上,穆见川揉了揉额头,“总要有一个人与她结婚,这个人必须是我。”

听到这话几人突变的面色稍稍好转,‘总要有一个人与她结婚’,几人同时听出这话外的意思,这像是一个信号,他在告诉他们,他的妥协与坚持。

争斗敌对这么久,总要有个结果的。

确实不该再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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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毕竟争斗来去,在她身边的依旧是这些人,不,或许再斗争下去还会有人乘虚而入,周北屿就是个极好的例子。

不如及时止损。

可实在心有不甘啊,思索半晌,盛铎眯眸咬牙,“凭什么是你。”

众人同时沉默,半晌,盛铎懊恼的坐回沙发上,虽然极大不愿,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中最合适与歌儿结婚的确实是穆见川,无论身份还是地位,他都合适,成为穆见川的妻子,歌儿的过去才会被保护起来,几人这份不能见光的关系才会无人置喙……

其实比起沈越和盛铎对娶虞晚歌还有期望,俞旭阳是自从离开城堡便不再抱有希望了,那几人强势下,他要娶她几乎不可能,可他并不觉得失落,因为他有了其他的念想,娶不娶她便也没那么重要了,对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歌儿也给他生个孩子,想到歌儿答应自己的话,俞旭阳心中好受许多,思来想去,这样的谈话对自己没有任何意义,他只要留在她身边就好了。

想开了,俞旭阳整理了一下衬衫,拿着自己手里厚厚的书起身,“明天我还要回医院复查,我先上楼休息了。”

他要养好身体,等歌儿生下孩子,他要让歌儿怀上自己的孩子。

俞旭阳不争不抢的模样,盛铎看在眼里,心里暗骂穆家的杂碎一条心时,耳侧突然传来沈越清淡的声音。

“劳烦管事准备房间,我要洗澡休息。”

垂下眼帘,穆见川挥了挥手,立刻有管事上前为沈越引路,然而看到沈越放弃坚持,妥协一般的向楼上走去,盛铎立刻站起身,“妈的,老子不同意,我外婆还等着我娶老婆呢,凭什么歌儿嫁给你。”

不理盛铎的跳脚,轻视一瞥,穆见川起身,向另一个楼梯走去。

怒火中烧,盛铎便要上前出手,然而却有卫官将他提前拦下,冷冷的扫视的凑上来的几个卫官,盛铎眼眸微眯,随即冷哼一声,转身向楼上昨日住的房间走去。

他虽然同意大家和平共处,但绝不同意穆三成为歌儿名正言顺的丈夫,反正来日方长,他一定要努力得了歌儿的疼爱,磨着歌儿改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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