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眼看向那个鹰钩鼻老头:“老东西,伴随了你大半辈子的哮喘,很不好受吧?”
鹰钩鼻老头目光闪了闪,梗着脖子道:“老……我才没有哮喘……”
本来想自称“老子”,可是想到刚刚被楚天舒揍得满地找牙,又忙把到嘴边的两个字咽了回去。
“是吗?”
楚天舒冷冷一笑,扬手把掌心捏着的一把烟灰撒了出去。
薛家众人忙往后退。
鹰钩鼻老头脸色一变,开始急速喘气。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脸色很快涨得通红。
看到鹰钩鼻老头哆哆嗦嗦从怀里取出哮喘喷雾剂,楚天舒直接闪身上前,把他的哮喘喷雾剂抢走。
薛崇光怒声喝道:“混蛋,你想害死他吗?”
袁文晓也尖声叫道:“谋杀……你这是谋杀……”
楚天舒没有理会他们,端起餐桌上的参芪麦冬汤送到鹰钩鼻老头面前:“喝吧。”
鹰钩鼻老头此时已经憋得脸都青了,他救命稻草般接过楚天舒手里的参芪麦冬汤,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
喝完参芪麦冬汤,他缓缓呼出一口长气,脸色迅速恢复正常,呼吸也通畅了。薆荳看書
薛家众人看向楚天舒的目光,全都充满了不可思议。
效果这么神奇的药膳,他们以前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假如这样的药膳都评不上高级药膳,那恐怕世界上就没有高级药膳了。
周艳梅嘴角抽搐两下,沉声道:“咱们之前约定的,是要把我的风湿病治好,才算数。”
尽管前两道药膳的效果都很神奇,但风湿病可是世界医学界都无法攻克的难题,她还是不相信,楚天舒仅凭一道药膳,就能治好困扰了她几十年的风湿病。
楚天舒指了指第三道药膳:“何首乌炖甲鱼,当然,里面除了何首乌之外,还有很多其他药材。”
看着眼前的药膳,周艳梅心情复杂,她既希望这道药膳没用。
心里,却又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希望这道药膳,能像前两道那样有着神奇的效果,让自己再次体会到自由行走的快乐。
周艳梅在薛崇光的搀扶下,在餐桌旁坐下,伸手想要去拿筷子。
楚天舒道:“先把你的膝关节和肘关节露出来,让我留个证据,不然一会儿你不认账怎么办。”
袁文晓尖声叫道:“小赤佬,我们薛家是什么家庭?是什么家风?岂会说话不算话?”
楚天舒不屑嗤笑:“你们什么家庭,什么家风,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周艳梅冷着脸道:“崇光,让他看看,咱们赢就要赢得光明正大,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
“妈,你说得对。”
薛崇光道了句,上前把周艳梅的衣袖和裤管挽起。
只见,周艳梅的双肘关节和双膝关节,全都肿得跟馒头一样,同时红得仿佛被墨水染过。
周艳梅嗤道:“这么严重的风湿病,你一道药膳就想治好,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进了水。”
楚天舒把何首乌炖甲鱼往周艳梅面前推了推:“吃吧,五分钟之内吃完,不然会影响效果……”
他话音还没落,周艳梅就已经抓起筷子,狼吞虎咽的把盆中的何首乌和甲鱼往嘴里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