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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是越鸣玉柔韧紧实的胸肌触感,带着些薄汗,又因为发烧后皮肤温度变高。
即使居渡下意识捏弄了上去,但不得不承认,越鸣玉的胸膛手感真的很不错。
指缝间紧紧夹住越鸣玉已经翘起来的乳头,指腹和掌心完全覆盖在饱满隆起的胸肌上,抓弄下去手指似乎都会陷进柔韧滚烫的胸肉中。
肿胀起来的乳头被夹在指缝间来回磨蹭着,越鸣玉又皱着眉头低声喘息了一下。“呃啊······”
胸膛上不断传来的酥麻的感觉让他身体发热得更厉害,被拽弄到颜色发深的乳头似乎被挤压摩擦得更加鼓胀肿大。
饱满结实的蜜色胸肌简直就是视觉暴力一般的存在。每次居渡用力揉捏圈弄一下,胸肌似乎就反弹回来紧贴着掌心,不断传来滚烫的温度。
越鸣玉弓下背,整个人像是跪坐着趴伏在居渡的身上,紧实的胸肌更是要贴在居渡身上似的,肿胀着的乳头抵在居渡的掌心上不停摩擦着。
他自己的手指在柔软紧致的肠道里来回捅刺扩张着,慢慢增加进第三根手指,敏感肠道里被撑开的钝痛感让越鸣玉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杂乱。
“哈呃、哈嗯啊——呜嗯、居渡······”似乎只有在低声念着居渡名字的时候,才能得到一些安慰,后穴里的不适感也会减少很多。
居渡边肆意用手揉捏扯拽着越鸣玉胸肌和乳头,边轻声开口让越鸣玉安静一些。“越鸣玉,声音小点。”
他当然没忘记现在还是在宿舍中,也不知道沈予归醒没醒过来。
如果让沈予归看到他们两人在床上做这种事,那么之后的事情一定会很难办,怎么都能想象到那种尴尬的气氛。
越鸣玉涂抹在穴口处的精液已经被完全吸收似的,看不出任何痕迹。肉穴口处的褶皱都被插进去的手指略微撑开一些。
黑色背心被拽到锁骨下方堆着,由于越鸣玉现在的姿势,隐约有掉下去遮挡住胸膛的趋势。
察觉到这一点后,越鸣玉就直接用手拽住背心下摆然后咬在嘴里,既利落又有男子气概的动作。这样做也能让他粗重的喘息声得到克制。蜜色胸膛随着呼吸不断上下起伏着,手臂肌肉更是紧绷着。
“咕叽——”一声,越鸣玉把三根手指抽出来,肉穴更是瑟缩得厉害。接着越鸣玉咽了下口水,舌根上似乎还残留着居渡精液的味道。
他动着腰身抬起下半身,用臀缝和后穴口一点一点轻微磨蹭着居渡的肉棒,颤抖柔软的肉穴一触碰到居渡的鸡巴后就紧缩着贴了上去。
都到这一地步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越鸣玉烧糊涂了这样做,但显然居渡也不打算挣扎了。“别磨蹭,要做就快点。”
他还故意挺了下腰,让鸡巴往上顶弄了一下,催促着越鸣玉。现在居渡也有些发晕,下体勃起硬挺着却无法释放的感觉让他不太舒服。
“呃嗯······”越鸣玉含糊着应了一声,他直起上半身,牙齿依然死咬着背心下摆。
双手先是撑在床铺上,接着用左手扶着居渡的肉棒,抬起后臀让龟头紧抵在肉穴口上。
接着慢慢压下腰,让居渡挺立滚烫的肉棒进入他扩张完毕的柔软肠道里。龟头破开瑟缩着的肉穴口,茎身摩擦着敏感柔嫩的肠道内壁顶入进去。
“哈呜——”从越鸣玉的喉咙里发出暧昧不明的低沉声响。
现在居渡的鸡巴整根进入到他的体内,肠道内壁一跳一跳地感受着紧贴内壁的硬挺肉棒,滚烫柔嫩的肠道穴肉似乎变得越来越湿润黏糊,紧缩颤抖着裹紧顶进来的肉棒。
性器一进入到柔软滚烫的肉穴里,就让人有一种想要往里狠力顶弄着进入到更深处的感觉。
居渡舒服地叹息了声,挺直的鸡巴戳进去后,越鸣玉肉穴里湿润颤抖着的软肉似乎也被慢慢顶弄开。
肠道套弄着戳进来的鸡巴,越鸣玉线条流畅的腰身略微僵硬着,蒙上一层薄汗的腹肌更是紧绷起来。他皱着眉头似乎努力想要动着腰身,然后用湿黏敏感的肉穴上下套弄磨蹭着居渡的肉棒。
越鸣玉的上半身直起来,头顶一不小心就会撞到床板似的。用湿软的后穴套着鸡巴的动作很大,一点都没有收敛力气。显然这样也让他的呼吸越发灼热粗重。
肉穴口的褶皱都被捅进来的鸡巴撑平,越鸣玉上下动着腰身努力套弄着居渡的鸡巴,滚烫硬挺的肉棒在湿润软黏的后穴里一进一出。
每一次越鸣玉沉下身体,让居渡的鸡巴能深埋在他湿软黏糊的肠道里,居渡下身处的阴毛似乎都戳在他的股沟处,产生一种发痒的感觉。
居渡突然伸出手掐按住越鸣玉紧实的腰身,手下清楚传来的是越鸣玉身体肌肉下蕴藏着的力量。
按住越鸣玉的腰侧后,他就更用力挺着腰让自己的鸡巴往上狠力顶着。
“哈、呃呜······”越鸣玉低喘两声,他睁开眼看着居渡。脸上病态的潮红还没有散去,凶狠的眉眼间现在满满都是顺从的意味。
笔直挺立着的肉
', ' ')('棒用力顶戳进湿润黏糊的肠道里,龟头顶着敏感柔嫩的内壁软肉往里肏干顶弄着。鸡巴一进一出操弄着的动作显然比越鸣玉自己做得更加剧烈。
被越鸣玉咬着的背心下摆逐渐滑落下去,他的低喘更是清晰地流露出来。“哈呃呜、嗯唔······居渡,居渡······啊啊——”
一遍遍地低声念着居渡的名字,肉穴被硬挺滚烫的肉棒操弄顶干得更加湿软黏腻,穴口处都是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黑色背心掉下来后,结实的蜜色胸膛被布料遮掩住,但肿胀着的乳头却戳着背心布料挺立出来,看得很明显。
性器一顶一顶地戳弄肏干着越来越湿软发黏的肉穴,把肠道内壁上的软肉顶干操弄得不断颤抖着。床板都被弄得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微响声,床铺似乎也在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晃着。
居渡低下眼看着两个人紧密交合着的地方,这家伙的大腿肌肉轻微颤抖着,贴合着的地方似乎不留丝毫缝隙,一片湿哒哒的水痕。
而越鸣玉的鸡巴碰都没碰就已经勃起,粗长的一根鸡巴看起来很具威慑力。
现在却一点都没被触碰到,只能可怜兮兮地从马眼口里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龟头连同茎身都被流下的黏液弄得湿润黏糊。
“都说了让你声音小一点。”居渡说着这样的话,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把鸡巴更狠力地操干进越鸣玉的湿润肉穴里。
“呃呜、哈嗯。”越鸣玉难得哽了一下,现在明明肆意用力肏着他后穴的人是居渡,居渡却明显有些坏心地说出这样的话。
即使这样越鸣玉也不会觉得居渡做得有多过分,他的胸膛震颤着,哑着喉咙低声应着居渡。“呜嗯、啊呃······我知道了。”
然后他就抬起手臂横着,张开嘴用牙齿狠狠咬住小臂肌肉,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动静,生怕被居渡讨厌似的。
这头谁都难以驯服的暴躁又凶恶的野兽,一直都只听居渡的话,现在更是一边被肆意肏弄顶干着肉穴,一边狠狠咬着手臂不让自己流露出更多的喘息声。
在这种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居渡也出了些汗,四肢开始发热。
沉浸在这种事情中,对周围的感知就不那么清晰。旁边的床铺上似乎传来了一点动静,他还没来得及注意些什么。
沈予归就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居渡的床边。
居渡下意识地往旁边瞥了一眼,看到还红着脖颈一看就没退烧的沈予归站在身旁的时候,清醒了不少。
还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沈予归就突然双膝触地跪在居渡的床边,然后一声不吭地握住居渡的手指,张开嘴慢慢把居渡的手指给含弄了进去。
口腔温度异常的高,柔软又滚烫的舌头细致地舔吮着居渡的手指。舌尖仔细地在指腹上滑过,用柔软舌头描绘着的同时又把手指往里吞了吞。
手指上传来被舔弄吮吸的细微刺激,沈予归的口腔里又很烫。
他垂下眼睫一言不发地做出这种事,就像是在舔弄性器一样,不断感受到舌头和口腔湿软滑腻的触感,整个人都带来一种强烈的淫靡感。
“咕啾——咕弄——”沈予归也不出声,只是半闭着眼含着居渡的手指,湿润柔软的舌头缠着手指舔吮裹弄着。
他的表情像是很沉迷这种事似的,耳根也红得厉害,滚烫的舌头更是像含弄肉棒一样努力舔着居渡的手指。
每当居渡的手指抵住他柔软敏感的上颚时,沈予归就会颤抖着眼睫发出低哑的呜咽声。
而越鸣玉就像是没有注意到凑过来的沈予归一样,依然用牙齿咬着小臂克制着声音,大腿根部的肌肉颤抖着,让居渡的肉棒肏入他的体内,肆意搅动着敏感湿软的穴肉。
在这种暧昧又感官清晰的刺激下,居渡也有了射精的感觉,挺立着的鸡巴在越鸣玉的湿软肠道里顶弄冲刺了几十下后射出精液。
还没等射精的余韵过去,居渡就示意越鸣玉把后臀抬起来。
越鸣玉自然是照做,紧接着居渡就把鸡巴从被操到颜色深红又湿黏一片的肉穴里抽出,里面的浊白色精液也顺着流出一小股。
居渡也把手指从沈予归的嘴里抽出来,上面还残留着沈予归的唾液,他又下意识地抹在沈予归的嘴唇上蹭干净。
做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这绝对是一场梦。居渡闭上眼睛这么想着。
就像是在回应居渡的想法一样,周围的一切都逐渐模糊不清。
居渡突然睁开双眼。眼前是越鸣玉被黑色背心包裹住的紧实饱满的胸肌,他盯着看了三秒之后才缓过神来。
他正被越鸣玉圈抱在怀中,和睡觉前没有任何不同,衣服也都完好地穿在身上。
越鸣玉似乎还没个要醒过来的意思,呼吸灼热但十分平稳。
这次的梦境倒是清晰地传进他的脑中,梦里的内容一点都没有被模糊掉。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梦,他在自己的床上操了发烧的越鸣玉,甚至沈予归还跪在床边舔着他的手指。居渡
', ' ')('感觉脑子有些乱。
心里也莫名生出一种有些愧对这两个病患的感觉。他从越鸣玉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下床后立刻走到卫生间里拧开水龙头,捧着冷水洗了把脸。
所以他为什么会做这种梦,操了自己的竹马这种梦可不是开玩笑的。
而床上的越鸣玉和沈予归,似乎都听到了居渡进卫生间的动静。
在居渡离开自己怀抱的时候,越鸣玉就已经醒了过来。
想到刚刚的梦境,他的胸膛就不自觉地震颤了两下。他怎么做了那种梦。现在下身肿胀发痛的感觉让他想要遮掩住,不知道居渡有没有注意到。
另一边的沈予归也醒了过来,他有些难堪地抿了下唇,刚刚的梦还残留在脑海中。
梦里的他听着居渡和越鸣玉做爱的动静,最后还忍不住下床去含弄舔舐着居渡的手指。
从卫生间出来后居渡就换上鞋直接出了宿舍门,他觉得还是出去待一会儿才能冷静下来。毕竟这场梦太过真实,那种酥麻的快感似乎还残留在身体里似的。
自居渡从他身边离开后,颜斐章也没有继续在学校里待着。
他直接回了自己住着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喉咙被堵住似的,额头也隐约有种发热的感觉。
颜斐章脱下身上穿着的运动服,换了居家服,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仰着脖颈喝完后才进了卧室。
这里一看就是单身男人住的地方,卧室里的家具都很简洁,没有第二个人生活过的痕迹。
并不是说颜斐章这个人没有欲望,该有的男性生理欲望他还是有的,只不过他一直很抵触除居渡以外的其他人。
那些人的表情、气味、发丝,连同皮肤上的温度,都让他难以忍受,甚至异常反胃。
所以他曾无数次地幻想着居渡长大后的模样,在梦里一次又一次地能和居渡亲吻、拥抱,肌肤紧贴着交换着彼此身体的温度。
翻找出体温计后测了下体温,看到体温计上的数字后,颜斐章就失力般地躺倒在床上,手臂横档着抬起放在眼上,也没有要吃药或者去医院的意思。
本来以为在自己身上不会发生什么,结果还是中招了。
但这种感觉他并不讨厌,反而像是要留住什么似的,他希望这种发烫的感觉能在他的身体上停留更久。如果这样去认为的话,他就能和一直住在心里的人更贴近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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