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鬼使神差般,她忽然想到了半山腰的寺庙。
如果真那麽灵验,那她希望也能为焦浊求得上上签,求一纸护身符。
在这时候,徐晓恰好打电话给她:「小暖,阿浊情况好像变不好了。」
舒又暖一愣:「怎麽了?」
对面的声音飘忽不定:「刚刚他忽然停止呼x1,医生正在抢救。」
「不是说没大碍吗?怎麽突然这样?」原本打算去寺庙的步伐止住了,她跑到大路上招手想叫一台计程车。
她知道此刻她必须先去医院,求护身符这件事情,还能暂缓。
不能为了迷信而本末倒置。
「医生也不知道为什麽,总之小暖你来一趟吧。」
舒又暖答应下来後,挂上电话时,徐砚青家的车就像掐着点抵达似的,停在她面前,徐砚青摇下车窗:「姊姊,上车吧,我送你去医院。」
她毫不迟疑的开了车门,上车,前往念安医院。
看着舒又暖如此焦急,徐砚青终於问出她一直纳闷的事情。
「姊姊,为什麽你会突然和焦浊关系变得那麽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明上次见面时他还用球砸伤你,你肿了小半个月才消去,为什麽对於当时我们视作仇人且还伤害你的人,你却和他关系突然如此亲近?」
此时的他历经过沉淀後,清楚明白的认知到他与舒又暖并无可能。
但喜欢了那麽久的人,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所以他还在努力把她当成「姊姊」。
日子过着,有天他便能放下了吧。
至少他现在已经可以做到退回身为「弟弟」这个位置来和她交谈。
舒又暖沉Y半晌,像是想着该如何长话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