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穆月华自小就不像穆月诗,可以静静坐在桃心木雕制的案桌前,读完四书五经外加绣完两条帕子;通常一处尚未坐热,她便已经等不及起身去跑跑跳跳了,这样的X子,南g0ng家偌大的宅子,足够她细细考究每一处角落,探索每一块砖瓦。
她跟家仆们混得很熟,即便每个人都知道这位夫人一定不是传说中,主子应该娶的洛yAn第一美人,但因为穆月华人个X好易相处,大家便心照不宣,不问也不管,而有一部份原因,也是大家看得出主子对她的纵容。
「夫人呢?又跑哪去了?」早朝回来,主子一定这样问。
然後下一秒,家仆还来不及回答,总有一道身影会疾奔而至,边跑边大声喊着:「你回来啦!你回来啦!」
接下来,家仆就会小心偷偷地翻翻白眼,默默退去,留给两位独处空间。
其实,主子明知故问,夫人哪次不是在大门附近等着迎接他回来?他明明就是故意问给等在附近的夫人听,然後享受这种被人高度期待迎接的热情。
一开始的几次,他们还不小心偷瞄到夫人飞奔出来时,主子微微举起的双臂,在发现夫人狂奔的脚步仅仅止於他的脚尖前,而不是飞扑进他怀里时,失望地放下。
唉,听说他们其实尚未有肌肤之亲呢!
「你看咱们主子是否真如流言所说,有隐疾?」大婶似的厨娘问道。
「难说呀!」几名助手也附和:「你看、你看,咱家主子别说结婚娶妻了,在此之前,就连别人主动投怀送抱,他都可以是柳下惠,无动於衷,我们也是担心啊!」
「担心什麽?」一声疑问,吓坏回头的众人,因为问的是事关自身权益的夫人,穆月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们家主子坏事做尽,如果有後代,还要担心那些冤仇会不会父债子偿,没有後代说不定是好事一椿呢!」
大家看了夫人一眼,不方便反驳得太直接,是也有点习惯了这位夫人时不时反常的言论,但生儿育nV、传宗接代,是义务、是责任,况且「不孝有三,无後为大」,怎能明知却不匡正呢?
还是大婶厨娘先开了口:「夫人,话不能这样讲,上梁不正不一定下梁歪啊!何况你们是否……是否应该先试一试再做定论?」
众人一旁狂点头,完全附议。
但穆月华小小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我不试,是你们家主子看上去并没有那个意思,我怎麽试?」终於,讲出难处。
大家皱着眉头,觉得「有隐疾」这点的可能X又更提高了,该如何是好呢?
还是历经过岁月洗礼的大婶厨娘思虑较为周全,她附耳於穆月华悄声问道:「夫人,您可曾试过……然後……再给他……」那些「点点点」的内容自动省略,因为非礼勿听。
只见穆月华一双灵灩灩的大眼一睁再睁,一只手捂住小嘴,但小嘴早已圈成了一个小圆圈,惊YAn……喔,不,是惊讶之情溢於言表。
「……这样,夫人可明白?」
穆月华手还放在小嘴上,但对大婶厨娘点了点头。
「可愿意试试?」大婶厨娘眼神盛满鼓励及支持,彷佛在说:「我知道有难度,但您一定做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人还相互十指紧扣了一下,感觉要做的事挺有风险。
那麽,到底两人耳语的内容为何?其实一到晚膳时刻,餐桌菜sE便已了然若揭。
羊肾韭菜粥、冰下活虾、银耳百果汤、少林八宝sU、一了百当、荀炒海参、当归熬牡犡等。
南g0ng玺看了看满桌壮yAn菜sE,抬起头正yu找人问问,不料众家仆退的退、闪的闪,只流当家主母一人於餐桌上,不得不面对夫君的探问。
「这是?」他指指满桌极具企图目的的佳肴。
穆月华向来肠子一条直通到底,也没迂回,直接回答:「家里仆人们忧心你有隐疾,所以想测试看看他们的疑虑是否属实……」
「喔?怎麽个测试法?」南g0ng玺富饶兴味地瞥瞧着她。
那直gg又极具魅惑的眼神,看得穆月华不自觉地把头垂得好低好低。
「唔……就……就……就就……」「就」一个说不出口,南g0ng玺难得纡尊降贵地自己挪动檀椅,挪到她身旁,将耳朵靠近她的唇。
「就怎麽样?你说。」
穆月华抿抿唇,眼一闭,再张开时,有着决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好,先说一下,等下大家都有心理准备;而且,要说,也要赶快把握时间了。
於是穆月华凑近他耳朵,唏唏sUsU开始将大婶厨娘对她说的,复颂一次。
只见南g0ng玺一双原本总是沉静眇默的双眼,慢慢充斥了震愕、莫名,然後恼怒。
「等等、等等。」他轻推开她。「你刚刚说,这些菜怎样?」
穆月华不太敢正眼瞧他地回道:「这些菜……被……被下了药……」
「你!」
好在这药效发作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不然要是他还能动,穆月华绝对相信他会用尽所有办法杀了她。
南g0ng玺双手双脚逐渐软了力气,双眼却还圆睁着,但也只剩下双眼了,这药大婶厨娘说中了会四肢无力,但意识还在,也就是说,就算当事人再不愿意,也得任人宰割!
「做什麽要这样?他会不会气到吐血?」那时大婶厨娘在跟她耳语时,她还这麽问。
「怎麽会?就是要让他看着你展现无尽春光,才能知道主子的……的反应是否正常啊!」
致於要如何展现春光?如何检视南g0ng玺的反应是否正常?大婶厨娘也是花了一番心神给她做了指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後,在满满一桌佳肴摆上桌之後,大婶厨娘向她使使眼sE,脚步溜得极快,就怕见不到明天的太yAn。
见南g0ng玺整个人因无气力支撑,转眼间就要从椅上往地面倒去,穆月华反应极快地飞身来到他的身後,轻柔地撑着他;可是,就算她习过武,也是无法将一名完全无力的男子打横抱起的。
转头看了身後地上一块刚都没引起南g0ng玺注意的软垫,真感谢这些仆人们的贴心,为她得就地施展所谓的「春光」而做了安排。
「你将就点喔,我没办法托着你回房,只好在这了……」
她在後面撑住他的身子,将他拖离椅子,往软垫那儿拉。
什麽!是要给他「就地正法」的意思吗?这、这成何T统啊!
一GU火在x口间烧,奈何他开不了口也出不了声,真的是砧上鱼r0U,任由刀俎。
连挣扎都不得挣扎的南g0ng玺被拖到软垫上轻轻放下,「凶手」还给他手背抹了抹额际,小声咕哝道:「以为你骨架瘦削并不JiNg壮,没想到还是挺重的!」
他狠瞪她,难不成他还要为此向她致歉吗?
穆月华双手拍了拍,理理衣裙,然後皱眉看着此刻躺在软垫上,由人任意为之的南g0ng玺。
「大婶厨娘说要我在你面前宽衣解带。」她嘴里念着大婶厨娘教导的第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南g0ng玺盛怒之余,发现自己居然还替她观望了四周,确保门户紧闭,她的春光不会有一丝外露,只能是他瞧见!
天,自己到底着了什麽道了?
穆月华终究不敢直视着他解了自己身上衣服,於是她背过身去,从她纤细的背部线条微微缩紧,看得出来,她憋住了呼x1,紧张得不得了。
她慢慢地解了腰上的系带,外衣自她的双肩滑落,洁白的内服紧紧贴住她的身T,该是习武的关系,nV子细缕的身骨却瞧不出孱弱的样貌,就像立於冬霜里的一株傲梅,挺拔不群、凤羽摛姿,夺人眼目。
但傲梅转过头,朱霞染颊的羞赧及微颤的双肩,早已抖掉了冬霜,换来春意绵绵。
「唔……」她嗫嚅着。「大婶厨娘说要脱、脱光耶!可是……可是我从没在男子面前宽衣解带过……」
这不是废言吗?若有,早被他暗中做掉了。南g0ng玺心里想。
穆月华搅着双手,蹉着双脚,局促不安在那举棋不定;最後,她抱起放在软垫角落上褶得整整齐齐的一床被子,小步地走到他的身边。
「我……我还是遮一下好了……」她下了决定。
正在猜测她下一步到底想怎麽做,就瞧见她摊开那一床被子,替他盖得稳稳当当,该不会戏才做到一半,就要退场?放他一人在饭厅里对屋梁乾瞪眼?
南g0ng玺危险地眯起像贪狼般的双眼,若真如他所想,那最好再下点猛药毒Si他,否则等他清醒,他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脑中才闪过多种报复她的手段画面,穆月华就一骨露地自己钻进了被子里,与他分享同样的T温。
南g0ng玺脑中不管有什麽画面,此刻都已幻化为云雾,消弭无踪。
虽然因夫妻之名,每夜同床共枕,但尚无实际的肌肤之亲,现在又晓得她即将要完成的计划,再定着的心绪,此刻也像被丢了一颗小石子的湖面也似,涟漪一圈接着一圈。
熟悉的香味像半夜突袭的贼,偷去了他的定力,在他毫无防备,也无从防备之时,趁虚而入,让他猝不及防。
她一点一点地慢慢在被子里头贴近他的臂膀和腰侧,然後,转了个身,只手轻轻环过他的腰际,柔柔地抱住他。
「厨娘教得好难,我光这样就心跳直加速了,接下去的,该怎麽办呢?」
她当然知道他无法开口回答她,她只是自言自语地问着。
还有「接下去」?望着天花板的眼一瞪,南g0ng玺心跳也微微地加速起来。
他感觉得到她踌躇地扭动着身躯,馨香味随着她的扭动张狂地夺取他所有所知所觉,他无法思考。
他感觉得到她正在脱去自己的内服,使得更多祼露的肌肤像碳火般熅煨着他,她贴着他的T温像烧滚的开水,急速上升,她的双手绕到了颈後,接着,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是nV子最後的防线,除却了肚兜,就完全是坦诚相见了。
要不是他现在无法言语、无法行动,不然,他一定会一边骂她,一边把她抱在怀里。
傻瓜,姑娘家的初次,怎能是这样的情况下?虽然也算是她自个儿送上门,但他或许没血没泪,却绝不是禽兽。
南g0ng玺试图用尽全身的力量,想要破解药效的制个,但别说是一根手指头动都没动一下了,他连嘴角也无力使唤,只剩眼皮……
「呃……呃……你、你那边……那边有反应了耶!」
喔,所以不是只有眼皮能使,还有那个常被引诱入陷而惹来杀身之祸的「祸根」,也能行动自如。
他多想现在就抓来那位大婶厨娘直接下令托去五马分屍算了!不但教坏他的夫人,还让他现在颜面尽失!
「真的跟厨娘说的一样耶!它……它直立起来了……」穆月华还在惊呼不已。
是,它正耸立着,所以,你不打算做点什麽吗?
纵然刚刚还在心里心疼她的初次是这般的不堪,但药效cUIq1NG,身T的反应愈来愈明显,下腹也愈来愈紧绷,绷得他挺难受,很需要被解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耐,他的娘子这方面还没开过窍,如何能帮他……
「大婶是这麽教我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怯生生地,用着很不确定的口吻一边说,一边在被窝里缓慢蠕动着,用着折磨人的速度,娇躯轻轻地压上他,然後一脚小心地横跨过他的腰际。
天!他不知道这样她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了!疼痛又渴望,他却什麽都不能做!
穆月华跨伏在他的身上,下身再往下一些,就会触碰到他的男X象徵。
她的下巴就在他的唇上,他多想微微噘起吻她一下,但无力仍旧。
「我……我……我只记到这边……」她的脑袋此刻已经糊成一片,刚刚她有不小心把菜吃进嘴巴吗?不然为什麽她也热烘烘的,有大婶厨娘说的那种药X发作的症状?
她努力想记起关於大婶厨娘教的种种,是……是脱去他的外衣吗?
凭着脑海中的印象,她因紧张而冒着细小汗珠的双手,游移地潜进他的x口衣襟里,虽然还隔着一层里衣,但透过她肌肤传递出来的温度,已然有星星之火足以燎原的态势,而被燃烧着的他,对她又恼又心疼。
穆月华小手放在他的里衣之内,却不知道该触m0哪里?可以往哪里游移?她慢慢、没有方向地往旁m0去,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x前顶端,南g0ng玺瞬间眼睛睁得更大
「是、是这边有感、感觉吗?」她一边问,一边再次反覆触m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婶厨娘跟她描述过怎样解读他的眼神,看起来,是很有感觉的意思。
对,是很有感觉没错,可他经不起这样反覆刺激啊!
可他的亲亲娘子居然还得到鼓励般,另一只手也朝向他x前另一端抚去。
「这样、这样更有感觉吗?」她很天真地问。
她双手齐下,他简直慾火焚身,可点火之人却更得寸进尺,居然将头俯下!
你你你你你,要做什麽?
「大婶厨娘教我,要用轻蜓点水的方式……」一边嘟嚷,一边亲身示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