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

但相公原本应该就是要娶姊姊的?

不过,姊姊不是喜欢大武哥吗?

一时之间,穆月华脑袋像发热的浆糊似,乱烘烘的,一点主意都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穆月华抬头一望,看见是南g0ng玺端着饭菜进来。

「相公……」

南g0ng玺抬眼瞧了她一下,却没有像平常一样,暖语叫着她要她赶快来吃饭。

他慢条斯里地将菜饭放於桌上,虽然坐在她身旁,但却像个冷冰冰的冰块,没有平时的热络。

「相公,怎、怎麽了吗?」她其实想问,是不是,觉得姊姊b较好?

但南g0ng玺只是说道:「饭,多少吃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穆月华看看那三菜一汤,再望向他。

「姊姊煮的,好吃吗?」

南g0ng玺沉默一秒,便点头:「没想到那麽好吃。」

一个吝於夸赞他人的人,今日倒是捧足了场,想必适才在饭厅,两人一定吃得有说有笑,很下饭吧!

「相公……相公……相公你……」喜欢姊姊吗?

但她问不出口。

南g0ng玺也没等她把话说清楚,他站起身,打断她说:

「我这几日会在书房忙要事,如果有什麽事,可让阿贵或其他下人禀报,你尽量别来。」

说完,他就要走。

穆月华情急之下,拉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相公,我们怎麽了?我……我是不是做错什麽事了?」她望着他,疑惑问道。

南g0ng玺停顿了会儿,才慢慢拉开她的手,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她:

「好好把自己顾好。」

说完,他便迳自离开书房,留下不明所以的穆月华独自一人在房。

自此开始,南g0ng玺当真如他自己所说,大部份时间都在书房,否则便是出门,一日见不到他一刻钟,明明就在同个屋檐下,穆月华却发现自己如此怀念他。

「夫人,又没吃啊?」这天过午,阿贵来到房间收舍餐盘,再次发现穆月华根本没有动箸,饭菜原封不动,只是冷了而已。

「抱歉,没胃口。」千篇一律的答案。

阿贵叹了一口气。他也知道夫人为何如此,打从主子对月诗小姐的态度丕变开始,不但每顿饭都吃月诗小姐亲自煮的菜,还照每顿夸赞月诗小姐的手艺,有时连甜品小酒月诗小姐都要掺一手,巴不得万事亲自服侍主子。

月诗小姐什麽心态所有在南g0ng家的人都看得出来,也耳闻或许月诗小姐才是原本主子该娶进来的人,但说真的,大家还是b较喜欢夫人,只是,以前活泼开朗的夫人,近日意志非常消沉,就像被打入冷g0ng一样。

「我说,夫人呐!您都没找主子了解看看吗?这中间……到底出了什麽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穆月华看看他,两眼无神地摇摇头。

「怎麽问?问了,如果你家主子说,他喜欢的人是姊姊,我不就连留在这儿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阿贵倒是没那麽悲观。

「怎麽会呢?这姐妹共侍一夫常有的事啊!只是谁做大、谁做小罢了,夫人在意的是大小问题吗?」这也难怪,第一个进门,却要把主位拱手让人,就算是亲姊姊,应该也会不是滋味吧!

大小问题?不,她非常确定不是谁做大谁做小的问题,而是……

穆月华再次轻拍了拍自己的x口。

光想到相公对姊姊笑的样子,这里就痛痛的,还「共侍」?

「算了,我都Ga0不清楚自己是怎麽了,你让我好好想想吧!」

「那饭……」

「不,不吃了。」她挥挥手,让阿贵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房里的空气再次变得窒闷,穆月华起身,决定到庭院去散散心,看看那些迎春绽放的花儿,看有没有办法让自己稍稍排解一下愁绪。

结果,花开是开了,但对面南g0ng玺的书房门好巧不巧也开了。

然後,那个被南g0ng玺告戒过这阵子视为是「禁地」不要去打扰的地方,居然走出了穆月诗!

庭院与书房就隔了座小凉亭,她清清楚楚地看见,姊姊巧笑倩兮、含情脉脉地看着送她走出房门的南g0ng玺,两人有说有笑,浓情蜜意,任谁望见了,都觉得郎才nV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僵住了身子,动也无法动一下,有那麽一阵子,她以为自己连呼x1都忘了。

狠狠大大地x1它一口气,却发现x腔里疼痛非常,像几万根针扎着心口似地。

她没动没叫,但对面的两人却发现了她。

穆月诗虽然愣了一下,但很快,便用一种「被打扰到只能回避」的淡笑回以她的怔忡;而南g0ng玺呢?他则是看见她像看见南g0ng府中任何一个家仆似的表情,继续回过头笑看姊姊,听不到他们说什麽,但说得很开心的样子。

穆月华拳头握了握,没等他俩上演完卿卿我我戏码,便眼睛一闭,旋身离开。

她十分清楚现在的自己是什麽心情--忌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就是忌妒。

穆月华不自觉地右手抚上自己的脸。

这张脸,到今天之前,她都觉得也还好,是姊姊长得太漂亮,不是她长得丑。

可是直到现在,她才觉得,娘啊,为什麽这容貌不生得平均一点?虽然南g0ng玺也不致於第一眼就被姊姊的美sE迷倒,但每天赏欣悦目之下,说不动心谁信呢?

倒是自己的这张脸皮,每天看,都腻了吧?本来就不迷人,看久会生厌也不是没有道理。

穆月华愈想愈灰心,不知不觉走到马场,来到追月的马厮。

「追月啊!你角落那儿借我待一待,我心情很沮丧。」她一边说,也不管这只畜牲同意没有,迳自打开马厮自个儿窝了进去。

而另一头的穆月诗,离开南g0ng玺书房後,得意的笑就一直挂在脸上。

这南g0ng大人从一开始一身的孤冷傲,到现在会对她展露笑容,一定是多少对自己倾了心,对吧?

一开始自己不愿嫁进来,是因为他在外恶评如cHa0,听起来就是生人勿近的印象,可是自从踏进南g0ng家,瞧他对妹妹的样子,她便想,若当初是自己嫁进来呢?是否也一样可以受到那样的宠Ai?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武哥虽然疼她,但男尊nV卑的世俗标准之下,她也不过就是让大武哥的颜面沾了不少光,他身旁那些称兄道弟的哪个不羡慕?自然她是b一般嫁作人妻的妇nV来得被夸赞、被赏识。

可,南g0ng玺待妹妹的方式却不是一般样,他护着妹妹的样子、将饭菜端到面前喂她的样子,说有多宠溺就有多宠溺,加上南g0ng大人的英姿……若、若南g0ng大人是她的,那、那该被多少人羡慕?

对了,刚才,妹妹不是撞见她从南g0ng大人书房出来的样子吗?瞧她的表情,似乎颇震惊,唉,毕竟一开始是她不要嫁,妹妹才待嫁过来的,倘若,南g0ng大人有意於她,那,让妹妹做小的,嗯,她应该不会太介意才是。

穆月诗一边想着,脚跟一转,决定去探探穆月华的状况。

她问了几个下人,被指引到驯马场。

驯马场里几名下人正牵着马儿兜着圈子闲逛着。

大武哥住的那头也有这样的场子,但她被下令不得接近;可是刚在过来询问的路上,却听见仆人回她说:「夫人吗?可能往马场那儿去了!她没事就去那儿逗遛,只要不受伤,主子就任她玩到开心。」

看看,多受疼啊!

大武哥要她别靠近,可不是怕她伤了,而是那是男人们的场子,nV子不得g预。

但南g0ng大人却任她玩、任她晃,说只要不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穆月诗愈想,就愈觉得这些本该属於她的权利应该要物归原主才是。

南g0ng家的夫人,应该要是她才对!

往马场里看了看,不见穆月华的身影,穆月诗於是问了场里正在遛马的马师,马师们往马厮一b,说道:「八成在大人专属的马,追月的马槽里吧!夫人有时挺喜欢窝在那同追月说说话的。」自从,追月差点被下令杀掉之後,这一人一马就开始处得不错了。

穆月诗含笑点头道谢,但那「夫人」两字听在耳里实在倍觉刺耳。

而且,还是南g0ng大人专属的马呢!

大武哥的Ai驹,可是舍不得让她碰一下的!

穆月诗抱着又羡又妒的心思,来到了追月的马槽,追月见有陌生人来,开始提起蹄子踏步,惊醒了出神的穆月华。

「姊姊?您怎麽来这里?」本来蹲在角落的穆月华,赶忙起身,安顿好追月,走出马槽,询问穆月诗的来意。

「没事,」穆月诗回答她:「就来看看你,整天不见人。」

「喔,我没事啊!」穆月华努力挤出一个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穆月诗看得出来她在强颜欢笑,不免觉得稍稍得意。

「脸sE看起来很不好呢!怎麽会没事?」她故意提起书房:「我刚刚才从南g0ng大人的书房离开,炖了甜品给他,吃了个JiNg光,连你的份都没留,我晚点再去弄一碗给你?」

穆月华听在心里,觉得一颗心紧紧地缩了起来,疼痛难当。

她摇摇手,说道:「不用麻烦了,姊姊,我吃不太下……」

「吃不下?」穆月诗故作惊讶状。

「你最近都不到饭厅来吃,送去的饭菜也常动没几口,这麽没食yu怎行?瞧你,气sE都苍白了,走,到饭厅去,我给你补一补。」

穆月诗拉着她的手,就要离开。

「不不不,姊姊,不用,我真的吃不下。」她抗拒着。

她知道自己脸容难看,所以不想看到南g0ng玺可能会嫌弃的表情,加上又有漂亮的姊姊在身边。

「不行,一定要补补才行。」但穆月诗坚决地拉着她的手,不容她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眼看穆月诗y是拖着万般抗拒的穆月华要离开,本来乖乖待在马槽里的追月,许是与穆月华长久下来也培养了些许情感,见她被这样勉强,居然生气地用力撑起了前半部的身子,两只前蹄高高举起,大声嘶鸣起来。

「啊,姊姊,危险!」

穆月华反应极快,就怕追月等会儿一个落下,前蹄会踩中穆月诗,她只来得及奋力将穆月诗往前一推,自己则微微闪过追月落下的前蹄,细瘦的臂膀仍没躲过追月本是想像穆月诗的攻击,重重地被追月的一只前蹄给碰撞到。

穆月华跌在一旁,外头的马夫及驯马师们纷纷被追月的嘶鸣给引来查看,结果,被穆月华推向前跌在稻草堆上的穆月诗,身上几处轻微擦伤,穆月华则捂着臂膀,忍痛自行站起。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句揣测着事发经过之时,也不知道谁去找来了南g0ng玺,他脸sE铁青地走近。

「发生什麽事了?」

在穆月华还没来得及开口前,穆月诗先开口:

「我手流血了。」她伸出自己细白软嫰的双掌,语带泣音地说。

南g0ng玺立刻握住她的手,再问:「怎麽会这样?」一副很担心的样子。

「那个……」穆月华忍痛开口:「姊姊来这儿找我,但追月可能不识得姊姊,所以躁动起来,我怕追月伤到姊姊,便把她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话还没讲完,就遭南g0ng玺大声斥喝:

「推开?她这个风吹就倒的柔弱身子你把她推开?你自个儿粗鲁少根筋,能不能对别人小心点?也太鲁莽了!」

「可是我……」

南g0ng玺举起手,不给穆月华继续解释的机会,命道:

「来人,将月诗小姐扶去好好上药,追月给我看紧一点!」

阿贵躬身领命,并且反问道:「那夫人……?」

南g0ng玺只淡瞟穆月华一眼,便说:「她自个儿闯的祸自个儿收拾去,以後没我的同意,不准她接近马场一步!」

下完令,南g0ng玺便离开马场,留下受着伤的穆月华一人。

阿贵要其他婢nV们先行服伺去上药的穆月诗,待所有人离开,才走近眼眶含泪的穆月华。

「夫人,主子他……」他想帮主子说几句话,但穆月华b他更快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哼!鲁莽?我要是不把她推开,难不成换她来被踩吗?」她咬着下唇,气愤地把刚没反驳回去的话大声说出。

「你主子他,变心了对吧?什麽美sE当前他也可以不为所动?呸!明明动得很厉害!」她已经不顾形象地直接埋怨起来,阿贵怕她对主子不敬的话被人听到,还试图要捂住她的嘴。

「夫人,这话别这麽说,被主子听到可不好。」

「有什麽好不好,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对姊姊动心了,g嘛不能明讲?」

「唉,夫人,就算您说的是真的,也不能这样表现出妒意啊!有违妇德、有违妇德。」

「呸!」再呸一次。「他就很高尚吗?我有违妇德配他不过刚刚好,我要是品德太高尚,他还配不起我……呜,你捂我嘴g嘛!」

「夫人,谨言慎行啊!」

「好啦!手放开,你弄痛我的臂膀了。」

穆月华呼疼,阿贵才赶忙退开一步,观看她的伤势。

「您伤到臂膀了吗?严不严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穆月华翻翻白眼,回道:

「骨头都裂了。你说呢?」

阿贵一听,不得了。

「什麽!骨头裂了?您、您怎麽不早说?」

穆月华嘟起嘴,流下憋了许久的眼泪,万般委屈现在才说出来:

「你主子给说吗?我还没解释完就叫我闭嘴了。我姊姊不过皮r0U之伤,我都伤到骨头伤到心了,他还不是连瞧都不怎麽瞧我一眼?」

「伤到心?伤到心脏吗?」阿贵担心地确认。

穆月华一边哭,一边一下捧着臂膀,一下捧着心口。

是啊,是伤到心了,不是追月害的,是那个姓南g0ng的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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