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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了,傅彦明摘下眼镜,疲惫的捏了捏眉头,头微微抽痛。
走出办公室,天气阴沉,乌云堆积在灰暗的天空,空气仿佛凝滞般的窒闷,他的黑色卡宴正大刺刺地停在花坛前,驾驶位里坐着的人见到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便跳下了车,高大的男人替他拉开了车门:“傅总好。”
傅彦明刚钻进车,就狠狠皱起了眉。
一股不甚明显的烟味轻易地钻进了他敏感的鼻腔。
傅彦明的心情变得更差了,冷着脸问:“秦司机,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在车上抽烟?”
秦骁愣了下,从后视镜看到傅彦明难看的脸色,他自知理亏,挠了挠脑袋,干脆道,“对不起,傅总,今天等得太久,无聊忍不住抽了根,下次不会了。”
傅彦明气压极低,冷哼了一声,将车窗摇下一条缝,不再说话。
他后靠在椅背,合上眼闭目养神,他的下巴极瘦削,皮肤被漆黑的西装衬托得更为苍白,看起来好像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秦骁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他已经替傅彦明开了一周车了,差不多摸清了傅彦明的喜恶,虽然他挺看不惯傅彦明高傲冰冷的神色,但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对待工作非常认真,经常加班,并不是他想象中那种半吊子的甩手老板。
一路无声地开进傅彦明的别墅里,秦骁将车停在车库中,熄了火,转头却看到傅彦明还一动不动地闭着眼,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
他喊了两声,傅彦明也没睁眼,居然睡得这么沉。
可是他再定睛一看,傅彦明的脸红彤彤的,似乎不太对劲。
他下了驾驶室,走到后座,手指刚碰到傅彦明的脸,傅彦明便惊醒了,警惕地瞪着他,怒道:“你干什么?”
那轻轻一碰足以让秦骁感受到灼热的高温,他嘶哑的嗓音似乎也佐证了傅彦明正在生病中。
不过他恶劣的态度让秦骁有些不快,他又不是抢劫犯,用得着这么瞪他么?傅彦明好像从来就没给他摆过好脸色,每次都是十足十的架子。
秦骁不想跟病号计较,憋着气闷声道,“已经到家了,我喊了你几声,你没醒,我看你好像有点不对劲,像是发烧了。”
傅彦明迷迷糊糊地,只听到一些词语,秦骁说话带着一些乡下口音,他竟把“发烧”听成了“发骚”,于是恼火地皱起眉,狠狠瞪了过去,“你说谁发骚呢?”
傅彦明细长的眸子因为生病而变得湿润,眼尾染上了薄粉,浑然不知此时的瞪视不但没有任何威胁力,反而还有些勾人。
秦骁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的话后差点被气笑了,“我说发烧,发烧,无所不能的傅总,你难道感受不到自己此刻的体温多不正常吗?”
傅彦明混沌的大脑花了几十秒才听懂他的意思,抬起绵软的手试了试额温,果然非常烫手。
他明知秦骁语气嘲讽,却没有精力去辩驳,摇摇晃晃从车里钻出来,不耐烦地对着秦骁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走吧。”
傅彦明加快脚步,没有回头地进到客厅里,关上门,然后跌跌撞撞地往楼上走,清冷的神色逐渐崩塌。
他的裤裆有一处不明显的水渍正在缓慢扩大,高级西装裤面料在行走时摩擦着他的私处,傅彦明忍不住发出难耐的低吟,他清楚地知道他不是发烧了,他是憋得太狠了。
最近工作太多,心情太糟糕,也没有精力发泄欲望,他下半身自从车里醒来后便又硬又烫,叫嚣想要着发泄。
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Alpha,他至今还没有标记过任何的Omega,虽然Alpha没有发情期,但不代表他们不需要解决生理需求,尤其傅彦明还是个欲望特别强烈的Alpha,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特别难受,抓心挠肺地想要找个人做爱。
可是傅彦明却从来没有过性伴侣,一是因为他有洁癖,看谁都觉得不干净,二是因为他的体质太过诡异,分明是Alpha,却长了一副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他的睾丸下裂开一道缝,阴唇包裹着一个饥渴的小洞,而那处现在正在猛烈收缩着,淫荡的汁水一点点从深处溢出,显然已经充分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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