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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骁激动的狠喘了两口,把持不住地压到傅彦明的身上,冲动地亲上那令人肖想的弧度优美的薄唇。
他狗一样的毫无章法地用舌头胡乱地舔着这两片薄唇,吮吸他唇角溢出的津液,秦骁头晕目眩地想,傅彦明竟然连口水也是甘甜冷冽的薄荷味。
如果他真的是条狗,那么他的尾巴绝对已经欢喜的狂摇了起来。
秦骁的下半身不停,继续卖力地磨着湿哒哒的骚穴,牙齿用力地啃啮起对方软弹的下唇,上司口里偶尔流泻出绵长的呻吟令他血液沸腾,动作不禁越发粗鲁,尖利的犬牙次次蹭刮到对方柔软的口腔粘膜兀自不知,持续造成的疼痛没一会儿便惊醒了晕晕乎乎的傅彦明。
“秦……秦骁?”
傅彦明费力地眯起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被酒精迷乱的脑中一片混沌,下身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令他浑身酸麻,可秦骁根本没有察觉他微弱的声音,男人正闭着眼忘情地舔舐着他的唇角,浓眉紧拧着,俊朗深刻的黝黑面孔上写满了赤裸的欲望。
傅彦明在沉浮的快感中艰难地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他居然正赤身裸体地被他的司机按在床上猥亵。
清醒过来的豹子气到瞬间炸毛,狠狠一脚朝身上还在撒野的恶犬踹了过去,沙哑地咆哮道:“滚开!”
秦骁猝不及防被踹滚下了床,怔愣了一瞬,看到傅彦明捂着脑袋挣扎着想坐起来,唇边还沾着亮晶晶的口水,回想起舔吻对方时那种令心脏颤动的滋味,秦骁头脑发热,又急不可待地飞身扑了回去。
傅彦明骤然被他重新按倒在床上,男人的结实的胳膊肌肉绷紧了,宽肩阔臂牢牢禁锢着他,“你……”
他还没说完,秦骁的嘴就将他后面的话堵回了喉咙,不属于自己的唇舌凑上来不停吸舔着,口水糊了他一嘴,傅彦明浑身一阵恶寒,挣扎起来。
可是他被酒精麻痹的肌肉根本挣扎不动,两只手腕被秦骁抓住了分别按在头侧,紧绷的大腿根也被秦骁挤进来的双腿别开,滚烫的肉棒骤然发难,对准湿软的肉缝快速来回摩擦起来。
激越的快感触电般不期然爬上脊背,比方才昏沉间感受到的更为直接强烈,傅彦明仿佛被挑衅到暴怒边缘的豹子,喉咙不断发出低吼,瞅准时机突然露出尖牙往秦骁唇边狠狠咬了一口。
秦骁嘶的一声,捂住了渗血的唇角,低头对上了傅彦明堪称凶狠的眼神,可惜因为情欲和醉酒,细长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在精虫上脑的秦骁眼里根本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格外勾人,直勾得人想更狠狠凌辱他一番。
他把傅彦明的手腕攥在手里,压过他的头顶,逼迫他拉伸开精壮的身躯,另一只手摸到了他人抚慰的肉棒,替对方上下撸动起来,而下方那还在不断吐出黏液雌穴也被他的粗大的肉棒粗鲁地顶撞着伺弄。
“呃……啊……”多重刺激下,傅彦明的神智很快变得不清晰,快感狂风暴雨般侵袭了他,令他无法思考,迷蒙地眯着眸子,满脸欲望的潮红,清冷的神色早已不复存在。
秦骁抿着唇,痴迷地盯着傅彦明的脸,不错过他任何细微的表情,使劲耸动着公狗腰,重重破开绵软的花唇,将对方娇嫩的雌穴磨得一塌糊涂,红肿不堪,淫水四溅。
傅彦明在他持续不断的重重操弄下,肉棒终于喷出白浊,同时阴道内也抽搐着潮吹了,一大股湿热的黏液恩赐般尽数浇在秦骁饱满的龟头上,秦骁被他又沉又欲的喘息声搅得心头狠狠颤了一下,突然激动地对准蠕动的穴口往里狠顶,好像妄图就着淫水插进去一般。
傅彦明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扭动大腿想躲,却被秦骁的腿死死压住了,粗大的肉茎重重往里压,小拇指般的孔穴粘膜被逐渐撑开成一个圆圆的大口。
“滚,不准插进来!”
傅彦明低眼就能看到异常粗壮的紫红色肉茎茎身正笔直对准自己鼓胀的花唇下方,柱身青筋暴凸,却没办法看见更多了,但他完全能够想象出来那淫乱不堪入目的画面。
“秦骁,你找死吗!”热汗从额头滚落,傅彦明红着眼,感受到龟头正在坚持不懈地试图闯进他的处子膜后无人踏足过的禁忌之地,撕裂的疼痛逐渐加重,他又怒又急,一向冷静自持的声音都发抖了。
秦骁额上冒出青筋,骚穴穴口一直在不断挤压吮吸他插进去了一丁点的龟头前端,马眼被热情地淫水浇灌着,肉棒酸胀地竟然想射精了,他喘息着不敢再乱动,一动不动地卡在穴孔里。
看到傅彦明露出气急败坏的神色,秦骁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成就感,手滑到对方已经肿胀得收不回去的圆圆肉蒂上,玩弄似的掐了掐,他压低声音色情地说:“我的大肉棒伺候得你舒服吗,傅总。”
傅彦明面色潮红,声音却冷得像是快要结冰,“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从我身上滚下去。”
虽然男人话硬得很,可是穴里的软肉分明还在不停地蠕动着互相摩擦,表里不一的样子骚得秦骁想狠狠地弄他,秦骁嗤笑了一声,把肉棒从依依不舍仍在挽留着他的穴口抽了出来,对准骚乎乎地探
', ' ')('出了头的肉蒂,用力地操干起来。
他一边挺着腰,一边嘲讽地哼道:“我要是滚了,谁来满足傅总欲求不满的骚逼啊,光是被我的大鸡巴磨磨逼就射了,骚逼还潮吹了两次。”
他一口一个“骚逼”“鸡巴”,从来没有人对傅彦明说过这种肮脏低俗的粗话,听得清冷端方的男人耳朵红得快要滴血,敏感的身体很快被男人粗鲁的动作再次挑起了欲火。
“你、你闭嘴……”傅彦明压抑地喘息着,在持续不断地摩擦下,阴蒂爆发出一阵阵酸涩的快感,眼看着就要攀上高潮时,秦骁却突然停了下来。
秦骁挺着腰用沾满了彼此体液的紫红大肉棒摩擦傅彦明白皙细嫩的大腿根,绽开一个十分恶劣的笑容,不急不慢地问道,“傅总,还要我滚吗?”
离高潮本来只差临门一脚,蠕动的穴道此时像是失禁了一样涌出大量黏腻的淫水,傅彦明抓心挠肝的难受,努力地收紧空虚的穴腔,仍拦不住逐渐流失的快感,憋了半天,高傲的男人终究闭上眼颤着声音喊:“秦骁!”
上司隐忍矜持的求欢令恶犬兽性大发,瞬间好了伤疤忘了疼,急躁地凑上去啃对方带着薄荷香气的唇舌。
再次升温的快感令傅彦明皱紧眉头,恍惚间忽略了唇上的狗啃,沉溺着直到被送上高潮,他闷哼一声,弓起身躯,肉棒和雌穴同时喷出了不同的情液。
高潮那一刻傅彦明的表情实在太过于迷人,秦骁克制不住了,激动地抓住自己的肉棒往他高潮中正在抽搐的穴口里挤,低吼一声,将浓精一股脑全部灌进了对方藏在处膜小孔后的肉道里。
汩汩灌进的浓精烫得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穴肉不住收缩,榨出最后的一点淫水,傅彦明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咬住唇,在压抑的呻吟中再次攀上一个小高潮。
射干净后,秦骁气喘吁吁地贴着傅彦明身上,两人胸膛紧闭着胸膛,好闻的信息素香气密密包裹着他,舔了舔傅总胸肌上的汗珠,秦骁底下那根才射过的肉棒十分争气的立马又硬了。
可身下的男人的喘息声却慢慢弱了下去,他潮吹了三次,被快感涤荡过的身躯软绵绵的,身体水分蒸发,意识在酒精的作用下再次逐渐变得昏沉。
即便如此,秦骁怎么可能这么就放过他,他兴奋的抱着意识朦胧的俊美上司,觉得更能对着他为所欲为了。
这一晚,秦骁将傅彦明全身都舔了个遍,跟狗做记号似的,精液射满了男人股间,尤其是穴口,糊着一层厚厚的白浊。
他一夜没睡,全身精力都发泄在了上司身上,爱不释手地玩弄这这幅精悍完美的身躯,把上司娇嫩的处子穴磨成了烂红的颜色,两片可怜的花唇肿胀地紧贴在一起,轻轻一碰就细细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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