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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刺眼的阳光照射到床上,吵闹的蝉鸣声几乎冲破耳膜,傅彦明还没彻底醒转,就感觉到一根滚烫坚硬的粗棒子抵在腰旁。
睡了一晚,他的头发都被汗湿了,浑身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不过微微一动,压着他的男人就醒了。
“傅总……早。”秦骁含糊地说,无意识挺着腰用胀痛的“擀面杖”摩揉起对方腰胯。
他的龟头上磕了个眼儿,还没好得全,这一顶撞到伤口了,哆嗦了一下,给他自个儿疼清醒了。
低眼看去,傅彦明的阴茎也晨勃着,精神奕奕地伫立在阳光中,像朝气蓬勃的标兵。
Alpha的阴茎干干净净的,粉红粉红的,尺寸也不小,顶端还在渴求地流水,秦骁想也不想就握了上去,身旁的人嘴里立刻逸出一声舒爽的低吟。
秦骁爱极了上司情动时的各种反应,哪怕仅仅是蹙眉,都格外性感,更别说这催情一样的呻吟了。
昨晚的标记睡了一觉就淡得嗅不出了,秦骁一边撸着黏乎乎的阴茎,一边咬上了Alpha的脖颈。
Beta的信息素一股股流进腺体里,不适感令傅彦明咬紧了后槽牙。
之前两次标记都被很快清除代谢,这一次腺体的抵抗似乎变弱了。
Alpha本身就处于掠夺和支配的地位,他自身的信息素会自卫般抵抗其他信息素的入侵。
可这一次,Beta的信息素全都进入了身体,他的体液也留在自己的身体里了,仿佛正试图从而外攻占他的一切,Alpha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他拼命闪躲,出于生物本能,骄傲的Alpha不愿被捕获,臣服于低等级进攻者。
可是他哪里也去不了。
他的挣扎轻易激怒了对方,Alpha被更加年轻强壮的Beta钉在身下,在这间破旧的、燥热的屋子里,他被剥夺权威,拉下高位,只能任由男人侵犯。
尖利的犬牙深深陷入腺体,更多的Beta信息素汹涌而入,Alpha隐秘的雌穴也被进攻者深色的巨大性器完全插入,抵到不能更深的地步,子宫口被龟头磨得细细颤抖,就算这样,穴口外还有一大截阴茎没能挤进去。
天生窄小的女性甬道被迫撑出成了那鸡巴的狰狞形状,实在太满了,黏膜薄得像纸,原本拇指大的肉洞口被撑成拳头大,里头的穴肉酸胀无力,连收缩一下都极其艰难。
进攻和挞伐,Beta掌控着所有的节奏,肉体撞击声激烈地响起,赐予灭顶的快感,游刃有余地碾碎Alpha的抵抗,年长的上位者只能敞着他深以为耻的小屄艰难地吞吐着年轻进攻者的钢炮肉刃。
血丝混着黏液从结合处流了出来,秦骁皱着眉,疼得直抽冷气,但他抿着唇,狠狠揉捏傅彦明的两瓣屁股,依旧快速地往肉腔里撞击。
不过片刻,身下的Alpha已经快要失控,与标记对象结合的快感是无法比拟的,灵魂都被入侵者的鸡巴撞击着,所有感官放大了十倍,眼前天旋地转。
Alpha彻底溃败了,十指抓住了床单,高高弓起腰,无法自控地迎合着,把情动难耐的屄直往坚硬如铁的鸡巴上送。
他们已经变成野兽,没有理智,没有顾忌,只是恬不知耻地交媾,顺从欲望与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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