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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骁的愤怒非常直观,脸庞的线条变得更加清晰了,两只眼睛直直瞪着你,看上去还挺吓人。
炽热的气息不断从鼻腔里喷出,他蹭地站了起来,将筷子扣回碗上,突然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他的手中竟拿着锅铲。
“你想做什么?”傅彦明绷紧了身体,脑中警铃大作。
秦骁掂了掂手中的分量,老式的铁锅铲,柄头是木质的,圆润平滑,他平时炒菜拿这种锅铲最趁手。
他瞧着床上那头已经飞机耳状的豹子,嘴角缓缓上扬,眼底毫无情绪。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后,傅彦明的大腿根浮现出一块浅浅的方形红印子。
微末的汗珠被拍得四溅,花穴下意识缩紧了,秦骁嘶哑的嗓音恶狠狠地响起,“傅彦明,好好跟你说你不听,我看你是真的欠干。”
话音刚落,那冰凉平板的铲面猛地拍上了阴部,肉蒂被拍扁了又弹起来,牵出触电般的酥麻,傅彦明汗毛倒立,人生头次遭受这般奇耻大辱。
“混账!”
铁链哗哗直响,恪尽职守地牢牢钳制着Alpha,让他无法移动分毫。
秦骁爬上床,跪坐在他的腿间,强硬地用膝盖将雪白的腿根顶得更开。铁链被绷得死紧,与床柱摩擦发出酸牙的吱呀声。
天都黑透了,电扇不知何时停止了转动,大概是彻底报废了,闷热中,欲望躁动地燃烧。
秦骁拉着他的大阴唇,扯开小屄,仔细观赏。
傅彦明的小屄就跟他人一样漂亮,饱满又对称,两片大的花唇裹着两片小的,从外到里色泽渐浓,顶端的小豆子被他那一晚彻底磨开了,比磨之前大了一倍不止,直愣愣地戳出一个小脑袋,骚呼呼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
下面那个阴道口,曾经小的钻进根手指都不容易,在最情动的时候悬悬能咬进一根钢笔,可现在已经被操成一道扁形的缝,看着娇弱,实际上能将秦骁那小臂粗的鸡巴都吃进去。
秦骁将手中的锅铲颠了个倒,拿圆柄头按上了顶端的小樱桃,左右乱磨。
傅彦明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了。
他的下体浸满汗液,完全可充作润滑,秦骁丝毫不手软,拿着炒菜的锅铲,羞辱着身下的Alpha。
那圆木柄可不像手指一样懂分寸,不留情面地硬怼上阴蒂内的软骨,又麻又疼,傅彦明扭着腰想逃,却是无处可逃。
坚硬的柄头时而画圈时而狠摁,大幅度蹂躏着脆弱敏感的小豆子,同时也拉扯到了穴口,那里尝过了性爱的绝妙滋味,一点都禁受不住刺激,立刻空虚地咬紧了。
“呃……”汗水不断滑落,薄唇克制不住泄露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秦骁眼眸一暗,低头咬住了男人滑动的喉结,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啮磨,吸弄。
他的上司真是太骚了,随便被碰一碰,就立马发了春,刚才的紧张气氛全毁了。
不断分泌出情液的肉壁饥渴地互相摩擦着,充分做好了被粗大的柱体狠狠顶撞拉扯的准备。
可秦骁却只玩弄阴蒂,完全无视下面那张被挑逗得兴奋不已,不断冒着水儿的小嘴。
尝过被揉弄着阴蒂操穴的销魂滋味,怎么仅仅能满足于此,瘙痒的小穴也想被塞得满满,承受激烈的撞击。
脖子被狗的大舌头不断舔舐着,有点痒,口水湿哒哒的,很恶心。
可是他无心去分辨,两腿之间,那柄身模拟着鸡巴,从阴蒂上重重摩擦过,花唇也被牵连着,快感一波一波地将Alphe推到顶峰,就在潮喷的那一刻,柄头往下刮开粘黏的小花唇,猛地插进了抽动的阴道里,翻天覆地般地乱搅。
“呃啊——”
空虚的阴道终于被插入了,傅彦明眼前一片白,差点被这极度的满足感和快感弄得死过去。
很久以后,光斑才逐渐散去,视野里重新显现出画面。
秦骁将柄头从紧贴着摩擦的肉壁间拔了出来,柄头这么细,他也根本没插多深,傅彦明居然就潮吹了两次,看来小屄已经饥渴到不行了。
可惜他今天的目标是后面这个洞。
木头的颜色变成深色,柄头和柄身已经被他的骚水充分润湿了,在会阴处滑了滑,直直奔向了底下那个紧实的小洞。
当那个排泄器官感受到异常时,从灭顶的高潮中回过神的傅彦明已经来不及阻止,沾满润滑黏液的柄头一往无前地朝里挤压,将整个小洞都摁进了臀里,褶皱中心的小口在不可抵挡的压迫下,一点点认命地张开,逐渐吞进一个小尖。
想到会被整个插入侵占,肠道便升起一阵酥麻,高傲的Alpha凌乱地咬住了唇,无法抑制住不该有的期待。
即使是被下属强奸,凌辱,淫荡的身体也会感受到可怕的舒爽,真是该死的罪恶。
夜色下,亮着暖黄色小灯的房间里,场景淫乱不堪。
黑色铁链锁着一具赤裸白皙而精壮的肉体,这Alpha一片泥泞的股间立着个寸头
', ' ')('脑袋,那属于一个黝黑壮硕的Beta男人,这男人像研究一道美味的菜肴一样,倒握着锅铲,试图插进那个Alpha那个充满汁水的地方搅个通透。
肛门比专门生来承受性爱的器官要难以开发得多,肛口很紧,肠道也不像阴道一样会自己出水儿。
但傅彦明就不一样了,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看上去一本正经,宛如禁欲百年的深山老和尚,其实骚得连屁眼都淌水,世界上应该没有比他更欠干的Alpha了。
将柄头插入围着一圈漂亮褶皱的小洞里比想象中更加容易,肛口已经将柄身吸含进了一指头长,不停地收缩,挤出汁水,似乎还有些不适应异物的入侵。
前面的雌穴已经泛滥成灾了,不断滑落的淫水委屈得像眼泪,秦骁腾出一只手胡乱揉了揉那被冷落已久的穴口,傅彦明居然就闷哼一声,挺起腰潮吹了。
“傅彦明,你真他妈骚。”一大波暖湿的淫水涌上手面,秦骁喉咙发紧,恶狠狠挤出了一句。
他克制着自己把已经肿胀到硬如铁柱的鸡巴狠狠插进他屄里的冲动,沉住气,继续给小屁眼开苞。
傅彦明潮吹后,屁眼都变得软绵绵的,紧致的肠道无力地被柄头缓慢破开,似乎马上就能一插到底。可就在这时,突然哐啷地一阵响,秦骁还没来得及抬起头,脖子就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紧紧缠住了。
傅彦明不知何时已经挣掉了那个锁扣,他右手坠着长长的铁链,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秦骁的脖子上缠了两圈,扯住末端用力收紧。
呼吸的权利瞬间被剥夺,因为缺氧,加速的血流使得脖颈上的血管都暴了起来。
“傅、彦、明……”
秦骁恶狠狠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并没有试图用手挣开深深陷入肉中的铁链,只是紧紧盯着Alpha,像一条无惧死亡一心战斗的恶犬,握住柄身势如破竹地插进了夹紧的肠道里。
傅彦明疼得大口喘息,双眼发出野兽的精光,丝毫没有手上的放轻力道。
脖子上的铁链越绞越紧,眼球布满血丝,秦骁疯了一样,握着锅铲在傅彦明的肠道来回抽插,坚硬的木柄火热地摩擦生涩的肠肉。
前列腺被次次磨过,肠道被剧烈摩擦,傅彦明浑身哆嗦着,就在秦骁快要翻白眼的时候,忽然松了手。
脖子上的重梏骤然消失,大量空气挤入喉咙里,秦骁呛咳着,眼前直冒金星。
脖子上渗出血,是皮肤被铁链粗糙的划口划伤了。已经到了这种时候,这条疯狗竟然还没忘记拿锅铲柄操傅总的后穴。
下一秒,粗黑的脖子又被重新缠上铁链,被猛然朝后推倒在床上。
一具雪白精壮的身躯压了上来,带着扑鼻而来的薄荷冷香,与此同时,胀痛的部位被一个湿润蠕动着的凹陷处隔着裤子含住了。
Alpha的两只脚踝还被铁链拴着,但上身已经重获了自由,他居高临下地骑在Beta的腰胯上,狠戾地扯住缠住了他脖子的铁链,令一只手也将他的手腕死死按在了床铺上。
这头豹子已经挣脱了束缚,重见天日,并且扭转了局势。
黝黑俊朗的面孔上大汗淋漓,傅彦明盯着他,他想,他应该咬断这条犯下重罪的野狗的气管,让他即刻窒息,接受死亡的宣判。
两个男人沉默的对峙着,针尖麦芒般一触即发。只有一柄锅铲还不合时宜地在Alpha的后穴里来回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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