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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地躺了一会儿,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喉咙和胃都像有把火在烧,又渴又饿,傅彦明拧着眉挤出沙哑的字,“水。”
秦骁恋恋不舍地拔出被榨干的命根子,非常自然的听从上司的使唤,腿软地从他身上起开,去给傅总找水喝。
路过卫生间时,他对着镜子看了看,好家伙,这一脸惨不忍睹,阳光帅小伙大变癞蛤蟆,就他现在这模样,他老娘见了都铁定认不出。
将水杯递给半坐起来的傅总,他却没接过去,对着杯子皱起了眉,秦骁非常镇地解释道,“喝点牛奶暖暖胃先。”
“杯沿有黑色的东西,好脏。”眼尾挑出一抹嫌恶,Alpha浑身散发出低气压。
也不瞅瞅自己在地上滚的那一身灰,脸颊上还印着灰扑扑两道杠,秦骁没稀得说他,收回手,出去给洁癖重新发作的上司找干净的杯子接水。
等他再进去,傅彦明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即便身上不着一物,他的姿态却如同一柄不可摧折的傲竹,只是那长腿间的不断下滑到脚踝的白浊,严重破坏了这种禁欲冷清感,从中透出一股子妖媚气。
做的时候恨不得把人往死里操,现在对上对方冷静的表情,一向厚脸皮的粗蛮男人却莫名感到有点害臊。
看得出傅彦明实在是渴了,他接过水杯,喝得有些急,白色的奶液从嘴角滑落几滴,但还是斯文优雅的样子。秦骁凝视着那被阳光勾勒出金边的美好侧颜,心跳忽然像脱缰的野马,撒开蹄子疯狂乱蹦跶。
傅彦明毫无防备地喝完了这杯热牛奶,二十秒后,精准地朝地面栽了下去。
秦骁眼疾手快地接住他,还是被死沉的身躯压得差点没站稳,倒退了两步,将被迷晕的男人轻轻放上了床铺。
傅彦明再次醒来的时候,头晕脑胀,反胃得直想吐,秦骁的往牛奶里加的料太猛,身强体壮的Alpha愣是晕了两个小时才醒来。
有句话很好地在他俩身上得到了验证——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虽然傅总不是傻白甜,他之前还找打手教训秦骁,高尚不到哪里去,可现在却在这条卑鄙狡猾的野狗跟前一直吃亏。
或许是秦骁点头哈腰对着他狂摇尾巴的样子太有欺骗性,也有可能是那根大鸡巴把他思维搅乱了,还可能是饿昏了头……总之,他没有趁着松开铁链的间隙逃出去,竟然还从容不迫地喝下了淫魔奸贼递到嘴边的不明水液,傅彦明这跟头栽得他自己心胸中都怒火炽盛,脑仁快要炸了。
四肢被重新栓上了铁链,手腕脚踝处都被仔细垫着软布,可傅总只想冷笑。
要是个Omega被栓在这儿这么折磨了两天,早就躺着进医院了,傅总却还生龙活虎的,秦骁刚迈进房间,就感受到他的信息素里传递出的铺天盖地的暴躁、愤怒。
“傅彦明,”秦骁在床边坐下,盯着Alpha冷凝的脸,叹了口气,“跟我做难道不爽吗?非要被栓着强奸才乐意?”
他说得毫无愧色,甚至还继续朝床上人洗脑道,“我的条件有那么难答应吗?我不仅能喂饱你的胃,还能喂饱你的屄,只要留我继续做司机,照片的事也解决了,多好?”
傅彦明看都懒得看他,轻蔑地说,“痴心妄想。”
长睫毛投下漂亮的羽扇形阴影,秦骁俯下身,含住上司微微鼓出的喉结,舔弄着,叹道,“小骚屄都被我干得透透了,没了我的大肉棒该怎么办……”
粗鄙的下流话令人厌恶,可傅彦明的经历过绝顶高潮的雌穴的确因为这话条件反射般收缩了一下,耳根染上薄红。
“傅总,难道只看手机里猛男的照片就能解馋了?”
“就把我当成炮友,我的大棍子让你随时随地随便干,成不?”
这条狗一直舔他的脖子,傅彦明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他的这个敏感点的,他被强劲湿滑的舌头被舔得蜷缩起脚趾,脑袋轻飘飘的,还真有点动摇了。
前段时间倒是起了要找对象的念头,但是从没想过要找炮友。
傅总实际上是个秉性古板的人,他的父母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是彼此的初恋,恩爱至今,在家庭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傅彦明对这方面事情的态度比较严谨。
好话说尽,身下的人仍然无动于衷,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
“傅总,你看那儿是什么?”
秦骁懒散地抬手指了指门锁眼,傅彦明下意识顺着他的手望过去,看了半晌,才发现那一闪一闪地亮着红光,竟然是一个针孔摄像头。
“昨晚傅总饥渴的样子都被从头到尾录了下来,这角度,连脸都拍得一清二楚,不想视频被传出去的话,最好识趣点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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