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骁,有人找!”
前头工厂里李哥的声音嘹亮地穿透空气跃来。
秦骁正蹲在屋檐下的阴凉处,满头大汗地吸溜面条,不耐地问道:“谁啊?!”
李哥没说话了,秦骁喝完最后一点面汤,随意抹了把嘴,站起来往外走。
空气里飞舞着绵密的木屑,粘在裸露的胳膊上,在阳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光泽。
秦骁抓着衣服擦了擦额角的汗,走进机器轰鸣的工厂里,一抬头,一张日思夜想的脸就撞入了眼底。
脑中惊雷炸响,秦骁瞳孔逐渐放大,“傅彦明?”
半个多月未见的人此刻真真切切地站在他的面前,冷着俊美的脸承受着李哥的聒噪,他修长的身形套着整洁的西装,一丝不苟的样子仿佛来工厂巡视的领导。
秦骁大步上前,拉住了他,拧起眉,“你怎么来了?”
傅彦明动了动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秦骁看着旁边那些一脸八卦的工友,拉起他往后院走。
后院有个坝子,还有一排工人住的集装箱房,紧挨着一条小河,河对面就是山林。
“你就在这种地方工作?”傅总四处张望着,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可语气里的嫌弃藏都藏不住。
秦骁带着他回了自己的屋子,巴掌大的地儿,一张床,一个灶台,就没了,没有卫生间更没有沐浴间,他的衣服都装在收纳箱里塞床底下。
秦骁原本心潮澎湃,这时被他站着不愿意坐板凳的样子给气笑了,傅总他还是那个傅总。
“傅总,你不会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巡察前司机现在的工作环境的吧?”
他从刚才就还一直拉着傅彦明的手,一向碰一下就得把自己揍一拳的Alpha居然没挣开,秦骁心砰砰直跳,捏了捏他冰凉的手心,冲动地将人按倒在了门板上。
傅彦明细长的眸子冷冷盯着他,轻蔑地仰着下巴,却半点都没有挣扎。
“我要亲你了。”
傅彦明这么远跑来找他,秦骁认为他不答应这件事的几率小于百分之二十。
“你漱口了吗?”傅彦明十分冷静地反问。
“……”秦骁去漱了个口,回来气氛都有点破坏了,不过一对上那双眼,又立刻重新燃起来了。
“我要亲了。”对视了片刻,秦骁的唇贴着傅彦明的唇,声音沙哑,傅彦明没什么反应,下一秒秦骁就摘掉了他脸上碍事的眼镜,吻了上去。
傅彦明的唇间溢满薄荷的香味,闷热的空气都变得清凉,四瓣唇生涩地磨来磨去,还是解不了渴,秦骁的舌头粗鲁地钻进了傅彦明的口腔里,蛇一样滑动着,到处搅舔,勾着傅彦明的舌头一起,两个没什么接吻经验的人只能一通乱亲,渍渍的水声暧昧地响起。
正吻得难舍难分之际,突然外面传来“哐当”一声,一个工友急匆匆地捡起滚落在门外的碗,目不斜视地走了。
两人尴尬地分开了唇,牵扯出一条银丝,秦骁盯着Alpha微红的耳根,关上门再度吻了上去,有些急迫地问道,“傅彦明,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傅彦明舔着他厚实绵滑如三文鱼口感似的舌头,没回答。
其实在傅彦明派来的人找到秦骁的时候,他就已经激动得想立马回去,可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和傅总之前的沟壑有多宽多深,想着多挣点钱有底气些再回,没想到离他派人来才过一周傅彦明就亲自来了。
傅彦明对接吻倒是比以前热情了百倍,可现在就跟哑巴了似的,问他喜不喜欢半天不说话。
秦骁有点失望和焦灼,吻随着他的心情变成了狂风骤雨,傅彦明蹙眉,被这条狗激烈的舔吸弄得有些招架不住,抓住了他的肩。
一边吻,秦骁的手不老实地摸上了对方裤裆,乱揉了几把,从裤头钻了进去,内裤已经不声不响的变得湿哒哒的了,里面包裹着的秘密正等待着男人亵玩。
傅总这是想白嫖吗?一声不吭地玩他,连个名分都不给。
还没摸到那口小骚穴,秦骁就忿忿地抽出手,傅彦明呼吸一滞,期待落空,不耐地睁开了眼,秦骁走到灶台边,拿起根今天中午没炒的黄瓜在手上掂了掂,再找出了刮皮器将外面的凹凸不平的深绿色皮挂掉,傅彦明看着他的动作,心里像是猫抓,又紧张又瘙痒。
秦骁拿着削了皮的黄瓜,牵着发春的豹子坐到了窄小的单人床边,将他轻轻推倒,脑袋靠在墙上。
野性难驯的豹子此刻顺从得不得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黄瓜,像盯着一块肉。
秦骁扒下他的裤子,AAlpha的裤裆完全湿透了,发大水似的,小屄隔着内裤都在缩个不停,吃进去一点布料又吐出来,简直淫荡到了极点,秦骁已经勃起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将灰扑扑的工裤顶出个明显的弧度,流出的前列腺液将裤裆润湿了一块又一块。
拉上窗帘关上门,房间变得暗了许多,傅彦明暂时看不清四周,只感受到内裤被扒走了,一只粗粝滚烫的手摸到了毫无遮挡的阴部,还没被扯开两瓣阴唇玩里
', ' ')('面的内容,Alpha就已经哼了出声。
一根冰凉多汁的柱体在肉缝里上下滑动,大概只得秦骁的两指宽,一定是那根黄瓜。
傅彦明羞耻地握紧拳,却又觉得很刺激,暗自期待着秦骁将要施加于自身的亵玩。
“傅总,你的骚屄都快被干黑了。”秦骁沙哑的声音轻轻在安静的集装箱房里响起,宛如情人的耳语,说的却是无比下流粗俗的话。
虽然房间里光线昏暗,但肉缝明显是粉粉红红的娇嫩颜色,傅彦明被他讲得面红耳赤,蜷紧了脚趾。
黄瓜尖在肿胀的小肉蒂处摁了摁,秦骁盯着一点没小下去的小豆子,眼眸暗沉,猛摁了下去,逼问道:“我不在的时候,傅总也要玩这里吗?”
激烈的快感骤然袭来,傅彦明咬住下唇,双腿发抖,差点叫了出来。施加在敏感的阴蒂山上的力度越来越重,像要把它摁进皮肤里,小穴抽紧了,一股股水往外冒,傅彦明呻吟着回答道,“嗯……要。”
秦骁喝了口醋,阴阳怪气地问道,“是自己玩还是找别人玩?”
“呃啊……啊……”
傅彦明又不说话了,双眼迷蒙地盯着天花板,哼哼唧唧地淫叫着挺着腰自己倒是玩得高兴,只是磨了几下阴蒂就高潮了,憋了很久似的,秦骁趁着他高潮,握着黄瓜在肉缝磨了磨,直接顺着蠕动的穴口狠插了进去。
“啊啊——唔……”傅彦明的眼尾泛起泪花,剩下的叫声全被秦骁的吻堵了回去。
没有半点儿缓冲,黄瓜带着秦骁的怨气狠命在傅彦明的穴里顶弄了起来,甬道里好紧,这么细一根抽插起来都困难,傅彦明将穴绞得死紧,舒服得直哼哼,已经空寂了半个月的穴只是被摩擦了几下就轻易攀登上了一阵一阵的高潮。
秦骁才不能让傅总只爽呢,他要用黄瓜把这个负心汉给玩哭。
他握紧黄瓜用力一送,坚硬的黄瓜破开重重软肉,尖头顶到了宫口,傅彦明浑身一抖,猝然发难,往秦骁身上踹了一脚,直接把他踹下了床。
秦骁吃了一嘴灰,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这骚货双腿大开,正自己握着黄瓜干自己的小穴,淫水一股股从结合处的小眼被挤出来。
傅彦明的小穴弹性真好,吃他的大肉棒时,穴口被撑到快拳头大,要破了的样子,可是被黄瓜插的时候,穴口也咬得死紧的,一丝缝隙都没有,好像不论多大体型物件,小穴都能吃得欢,很容易满足。
这大概就是天生该给人干的骚屄吧,怎么干都干不松。
秦骁红着眼,将床上人翻过了身,扒开他的臀就往那个小屁眼上舔。
“啊……我、我没洗澡。”傅彦明语气有些惊惶,缩了缩屁股,想往前爬开。
“你的尿我都敢喝,舔舔屁眼算什么。”秦骁压根不在乎,伸着舌头把屁眼外舔了一圈,卷着舌尖就往松软的小洞里挤。
“你好恶心。”傅彦明一边喘息着嫌弃,一边却把屁股往秦骁的脸上凑,小屄紧紧夹着黄瓜,一只手撑着床,一直手握住自己硬得快爆炸的阴茎,舒服地眯起眼上下撸动起来。
“唔……啊!”短短二十分钟,傅彦明已经高潮了四五次,雌穴一直处于岌岌可危的状态,随便被插几下就能攀上顶峰,肉棒也是,已经射了两次了,秦骁都还没真正插进他的身体里来。
“快点。”傅彦明忍不住扭着屁股催促道。
他一跟秦骁待在一起就觉得很舒服,虽然嘴不饶人,可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一挨着这个Beta,他的周身都懈怠下来,小腹不疼了,肠胃也不翻滚了,心情也变得很放松。
跟这个男人接吻也没想象中那么恶心,他的嘴里有阳光的味道,温暖到灼烫,神奇地熨平他的焦虑暴躁。
秦骁握着他的腰,红到发紫的深色粗大抵住了不断收缩的小屁眼,慢慢插了进去。
还没插到一半,傅彦明就高潮了,雌穴和阴茎双重高潮,他腿软得跪不住,趴进了秦骁散发着汗臭味的被子里,只有腰臀还被身后的男人握住,撅起下身,脱力地承受着逐渐加快顶撞。
“呃呃……慢、慢点!”
傅彦明被他撞得直往前耸,抓着床头的铁栏杆稳住身体,秦骁非但不听,还越撞越深,越撞越快,连带着只隔着一层薄膜的小穴也被黄瓜快速摩擦起来。
“混账!秦骁!”
秦骁根本不听他的,狠命干着傅彦明的后穴,热汗一滴滴坠在他白皙精劲的后腰。
他也把持不住了,从进监狱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他一直没能真正干进傅彦明的身体里,现在才干了十分钟就激动得想射了。
龟头在肠肉里猛烈地乱撞,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和傅彦明的肠液混在一起,随着铁床的吱呀声,淫靡的水声也有规律的响着,越来越急,囊袋啪啪地拍打着露在穴外的黄瓜,将它推得更深了,傅彦明咬着手指,听着秦骁的粗喘,在越来越狠的撞击下,跟他一起达到了高潮。
一大波滚烫的白浊冲进了肠道深处,傅彦明的穴抽搐着收缩,饥渴地将
', ' ')('它吸进更深的地方,好多好满,傅彦明撅着屁股往后抵紧,承受着Beta大量精液的浇灌,满面潮红地喘着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