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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傅总舔成了一滩春水,只能眯着眼甩着尾巴哼哼唧唧,秦骁从湿哒哒的腿间抬起脸,提屌就要上,结果被傅彦明踩住肩膀拒绝了,“不行。”
秦骁憋得额头青筋鼓胀,吻了吻他的脚尖,俯下身在慵懒的男人脸上亲了两口,摸到他结实的胸肌毫无章法地捏揉,急躁地问:“怎么了?”
浅粉色的奶头被他黑黢黢的大手捏得硬挺笔直,麻痒难忍,傅彦明打开乱摸的淫手,拽着傻狗的脑袋贴上了腹部。
“啥意思?……”秦骁还在不明所以地嘀咕,可几秒后脸色变得凝重,他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联结,覆着热汗的皮肤下,透过重重血肉脉络,微弱的血液流动和心跳声传进了耳朵里。
秦骁震惊地傻了一会儿,内心波澜万千,猛地抬起头,捧着傅总冷淡英俊的脸,猛亲了几口,“傅彦明?!你有了?”
傅彦明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脸颊像樱桃一样红。
秦骁抱着他亲了好半天嘴,两个人都很有反应,但是不敢继续下去了,只能摸摸亲亲作罢,折腾到深夜,秦骁出去打水回来给傅总擦洗,水是特意烧了再放凉的温水。
山里一到夜晚温度就变低了,没空调风扇也很凉爽,气温宜人。小河旁不知名的虫子的歌声激昂地奏鸣乡野特有的乐曲。
透过小窗仰望,深蓝色的夜空群星寂然闪烁,窄小的铁床上两具躯体紧紧挨着,互相轻抚,难得的温情在这巴掌大的房间里弥漫。
“媳妇儿,明天跟俺回家见俺爹娘吧。”
秦骁激动得说起乡土话了,土得傅彦明直皱眉,还有点听不明白。
“不准这么叫。”
傅总有点大Alpha主义,不喜欢被当成弱势方对待。
“那叫什么?彦彦心肝,明明宝贝?”
“……”傅彦明危险地眯起眼,“滚。”
秦骁轻轻摸着腹肌尚未彻底消失的腹部,咬着傅彦明肉肉的耳垂满含喜悦地问:“媳妇儿,你说咱们的孩子会是啥样的?是小豹子还是小狗崽子?”
傅彦明一手肘将这烦人的大黑狗捣开,翻身睡觉。
孕期精神本就不太好,傅彦明一路奔波,还做了大半天消耗体力的事,早就困倦得不行了,迷迷糊糊中被一具硬邦邦的身躯重新揽进怀里,傅彦明懒得睁眼,彻底沉入了梦乡。
秦骁抱着安静地在怀里沉睡的豹子,幸福得浑身冒粉色泡泡,他跟傅彦明认识这几个月里,只有傅彦明喝醉的那天晚上像现在这样乖巧,别的时候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傅彦明也喜欢他,还怀着他们的宝宝跑来找他“负责”。
一个加一个的惊喜砸到头顶,秦骁兴奋得简直想从工厂跑进城里再跑回来,他眼里闪着光,静静地给安睡的豹子顺毛,舔毛。
第二天一早,傅彦明刚睡醒,视野里的秦骁已经穿戴整齐,一副迫不及待要出发的样子,好像一夜没睡。
傅彦明跟他回到了镇上的家,一栋三层的小楼房。
傅太太和秦骁的老妈曾经是同学,因为一些家庭变故,她的初中在乡镇上过学,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年,好像也还是建立起了友谊,傅彦明对这些不甚了解,只隐约知道。
秦骁的老爹是搞水果批发的,老妈没工作,伺弄家里的菜园子,吃不完的蔬菜秦骁的奶奶赶集的时候会拿去卖。
家人们看到傅彦明的第一眼还以为这是他上司,Alpha的气场实在太强,穿着西装英挺的模样宛如要进行什么不得了的商业谈判,趁傅彦明换鞋,他们赶紧拉住秦骁问,“你不是说要带对象回来么?人呢?”
秦骁咧着嘴,将傅彦明拉到了他们面前,一一指道:“这是我爹,我娘,我奶奶。他是我对象,傅彦明。”
空气寂静了一秒,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没人想到秦骁会找一个Alpha,一个跟他一样高一样壮的男人。
还是沈姨先反应过来,想起来傅彦明这个名字是谁,赶紧拉住了他,朝他亲切地询问起昔日同学的如今的境况,给老公使眼色,让他快上菜。
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傅彦明完美Hold住了全场,全程彬彬有礼又健谈,秦骁差点惊掉下巴,一开始还害怕他会觉得不自在。
大黑狗真是太低估他家媳妇了,开玩笑,傅总好歹也是管几个公司的人,这点儿应酬能力都没有?
见家长这关太轻松就过了,稍一接触,秦骁他爹妈都开始担心自己的儿子配不上傅彦明了,加倍拿出了对待儿媳的礼遇。
傅彦明在秦骁他家住了几天,然后带着秦骁回自家见父母,可这次过程可就是鸡飞狗跳,关傅知宁那关秦骁就花了不少功夫才把跟他哥一样心高气傲的小舅子拿下。
傅彦明怀孕四个月的时候,他们终于披荆斩棘通过重重关卡,在民政局扯了结婚证。
秦骁陪着傅总安心在家养胎,孩子呱呱坠地,逐渐长大不用太操心以后,他的中餐厅和健身房也一个接一个如火如荼地办了起来,秦司机顺利晋升秦老板,终于
', ' ')('在回陪着媳妇儿带着小孩回娘家的时候底气能足点了。
两头原本格格不入、针锋相对的野兽,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笨拙的大黑狗将冷傲的豹子和他们叽叽喳喳的小崽子圈进自己的尾巴里,永远永远地爱护他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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