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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莹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晒三竿的时候了。
身上一股酸痛感,双腿间总觉得还有一根巨物在。白莹莹靠着身后的床架,一点点坐了起来,动作间,身上的被子从身前滑下,露出来被子下斑驳的娇躯。特别是那一对鸽乳上,看着更是眼中,乳尖处的破皮,因为被被子这么一摩擦,受了刺激的乳尖又变硬了起来。
刚从外面进来,走进内室,卫朗便看见了这幅春光。清晨,他起身的时候,就看见了被自己欺负的狠了的莹娘。莹娘昨夜才破瓜,就被自己翻来覆去地欺负了一番。
白莹莹连忙拉着被子网上提,遮住露出的春光。
“莹娘身子可有不适?”?卫朗说完,假意地咳嗽了一下。
“并无,似乎有些清凉之意。”?刚刚醒来的时候,白莹莹就感觉到了,双腿间的不适之感不重,还有些清清凉凉的,胸前也是。
“咳!我给你抹过紫金玉露膏了。”?这药膏,是御赐的疗伤圣品。
?虽说昨夜两个人已经做尽了亲密之事,可是听卫朗这么一说,白莹莹的脸上还是染上了薄红。
?“这府中并无丫鬟。”所以自然就是他亲自动手了。
“嗯。”?
看着小姑娘低着头,脸颊粉红的样子,卫朗心中一动,走过去,坐到了床边,把白莹莹连人带被子?抱在的怀中。
“莹娘,我不会负了你的。”?卫朗低头在白莹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满是疼惜。
一双藕臂从锦被中伸了出来,抓住了卫朗胸前的衣襟,“莹娘不想让郎君烦恼,便是只有与卫郎的片刻欢愉,莹娘也知足了,日后便是绞了头发去当姑子,莹娘也是愿意的。”
卫朗一出生就是世子,知事后,身边围绕着的女子,大多都是讨好他,希望得他关心,都是冲着国公府的权势去的。便是后面他认为已经交心了的白清然,两个人刚开始也是因为两府的一些利益交互。
而莹娘,只是要他,她要的只是他这个人。
“莫说胡话。”
卫朗低头噙住了怀中人的红唇,一只手扣住了白莹莹的后脑,缠住怀中人的小舌,在白莹莹的口中扫荡了一遍。
双唇分开的时候,卫朗低头在白莹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莫担心,一切有我。”
“好。”白莹莹安心地趴在了卫朗的怀中,虽说昨夜受了些苦,可是一切都是值得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白莹莹到底是才破瓜,被卫朗欺负的狠了些,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白莹莹休息了两天,身体才缓了过来,那紫金玉露膏也被她用了大半。白莹莹也知道紫金玉露膏价值连城,本来她想着后面用普通的舒痕膏就可以了。可是偏偏卫朗不听她的话,而且还亲自给她上药。
想起昨夜那双修长的双手停留在她的双乳上,还有体内的情形,白莹莹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她怎么不知自己以前是这般的,被那两根手指就玩的去了。
“莹娘,在想些什么?”?
今夜正好卫朗有时间,就想着带白莹莹出来走走?。
“只是想着和朗哥哥出来,心中难免有些欢喜。莹娘的朗哥哥,莹娘一个人的。”
外面街边的烛火,透过车帘照了进来,卫朗也隐约可以看见白莹莹脸上的娇羞。初为人妇的风情,而这是他浇灌出来的?。回想起那天晚上莹娘躺在他身下任由他欺负的样子,瓷白的肌肤,一掌可握的小乳,吃起来是又嫩又滑,还有那紧致的小穴,他恨不得塞在那里面永远不要出来才好。
想到这些,卫朗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升起。他本来对于男女之事不是很热衷,但是架不住因为白清然的原因,他憋了许久,然后身边又有颗虽然青涩但是可口的果子在,难免就起了兴致。
“乖莹娘。”?卫朗直接把人抱在了怀中,把娇臀托在了自己升腾的欲望之上。
“卫郎怎么?”?白莹莹羞着把脸埋在了卫朗的胸膛中。
卫朗低头,含住了莹白的耳珠,白莹莹出来的急,未佩戴耳饰,倒是便宜了卫朗。
“叫朗哥哥。”?嘴巴从耳珠一点点往下,亲着脖子上的软肉。
?白莹莹被亲的发软,可偏偏亲她的是她心心念念之人,也舍不得主动拒绝,整个身子被亲的发软。白莹莹这身子天生媚骨,所以在那天晚上被卫朗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个晚上,也不过受了些皮肉伤,而且后面很快就得了趣。
识得了情爱的身子,轻易就被卫朗亲的发软,说话的声音中都带了勾子,“朗哥哥~”
“莹娘。”?卫朗本想亲亲便好,可是怀中这个人柔弱无骨地靠在他怀中后,便什么都失控了。
大手解开了白莹莹身上的衣裙,伸到了肚兜里面揉捏着里面的娇乳,卫朗一边亲着莹娘的脖子,一边用自己的欲望顶着白莹莹的双腿间。
白莹莹伸手环住了卫朗的脖子,身子努力地扭动着,她能感觉到,下面又流水了,而且身子里面好痒,好想卫朗进去,“朗哥哥,轻,轻些。”
', ' ')('白莹莹的这句话,让卫朗忍不住了,伸手脱下了莹娘的亵裤,莹娘的衣裙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在放出了自己的巨物后,卫朗扶着巨物抵在了流水的小穴口。
“朗哥哥这就进来了。”?卫朗一边说,一边缓慢地把自己的欲望送进那张紧致的小嘴里。
巨物一点点挤进小嘴,撑开柔软紧致的内壁。
白莹莹似乎可以感受到那进入身体的巨物的形状大小,真的好粗啊!
狭窄的车厢内,外面隐约透进来的烛火,可以看见车内隐约的春色。
“嗯~”?白莹莹这回很快便得了趣,那东西真的入的她又麻又舒服,真的好舒服。
“莹娘真是个小淫娃,肏莹娘的第一回,莹娘下面这张小嘴就学会自己潮吹了,便是那花楼里的花娘,也没有莹娘这么会咬的。”?卫朗隐约可以看见白莹莹脸上妖娆的媚态,腰肢主动地扭着,忍不住就说了些浑话。卫朗也可以感觉到他说了这些话后,那张小嘴绞的又紧了两分。
这让卫朗,又忍不住想说些话刺激一下,“莹娘可知,姑父这物,便是花楼中那经过调教的花娘都得费些功夫才能全部吃进去,莹娘第一回便都吃进去了,果真是个淫荡的,莹娘说是不是?”?
卫朗把人抵在了车厢上,扣着那细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小穴,一边说着淫话,一边享受着那张又嫩水又多的小嘴。
“姑…姑父,别说了。”?白莹莹说着卫朗叫了姑父,她被入的神智全无,但她还是知道卫朗把她和花楼中的花娘相比,这让她无比羞愤,可是偏偏身体上又快活的慌。
卫朗年少时,也风流过一段时间,也去过花楼,所以那些淫词艳语,也是手到擒来。
“莹娘就是个淫娘子才对,下面的这张嘴,水流的真多,这是想把姑父淹死吗?”?卫朗现在是真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虽然怀中的这朵牡丹花还没长成,但也足够让他采撷了。
“姑父莫说了,啊~”?莹娘摇着头,咬着唇,感受着身上的春潮,怎么会如此快活。
“莹娘叫的轻些,姑父难道说的不对,莹娘就是姑父的小娼妇!”?卫朗撞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姑父说的对不对!”
白莹莹头上的头饰都被撞散在了车厢内,“莹娘是姑父的小娼妇,姑父,姑父!”白莹莹忍不住发出了哭腔,偏偏她的身子又快活的紧。阿娘说的果真没错,男人在男女欢好之事上,就爱说些浑话。
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潮席卷而来,白莹莹只能无力地攀着卫朗。
“又吹了,真是个水娃。”??
卫朗低头叼住了一只鸽乳,这娇乳又嫩又滑,?吃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莹娘这乳还是小了些,罢了,姑父日后日日吃它,总能变大的。”?
白莹莹刚经过一阵春潮,整个人都迷糊了,“给,给姑父吃。”?
“乖莹娘。”?
到底还是在外面,虽说在马车上这番滋味让他舍不得放开怀中人,卫朗扣着白莹莹的细腰,又快又重地撞了几十下,方才泄在了那张小嘴中。?
封闭的马车上,经过这一场激烈的欢爱,白莹莹身上的寒意都不见了,下面的花穴中还塞着一个粗大的肉棒。
“可要回府?”?卫朗的手还不停地在那一双鸽乳上揉捏。
白莹莹摇了摇头,“听说今夜有灯会。”
“莹娘可是要含着朗哥哥的子子孙孙去看?”?想着莹娘含着他给她的东西,在大庭广众之下看着灯会,这让半软的巨物又变得精神了起来。
白莹莹咬着唇,“莹娘都听朗哥哥的。”
“乖莹娘!”?卫朗的眼睛发亮,从前二十八年的生活中,他从未有这么出阁的行径,偏偏怀中的小姑娘什么都听他的,任他为所欲为,这让他怎么忍得住。
“等下,朗哥哥把手帕塞进去,省得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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