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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责任……你不是个受吗?你能受得了吗?“额……呵呵呵……正常的生理需求罢了,见笑了,不用,你……其实不用勉强的……”顾相宜说完这句话就飞快的跑了出去。
不用勉强,什么意思?她都走了,寒沉还皱着眉头想了好久。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寒沉已经去上班了,连早饭都给她做好了,看见桌子上热腾腾的面和纸条,顾相宜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也许蜜蜜说的很对,都已经三年了,当初是寒沉不嫌弃我,在风口浪尖上收留了我,堵住了所有人的口,连泽到现在都还没有来找我,当年的事情他也没有任何解释,我还在等待些什么呢?
寒沉哥哥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他是天底下顶好的男人,不应该拥有一个这样的婚姻的,就算他是个受,我这个做妻子的也应该要对他好一点,不能够嫌弃他。
顾相宜吃完了面,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妈……寒沉他最近身体不太好,你说我应该做些什么给他补一补啊?”
“身体不太好?”电话那边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就炸了,“怎么会身体不好呢,我就知道你们三年都没有孩子肯定是寒沉的问题,毕竟他都三十多岁了,力不从心是常有的,就你那破手艺也别拿出来显摆了,你放心,妈现在就去给你弄……亲家母上次给了我一点好东西,保证把我们寒沉补得壮壮的”
她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妈妈就风风火火的出发了,还买了一大堆东西过来,什么甲鱼,生蚝,竟然还有牛鞭?我去……这……这都是些什么啊!
顾妈妈也嫌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儿碍事,连忙把她赶走了,顾相宜看着这些东西都眼睛疼,躲在自己的画室里一下午都没出去。
直到接近晚上六点,寒沉回来了,看见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岳母,立刻洗了手,“妈,你怎么来了,我来吧,肯定是相宜一个人在家吃不了饭吧,都是我不好,明天我就请个阿姨来照顾她”
“别动,放着我来,你坐着就好,已经可以出锅了”老母亲抢下了他手里的活,连忙把他推到餐桌上坐了下来,还高声冲楼上喊了一句,“相宜,下来吃饭了”
顾相宜看着自己的老母亲将一盘一盘十全大补的东西端上了桌,脸都要红到脖子根了。
顾妈妈率先给宝贝女婿盛了一晚甲鱼汤,“小沉啊,工作辛苦了,喝碗汤补补”
“谢谢妈”寒沉接了过来,又听见自己岳母说了一句,“这个甲鱼啊,是我特地在农贸市场买的,营养价值很高的,里面我还放了牛鞭,虫草,枸杞,还有十全大补药,最适合身子亏的男人喝了”
寒沉喝到嘴里的汤差点就一口喷了出来,憋红了脸,捂着胸口咳了好几下。
顾相宜红着脸拽了一下老母亲,“妈!你在说什么啊!”
“哦哦哦……”年轻人脸皮薄,说不得,说不得,老母亲心领神会的和自己女儿对了个眼神,“小沉啊别介意啊,妈没有别的意思啊,就是希望你身体能好点,早点给我们添个外孙……来来来,再喝一碗,再喝一碗……还有这个生蚝也是好东西啊,多吃点,多吃点……”
这一顿饭下来,顾妈妈硬是逼着她的宝贝女婿喝了满满四大碗汤,吃了七八个生蚝才算完,要不是顾相宜拦着,她连那一杯打了五颗生鸡蛋的东西都要逼他喝下去。
晚饭过后,顾妈妈是心满意足的走了,连小区的大门都没有出,就给自己的盟友回了个电话。
“亲家母啊,你之前和我说我还不相信,怕用了那个药啊对他们有影响,现在相宜都说了小沉最近身体不好,我才知道原来你说的是真的,这下可好了,我们就等着抱孙子吧!”
“我早就和小沉说了让他吃点药补补,他就是不听我的,女婿还是怕丈母娘啊,那个药可不能给相宜补啊,小沉就是个输送器,只要东西出来了,怎么造都无所谓,相宜可金贵着呢”
“知道了,我一直盯着呢,相宜是一口没喝,小沉足足喝了四大碗呢,这下一定能成!”这一顿操作可是废了这两个老母亲的苦心。
晚饭过后,夫妻两人洗漱完像平常一样穿着宽松的居家服窝在客厅里。
顾相宜看着电视刷着手机,寒沉坐在电脑前面处理着工作,他有书房的,但是只要在家里,他就想看着她,即便是工作,都想和她呆在同一个空间。
身体里突然窜出来一股无名之火,好热啊,好渴啊。
寒沉松开了衣服上面的两颗扣子,喝了几大杯凉水了,却依然没有丝毫缓解,冷气机开的二十四度的恒温,他竟然都热得淌下了汗。
她就躺在沙发上,穿着粉粉嫩嫩的兔子睡衣,帽子上还长了两只长长的兔耳朵,她的耳朵,她的脖子被海藻一样长发掩盖着,若隐若现,相宜,她的皮肤一定很软,软得能掐出水来。
昨天就是在这里,她坐在地板上,张这腿,虽然穿着内裤,但是我能想象到,一定能想象到的,想象到里面景色有多么美妙,我们结婚了,我们已经结婚了。
寒沉看着沙发上软软嫩嫩的女孩
', ' ')(',咽了口口水,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一步。
顾相宜听到了响动,立刻站了起来,看见他的样子,愣住了。
他看起来好热啊,连眼睛都红了,里面藏着野兽一般的欲望,更可怕的是,他双腿之间的那个东西已经抬起了头,看尺寸就不是一般人。
“你,你,你……怎么了……寒沉……”
男人哽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的声音,像是要吃人,脖子上连青筋都鼓起来了,“妈给我喝的汤里肯定加了别的东西,相宜,我……”
“不行……你别过来!”她下意识的就是反抗,抱着抱枕往后退了一步,谁说他是个受了,受哪有这么大的东西!像头畜生!“你……你……不行,不行,寒沉,你去泡个冷水澡”他最近是不是感冒了啊,“实在不行,你让黎以州给你找个鸡……”
什么?什么?找个鸡!这丫头……脑子里装得都是什么啊!
寒沉也懒得跟她废话了,转身将自己关进了浴室,冲了个侧头侧尾的凉水澡。
但是没有用,整整三十分钟了,皮都起皱了,一点用都没有,他都能感觉到身体里血流的速度越来越快,血管都要爆炸了。
他摸到了手机给他那个开夜总会的朋友打了个电话,“以州……”
听他这虚弱的喘息,对面的人经验丰富还以为他在干什么好事,“干什么啊?这么晚打电话,声音还成这个样子,你不会在爽吧,然后找刺激?”
“说什么呢,我被人下药了,现在血管都要炸了,怎么办?”
“你被谁下药了?”
“我丈母娘”
“大哥,你丈母娘是想抱孙子了!你怎么就不能理解老人的一片苦心呢?”
“她不让我碰,你快点给我想个办法,我现在已经在流鼻血了”寒沉抹了一把鼻子里流出来的血,甩了甩自己的手。
“有没有搞错啊,你们都结婚三年了,你还在禁欲啊”
“少废话,快点”
“拿刀放血!千万不能淋冷水啊!冷热刺激,血管真的会炸的!等血流出来了,在开冷水”
“你不早说!”寒沉将手机拍到了一边,出去找了把水果刀,就站在冷水下,化开了自己的胳膊,鲜血在巨大的压力下挤压了出来,顺着洗澡水满满的往下掉。
淋浴器里冰凉的水哗啦啦的往身上砸,就像冰刀子一样刮着炽热的肉,寒沉闭着眼睛,紧紧的捏着拳头,脚掌死死的抠着地板,想用着袭身而来的寒凉牢牢的把兽欲禁锢在里面。
胳膊上的伤口就像是一道释放的口子,把无形的野兽化为了有形的鲜红的液体,顺着洗澡水哗啦啦啦的浸透着地面。
顾相宜就站在外面,她是看着他出来拿了把刀,然后一直没有出来,她等了很久很久,直到看见浴室流出的水带着鲜艳的红色,这一刻,她心脏都要吓停了。
“寒沉!寒沉!寒沉!”她着急忙慌的拍着浴室的门,“你在干什么!你开门啊!你别想不开啊!你开开门啊,寒沉!寒沉!”
浴室里的水流声很大,他全部的精力都用来控制自己的欲望了,根本没有听到门口女孩的呼喊,顾相宜叫不开他的门,连忙跑过去拿了备用钥匙,开了门。
门突然打开,男人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穿上浴袍,她就飞一样的冲了过来,紧紧的捏住他正在流血的胳膊,关掉了淋浴器里的水。
“你,你怎么能自杀呢!寒沉……我们都是独生子,你死了,妈该多难过啊,对不起嘛,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妻子,可是,可是你也不能想不开啊……我……我……”
浴室里水雾朦胧的,将她眼角的那颗泪痣衬得更加好看了,她的声音软软绵绵,略带哭腔,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我没有想要自杀……是,是以州说的,放血能让我舒服一点……别哭了,我不会自杀的,永远都不会的,嗯?别哭了,嗯……”他还像小时候哄她那样抹掉了她脸上挂的泪。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他……他没有穿衣服,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下体的样子,只扫了一眼,那根庞然巨物就又抬起了头。
顾相宜羞红了脸,转过了身,寒沉拉下了旁边干净的浴巾,将自己擦干了,包裹了起来。
他其实说了他可以自己来,但是她不放心,拉着他坐到了沙发上,拿出了医药箱给他处理着胳膊上的伤口,“黎以州出的什么破主意啊,怎么能让你自残呢!他自己怎么不去划拉自己一刀啊”
“这种事情,没有办法的……妈她,太想……”
她没有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只是很随意的回了他一句,“对不起,寒沉,我会跟我妈说的……”,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看清楚了里面的欲望,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
男人看见她这个反应,一句话都没有说,站起身就准备走了,可没曾想,女孩的声音连连从后面追了上来,“如果你,你接受女人的话,我……我……可以试试……”
他似乎在确认她说的话,回头挑了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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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相宜想到了苏蜜的话,也想到了这些年寒沉对她的好,毕竟都是夫妻了,一直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的,寒沉会被憋死的,这次他拿刀放血,下次还指不定变成什么样!
“我的意思是,接受女人,是什么意思?”
顾相宜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苏蜜,和我……怀疑你是个受……”
“呵呵呵呵呵……你们这些小女生,想象力还真丰富哦”寒沉大笑着坐了下来,顾相宜偷偷看了他一眼,“我……我是可以试试……不过,可不可以先不要那啥……我可以用别的帮你,让你不要那么难受”
“用什么?”男人不解的问道,女孩继续回答,并且伸出了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我在小黄片里面看到的……”
“我没有强迫你,你要是为难,可以回去睡觉的”
“没有,不强迫,不强迫,是我自己愿意的,这些年,是我对你不起,寒沉”
“不后悔?”
“不后悔”女孩坚定的点了点头,男人靠在沙发上,轻飘飘的说出了四个字,“那你来吧……”
顾相宜像赴往刑场一样咽了口口水,然后小心翼翼的移了过去,蹲在了他腿间,那个庞然巨物支得像顶帐篷,就算是隔着裤子她都能闻到属于雄性特有的味道了,她颤抖的伸出双手,想要解开他的裤子。
寒沉抿着笑意看了她一眼,“相宜,这地毯很软的,如果你跪着的话,他会出来的快一点的,我们就能早点去睡觉……”跪着?寒沉?寒沉也懂这些?
她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脸,他哪里还像是什么穿着西装的绅士,分明就是只野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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