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肃一时竟然想不出来要骂他什么,“不合礼数?恬不知耻?伤风败俗?有悖伦常?”
没有机会给他说出口,重吻又覆盖上来,比刚才还浓烈,元冲粗重的呼吸堵得姜肃连用鼻子换气都费力……哪还有工夫想怎么骂人……
没尽头的吻终于结束,姜肃深深换了口气,颈间撩拨又起……
姜肃读书读得傻了,二十八了还不知这情|事是什么滋味,更不知自己脖颈竟如此敏感。只觉得尖牙软舌在颈间交替肆虐,已经酥了身子,再没力气挣扎。
“初平,太瘦了,摸起来比看起来还要瘦。”
姜肃本就对自己纤弱的身子有些自卑,眼下更是难堪地把大氅掀起一角盖在脸上……“别说了……”
元冲的手已经从他身上,滑到了他身下。连姜肃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时硬起来的,此时被温暖大手裹上,身上像过了电。
“我……喜欢初平,初平也可以喜欢我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手指愈发放肆起来,沾满了情|液竟然往股间另一处而去。
姜肃回过神来,紧了身子,低声道:“元冲!”语气里有三分怒气。
元冲顿时清醒了五分,停下动作,知道自己是真的冒犯了,可事已至此,索性不要脸起来,唇埋在他耳边,“初平,求求你,帮我一下,憋得太难受了……”
姜肃只想尽快结束这难堪的情形,可他两只手腕都还被元冲按着,不禁羞怒道:“松手!”
元冲这才放开他的手腕。
姜肃伸手下去帮他。可他未经过情|事,心中羞愤,手中之物滚烫,又不得要领,越弄越难受……
元冲覆上他的手,一起拢在手中上下捋动……
…………
…………
几番……之后,姜肃手中之物猛烈地跳动了几下,压在身子上的人抱他更紧了一些,接着湿滑浸了两人满手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元冲的声音又低低的炸在姜肃耳边,“初平还硬着呢……”
姜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出息地挺立着。
元冲埋在姜肃颈间的脸始终没有抬起来,现在干脆往下钻,“我帮你……”
姜肃想拉住他,“不行!”可哪里拦得住,被含着不过几下,就泄了……
天才蒙蒙亮。
安敬之就听见帐外战马嘶鸣。他忙起身钻出帐外。
元冲已经带着人,绝尘而去。
姜肃披着大氅,站在不远处帐口。眼中看不出神色。
“世子爷这么早就走了?”安敬之走过来。
姜肃也不看他,“那两城往来官道和防御工事都要修。世子爷怕是下雪之前都闲不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肃把元冲留给他调用守军的兵符递给安敬之,“我既有腰牌,又拿兵符,旁人知道了,是要指摘世子的。”
安敬之不接,“姜先生。”他没再称他“初平”。这称呼,恐怕已经不合适了。“世子爷既然是给了先生,先生就该拿着。”
“回城罢。这两天咱们也要忙了。”
空月水榭烧没了。姜肃住到世子正院之中。
因为之前搬了太多东西去空月水榭,这里反而看着清静空落。
执盏见了姜肃,抱住大腿就是哭。
“好了。这不是都没事。哭什么?”
“见到先生,高兴。”执盏抽着鼻子,抹了眼泪。
“这孩子,才几日没见。越活越小,现在几岁?三岁罢?”
“十三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四岁半,不能再多了。”
姜肃拉执盏坐下,看了看他手上的伤,还好伤得不重。只是拉檀木箱的铜柄时,烫了手掌。
“我拿了大氅出来,再想回去拿琴,就来不及了,屋顶整个掉下来,吓死我了……”
“下次,不管是大氅还是琴,都不要了。知道吗?”
“嗯,知道了。”
“你要是伤到了,以后谁照顾我?”
“嗯嗯。”执盏用力地点点头。
姜肃沐浴更衣,又换回之前的葭灰色敞袖宽袍,散了头发坐在连廊吹夏风。
“戎装果然穿着束缚,还是这样自在。”
这院子姜肃还没来过。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这半年多浑浑噩噩在干些什么。足不出户像个深闺怨女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宰相之才。”原来总听人说这四个字,“既来之则安之。怨天尤人算什么宰相之才?!”
这次,帮元冲讨来修官道的银钱,这院子可以重新收拾一番。虽然没了水榭,不过院中铺上一层白砂石,中间放上那太湖石,也别有另一番意趣。
等元冲回来练刀,也不会一会儿砍了桃枝,一会儿扫到玉兰。
等元冲回来……
姜肃思绪飘得远了,也不远,就是昨夜而已……那温热有力的大手如同还在自己身上……
安敬之进了屋,没见人,绕到前院,“我去城门口查过了。今天清晨,刚开城门,就有一名吕府家奴急急出城。”
“人抓回来了吗?”
“派人去追了。那人是步行,我算着今天晚上,怎么也该追上了。”
“好。人追回来之后,咱们去一趟吕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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