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喝了酒,手掌受伤不能开车。
我死死按住他的手掌,也不好开车,便打了一辆车回去。
一路上我的双手都在用力按住他伤口,试图给他止血。
我们离得极近,我甚至可以听见他在我耳边呼吸的声音。
我觉得有些怪异,便将屁股往边上挪了挪。
“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
他声音闷闷地问道。
“你今晚让我觉得很丢脸,幼稚死了。还‘你问问她,我是谁?’”我故意学着他的样子演了一遍。
不是我说,真的很丢脸。
有一种跑出来玩,被家人追过来逮回家的感觉。
我也算是出来混的,难道就不要面子吗?
这一句话,就能点燃霍斯年的暴脾气。
“洛向晚,你真的越来越大胆,穿着布料这么少的衣服,跟不穿衣服的男人鬼混。你信不信我告诉你妈。”
“你少拿我妈威胁我。”
我俩在后排频频斗嘴,司机不止一次回头看着我们。
“我警告你,我宁可你跟陆存玩,也不许你再来这种地方。”
“我爱跟谁玩跟谁玩,你管不着。”
就这样一路吵着下了车,我也懒得替他摁住伤口。
他随手就把我满是血迹的丝巾用力丢在地上,自顾自淌着血进屋,窝在沙发里脸色铁青。
我在玄关站了一会儿,犹豫着。
算了,为了进口的沙发不被弄脏我就勉强替他处理一下吧。
我将医药箱找出来,坐在地毯上扯过他的手腕。
伤口不大,但是有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