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倒是叫我有些震惊。
按道理他会疯了一般质问我为什么如此狠毒,伤害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
然后误会升级,两人渐行渐远。
“为什么?”我问道。
“你现在对我避之不及,又怎么会为我吃醋?你应该巴不得我因为这件事情误会你,远离你吧。”
原来我的心思,霍斯年他都知道。
“她这小把戏,你从前也做过。伤害自己并不会让不爱她的人爱上她。”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分不清这是在对我说,还是在对阮倩雯说。
但至少,我对他的想法开始有一点点的改观。
他的确不是那种愚蠢的男人,他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无比清醒。
到了医院,他将阮倩雯交给医生后,同我一起坐在椅子上等着。
他看起来很平静,没有担心,没有紧张,甚至也没有歇斯底里的发怒。
我想起从前的自己,为了让他留下来,用刀片划开自己的手腕。
试图用满室的鲜血来博取他的同情。
我犹记得那天,他看起来很生气,歇斯底里地骂我愚蠢。
可当时的我却不后悔,因为那一夜他至少真的留下来了。
我拉开衣袖,看到手腕上留下的浅浅的细痕,那是我曾经爱过他的证明。
他的视线落在我的手腕上,暗自骂了一句:“真蠢。”
“你怎么不骂她?”我拉下衣袖反问。
“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骂她做什么?你愚蠢就是拉低了我霍家人的平均智商。”
霍斯年言之凿凿,说的一脸认真。
我都快给他逗笑了。
不知为何,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