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霍斯年竟说:“东西先放车子的保险柜里,我陪你去看医院。”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他一起去那我怎么办事?
但霍斯年已经不由分说,拉着我向外面走去。
上车将珠宝锁好好,我跟他说道:“我好像又恢复了,要不就不去医院了吧。”
“伤成这样,一会儿把所有检查做个遍。”
霍斯年捏着我的脸,左看右看:“年后有个酒会要你一起出席,到时候可别给我丢脸。”
好吧,原来是为了他自己的面子,才会这样发脾气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想着,我的心仿佛松快了一些。
“对了,你怎么会突然回来?不是说要多养几天吗?”
我问了这个问题,霍斯年横了我一眼。
“你都跑了,我待在那,谁来照顾我?”
我小声嘀咕着:“不是有柳郁禾在那吗?她不是说可以照顾你吗?”
霍斯年冷哼道:“阿阮能做这些粗活吗?她身子弱,光是休息都是不够的。”
呵呵,听听,这说得是人话吗?
我扭过身子看向车窗外,心里生起了闷气。
柳郁禾伶牙利嘴,身强力壮的,我看她有劲儿得很。
每次我对霍斯年稍有改观的时候,他总能轻易得将这个滤镜打碎,让我对他的心冷了又冷。
这套珠宝拿的不冤,我就坦坦荡荡收着,都是身心被折磨应该得到的。
年后有酒会是吧?
行,就戴着这套珠宝去参加。
去医院做完检查,霍斯年全程跟着。
我根本摸不出时间去找陆存,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