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霍斯年将这个脏水泼回到了那个女佣的身上。
将老宅里的亲戚们尽数遣散。
客厅里的佣人也被遣了下去,只剩下老太太,许韶英,霍斯年和我四个人。
最终,霍斯年没有将那个名字说出来。
老太太却是看穿了一切。
“许韶英,你给我跪下。”老太太厉声喝道。
许韶英吓得身子一缩,看了我一眼。
“妈,我媳妇在呢,您干嘛突然叫我跪啊?我也要面子的嘛。”
老太太气得浑身颤抖:“你还有脸说面子?我霍家的面子都被你丢光了。”
“斯年,你自己说,那化验单上与臭男人苟合的女人到底是谁!”
霍斯年垂头不语,这叫他如何说。
良久,他语气森冷道:“妈,你糊涂啊。”
此言一出,许韶英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没错,套子中的液体检测里,测出了两个人的DNA。
一个是那个修空调的男人,另一个则是我年近半百的婆婆,许韶英。
“你要我怎么说你好啊?啊?你儿子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老太太的手手杖一下下地挥落在许韶英的背脊上,气得她双手发颤,根本没有力气。
我赶紧上前扶住老太太:“奶奶,您别气坏身子了。”
老太太悲愤道:“你既要做这种事情,为何还要拖自己的媳妇下水?”
“妈,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她跪在老太太面前哭喊。
“我承认,我是没忍住在客房和那人......,可是天地良心,我怎么会诬陷自己的媳妇,我就算对向晚有意见,可是斯年是我亲生的呀......”
从许韶英断断续续的话中,原来这个修空调的工人不是今天才出现的。
早在年前就来过一次,两人留了联系方式,一开始是在微信上撩骚。
后来许韶英安耐不住,就借着空调坏了的借口又喊了这人好几次。
这几次都是在这间客房中行苟且之事。
这两日因为老太太的寿宴忙碌,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主动上门。
许韶英没办法这才将他先藏在客房里,奈何宾客众多,一时竟将他忘在里头。
“妈,斯年,向晚,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挑唆她们污蔑向晚啊。”
看着许韶英说的如此恳切,我总觉得她应该没有骗人。
毕竟连自己一把年纪出轨的事当着儿子的面都说了,这诬陷给我的事情也没什么好狡辩的。
我想,关键还是在那修空调的男人,和那个女佣的身上。
只是现在这两人已经被小陈带走了,估计又给拉倒哪个废弃的工厂去了。
我和霍斯年离开老宅的时候,许韶英还跪在那。
毕竟我俩是后辈,处罚她也只能是老太太的事情。
一路上,霍斯年的脸色都不太好。
也是,毕竟是自己妈做了这种事情,谁能高兴。
我同他一路到那废弃工厂时,那两人被捆成一团丢在地上,鼻青脸肿的。
据说挨了几顿全招了。
“霍总,他的确是修空调的。说是有人给了钱让他进霍家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为了对夫人她下手。”
霍斯年接过小陈手中的鞭子,用力地在那男人背上挥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