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晚上我跟着赵廷桉离开后,已经起码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过霍斯年了。
我带着那点行李搬回到自己重修后的新房子里。
是一套二十楼的公寓,不大但是很精致。
我本以为霍斯年会像从前那样来纠缠我,但他的行为却令我出乎意料。
霍斯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从我的生活里消失的干干净净。
就好像那天晚上的质问和争吵没有发生过一样,就好像我们之间从来没有那般热忱过一样。
我悠悠转醒,看着明黄色的天花板不禁吐槽自己的没用。
这是第几次从有他的梦中醒来了?
数不清了。
我翻了翻手机资讯,从晨间新闻里看到一则消息。
今晚七点就会公布区长的人选。
不得不说,今天对许多人来说的确是个激动人心的日子。
不仅他们激动,今天于我来说也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我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距离时间越来越近了。
换好衣服后,开车接上楚靓一同去往机场。
今天是我妈和楚先生一同回国的日子。
说来也巧,我妈在美国时竟然在华人社区遇到了楚先生。
两人碰头后便约着一起回国。
我同楚靓一起站在入境大厅,两个人心中都有一些紧张。
“向晚姐,我终于要见到向医生了,我真的好激动。”
楚靓激动地不是要见到自己父亲,而是曾经救过她一命的向晴烟女士。
我笑着对她道:“要是她知道今天能见到这么健康,活泼的你,一定比你更激动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