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的恨意却在此刻无论如何都恨不上来。
我不满自己的没用,伸手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嘹亮的巴掌声惊醒了霍斯年,他狐疑地看向我。
“你打我了?”
?是我有病,还打自己,我就应该打你才对。
待他稍微清醒一些后,才看的我粉白的脸上泛着淡淡的手指印。
“你有病啊?你打自己干嘛?”
霍斯年显然有些生气,嘴上直接开炮,可手上却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脸,轻轻的呼气。
“还痛不痛?”
他边呼气边问。
“就因为不够痛了,不够恨了,才要扇醒自己不能忘。”
他捧着我的指尖微微颤抖着。
唇瓣抿的紧紧的,眼底像是染上了雪色,带着寒意。
眉眼间,有戾气,也有着与我相似的沉痛。
“我的痛不比你少分毫,但你不必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你只要知道,无论何时何地,我霍斯年都只有你一个女人。”
要命,这种鬼话谁会信。
但为什么我听到他说这种话,整个心就乱糟糟的胡乱颤动。
我只想赶紧离开这。
我起身抱起自己的枕头准备离去,却被急促的敲门声惊地跑了回来。
“霍先生,我来给你送早点了,可以直接进来吗?”
杜菲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和霍斯年的关系,便拉开房间里的衣柜,麻利地躲了进去。
我以为霍斯年会去开门,打发杜菲诺离开。
却没想到霍斯年竟然跟着我一同钻进了衣柜中。
衣柜的空间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更加狭小。
我目瞪口呆地看向他,透过缝隙里的微光,我看见霍斯年戏虐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