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就要舒适不是吗?你这几天待在着什么也不要做,就当陪我养伤,也把你的脚踝再养一养。不然往后留下些什么后遗症可不好,要是以后我没能陪在你身边,别的人未必会有我这么细心......”
霍斯年说了好多话,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也不再逞强,患上了柔.软舒适的居家拖鞋。
紧绷了一天的双脚,彻底在棉鞋的绵软中放松。
“你先休息一下,我叫阿姨来做饭,你看你想吃什么?我让她安排。”
他像个主人一样,对我小心翼翼地安排着。
“随便吧。”
我揉着脚踝,在茶几的抽屉里,找了一张止痛膏贴上去。
站了一天,确实有些涨。
霍斯年打完电话安排好钟点阿姨后,便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替我揉脚踝。
力道轻重缓急,每一样都拿捏的刚刚好。
这种舒适感,简直叫人没法拒绝。
“霍总竟然还会这种手法,真叫我大开眼见。”
我虽享受着,却还不忘揶揄他几句。
霍斯年笑着:“只要想做,我霍斯年什么都能做的好。”
正说着,别墅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个中年的妇人提着一篮子菜进来:“霍先生,今天梅菊家里有事来不了,我来替她打扫做饭。”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我抬眸往门边看去,却发现位的确是熟人。
前来大扫做饭的中年妇女正是柳郁禾的母亲。
我猜她也一定还记得我,便不好装作不认识。
“阿姨,是你啊。”
柳郁禾的母亲看到我,惊讶之外也是有几分欣喜。
“呀,你是上回那个阿阮的同学吧,这是你家?怎么这么巧。”
听见我们的对话,霍斯年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你们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