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乔云雪半个字也说不上来了。
他今天一定到了发春季节,居然这样说话。他一定被燕子还是哪个女人给凋戏了,才会嘴上生毛。
回到客厅,那副高级人体艺术图还在脑海里乱晃,乔云雪压根儿忘了自个儿要做什么。好吧,谁叫她是油画街长大的呢,从小到大被艺术渲染。自从出生就对艺术有着非凡领悟力,看到美感的事物会多多品味……
早上客厅没开空调,觉得闷,她把客厅推拉门全部找开,享受晨风的洗礼。不知不觉地学容谦开起电视,也不换台,就那样傻傻看着容谦天天固定的中央经济频道。
容谦换好衣服出了浴室,听了听厨房传来的声音。他用力揉了把脸,梳好头发,喷点古龙香水,优雅走向客厅。
容谦停祝面前脸红红的女人若有所思地看电视。坐得笔直,眸子一眨不眨,显然心不在焉。
唇角微勾——她在回味高级人体艺术?还是仍然在生他的气?
不过,他们是该熟悉彼此的身体了……
容谦走进厨房,果然里面有三人份的面条。只是已经稠掉。
小心翼翼地捏着碗,容谦努力不让碗再滑出手心。可是,仍然不如他的愿,手一抖,面条撒上手指,碗又滑落。
“呯”的一声,碎成片片。
不到一分钟,一个本子出现在他面前,和乔云雪那双似笑非笑的明眸:“容先生,这是你本月打破的第五个碗。这个月已民经扣掉你十八块钱。容先生,为了缩减负翁开支,请容先生务必下次再小心些——”
容谦微赧:“我下次买不锈钢碗。不会再摔破了。”
“嘎——”乔云雪口水呛到了。原来到处流行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三十二岁的男人买不锈钢碗防跌,真不赖!
脸儿微抽,乔云雪中肯地建议:“容先生现在就该买了。这样还可以多省两个碗,留着给我用。”
“有理。”容谦不动声色。
乔云雪好象非把他训练成下得厨房的男人不可。虽然,现在这个下得厨房仅止于洗碗盛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