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雪坐到舒渔对面,双手托腮,瞅着他画美人儿。想起燕子,她皱眉:“舒渔,你真的觉得燕子适合做你的模特儿吗?”
“当然。”放下画笔,泡好咖啡,舒渔修长的身躯坐到乔云雪旁边,“她极富现代感,加入油画,会是很不一样的作品。不过她不肯做我模特儿。”舒渔有些遗憾。
燕子是不会做家务的千金小姐,当然不会为了五千块做人体模特。歪着头,她有些出神,那丫头现在还缠着容谦吗?
应该不会,容谦工作的时候,总是关着书房门,相信燕子也进不去。
容谦明知道燕子对他有心,为什么会让燕子在家里呀?
“傻丫头,才结婚一个月,就闺怨了吗?你男人不疼你?”瞄瞄乔云雪寥落的神情,舒渔眯眼打趣。一边帅气的一甩长发。
乔云雪瞄瞄他长及肩头的头发,闷哼:“不男不女……”
“傻丫头怎么这么说我?我的心都碎了一地了。”舒渔一脸忧伤,“难道傻丫头是因为我留长发,结婚的时候才没想到我?”
噗哧笑了,乔云雪扁扁嘴儿,哼着:“我当然不会想到你,兔子都不吃窝边草。”
“可是……”舒渔眨眨眼睛,“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也能让他想到,乔云雪错愕地瞄瞄他,忽然趴上桌子笑翻了。
“丫头,你有心事?”舒渔等她笑完,才知心地问。
“没有。”她摇头。
“明明有。”舒渔追问。没事她才不会跑来打扰他画画。
乔云雪抿唇儿笑,好一会儿才问:“舒渔,你把燕子追作女朋友吧!这丫头天天和我抢老公,我看着她头痛。”
“真的?”舒渔眼睛一亮。
乔云雪想了想:“假的。唉,我走了。”
舒渔跟了出来:“傻丫头,那个姓容的如果欺负你,一定跟哥说,哥宰了他。告诉你,哥宰他的时候一定很用力,谁叫他悄没声息就抢了我的傻丫头……记得有委屈找哥呀。哥还会为傻丫头单身三年……”
乔云雪已经走远了。一边闷哼:“容谦欺负我?才怪了,我欺负他才差不多,真惹恼我了,让他吃不着兜着走。就是太老好人了,燕子没地方住,就把燕子领回家。可恶1
快到水乡花园的时候,她拐进商场,从一楼逛到七楼。傍晚时才出来,手里提了五花肉和白糖。
回家。
当她旋开客厅的大门,也意味着她的离家出走已成历史。
容谦果然在书房里,但好象在打电-话,声音隐隐传来:“不好意思,赵小姐,最近我比较忙,可能没时间去看油画展。”
赵小姐?燕子还没走呢,又来个赵小姐,这年代花心男太多了,所以女人都越来越没安全感,所以容谦这类型的男人越来越抢手了么?
瞄瞄客房,燕子那丫头又在里面练瑜伽。
这丫头天天只为自己漂亮的脸儿,窈窕的身段而活。别的什么也不管,难怪连饭都不会做。
经过客房,乔云雪加重了脚步。
不到三秒钟,书房的门开了。看到她,容谦眼睛一亮,出来。打量半天,长眸瞅着她嘟起的小嘴儿,容谦淡淡笑了。
想起干洗的被单,乔云雪有些郁闷。就奇怪了,燕子那么聪明,怎么不会叫个钟点工来帮忙。反而是这个看上去很可靠的容先生,却狡猾地把事情推给了干洗店。
仰首,偏着小脑袋瞅着高高的他。嘴唇动了动,乔云雪忽然转身,飞快跑卧室去了。
微微蹙眉,容谦回了书房。
容谦最后是被肉香味吸引出来的。站在客厅里,大男人瞪着桌子上的红烧肉,半步也移不开了。明显,他娶回来的不是厨师,因为中午的三菜一汤并不出色。但眼前这道红烧肉,实在令人-流口水。
更吸引的还在后面。第一次,他不用自己盛饭。桌上什么都准备齐全了。
难道他们不再有aa制?
“容先生,开饭。”乔云雪笑得眉眼弯弯,心情愉快地坐在他身侧,看上去*一个。
容谦不动声色地瞄瞄四周:“燕子呢?”
“我让燕子去买东西了。怎么,容先生怕燕子丢了?”不知不觉,她语气又有几分冲了。鼓着腮帮,紧紧瞪着容谦。
“哦。”淡淡一个字打发她,容谦坐下,享受难得的美餐。
闻着香,吃着也香。容谦却不时扫过乔云雪。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的老婆今天明明因他偷懒而“离家出走”,回来却如此热情,她有什么特别计划……
吃完饭,她主动洗碗。收拾好一切,连地板都不等燕子回来,主动拖得一干二净
看了点新闻,容谦起身去厨房洗手。抹干手,正要离开,却一眼瞄到垃圾桶里的保温盒,上面还有标签价格。黑瞳一闪,容谦薄唇微勾——这红烧肉是湘满楼打包回来的。
蹲下,发现保温盒下有一大堆黑东西。瞅清楚了,那是烧焦的五花肉。显然,她做不好红烧肉,最后只好去湘满楼打包回来。
看来,她今天是在特意讨好他。
不动声色地出来,容谦照常沐浴,去书房工作。十二点的时候才回房,瞄见乔云雪正躺在*上想什么。
容谦坐*沿,在她面前压压颈椎:“有点疼……”
她马上爬过去,纤纤玉手压上他颈椎。不轻不重,力道刚刚好。沐浴后的身子散发着女人独特的体香……
容谦心底一动,转过身来。
乔云雪眉眼俱笑:“我为容先生服务了半天,基于aa制,现在轮到容先生为我服务了。”
“……好。”容谦长眸一闪,手臂一用力,她就趴*上了。p股朝天,他长臂横过来,滑溜溜的睡衣从pp儿一直卷到后颈。粉红的肤色立即映入眼帘。
他身子一僵,这样旖旎的晚上,面前这样的美景……
“容谦你——”乔云雪要爬起来,可是柔软的大*实在没法着力,只能感受着容谦的手掌在她背上如热浪般碾过。
“aa制,换我为老婆服务。”容谦声音淡淡,薄唇却微微翘了起来。
“容谦你住手,不许揉我……”她爬不起来,羞得满脸通红,低吼,“我不是要你按摩。我是要你和钱涛说说,不要起诉龙基了。唔,再揉我可踹你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