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太亲密了。
“嗯,我明天要去油画村的中-国银行,你到那儿等我,不见不散哦。”乔云雪俐落地一关手机,倒头就睡。
可身子落入一双长臂中。
她指甲用力地在他手背上一掐:“钟点工可以为你服务一切,除了夫妻生-活。
事情有点严重。容谦沉思小会,在她耳边轻轻地:“云雪想毁约?”
“我向来光明磊落,重情重信。我是顶天立地的乔云雪。你不可以毁谤我的人格。”小女人气得不轻,扑了过来,小拳头不客气地砸上他肩头。眸子喷火般盯着他,“容笨蛋!容负翁!容蜗牛1
俊脸抽搐。最后他挑挑眉:“我的名字是容谦。”
“我就是不叫你容谦。”她瞪着他,眸子灿亮,“我想喊你哪个名,你管不着。更何况,除了容谦,哪个名都更适合你。”
她气得脸儿红通通的,散发出热烈的美,可爱诱人,令人心痒痒的。那模样,是打定主意不会碰他一下,更别说按摩。
他平静而温和:“笨蛋,负翁,蜗牛,都是云雪对我亲昵的称呼。谢谢云雪的心意。如果云雪不介意,喊死鬼也不错。”
“容谦你个死鬼——”乔云雪扑过来,“你不要老往自己脸上贴金好不好。”喊完,她忽然紧紧合上眸子。想哭,她一气之下,还真喊他死鬼,那才真的是夫妻之间打情骂俏……
这一扑,容谦就倒了。也不知是真被她扑倒了,还是顺势就躺倒了。反正容谦就是倒了。而且顺手拉了她一起倒。乔云雪重心不稳,身子结结实实全扑在他身上。撞得胸口震动,疼得她咧嘴儿。
他瞄着她,黑瞳间火花闪烁。大掌摸摸她尴尬的小脸:“云雪想要,暗示就行,不过这样比较火热……”
“容谦,我没有。”乔云雪心里内伤啊,“你不许*我。”
瞄瞄两人的姿势,容谦长眸一闪:“你确定是我*你?”
随着他的眸光,乔云雪脸儿越来越红,最后无力地捂住眼睛,打算悄悄潜逃。
“*了不负责,不是个好姑娘。”他温热的手轻巧爬进她薄薄的睡衣,修长指尖在她肌-肤间烙下热烈,低低的声音性感极了,魅惑着她惊涛骇浪的心儿:“丫头,白天你是我的钟点工,晚上我是你的钟点工,任意使用……”
“哦?”她竭力镇定,可心儿越来越慌乱,急了,“你以前难道做过这种钟点工……”
话音未落,天旋地转,她的身子似像落叶般轻巧,被他钳制在腰间,险险地抵着她。
第一次,她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原来也会给人危险的感觉。
他锁着她黑瞳的眸子锐利而直接,手如钢筋紧箍着她。久久凝着她。那黑瞳里,有她看不真切的东西。那是男人高深莫测的眼神。
有些害怕,她缩缩脖子,可是不退缩,眨巴着眸子瞪着他。
他的脸色慢慢变得柔和了,忽然放下她:“宝贝,不许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晚安1
宝贝?
乔云雪愣住了。这两个字听得她心惊胆战。她宁愿他直接喊乔云雪三个字。
容谦凉凉的薄唇擦过她的额头:“宝贝儿,我很高兴洛少帆结婚了……”
很高兴洛少帆结婚了?是什么意思?乔云雪琢磨着,再也睡不着。可不一会儿,容谦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睡着了。
默默坐起来,乔云雪瞅着他平静的睡颜,这个刚刚有片刻凌厉非常的男人,此时唇角微翘,勾勒出浅笑的弧度。看得出来,刚刚还怒气外露的他,现在却似得了宝似的心满意足。
他高兴什么呀。向来没温度的男人说他很高兴,很吓人的……
她现在很不高兴,而且有种空空荡荡的感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长臂一伸,把她揽被窝中了。似在说梦话般含糊:“傻丫头……”
“嗯。”她瞅他,他根本就没睁开眼睛。
笨男人!
很郁闷居然嫁给了他,不服气埃她调皮的伸出双手,捏住他两边脸儿,拉长他嘴儿,形成一个怪笑的模样。
“噗哧——丑八怪1她终于开心了,睡下。可浓烈的男人气息轻拂着她的脸儿,他的手不松不紧地落在她腰间的肌肤,暖暖的,有点痒,她依然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吃完面条正要上班,燕子忽然跳起来:“苏青兰暂任龙基销售高级经理。怎么回事?她根本没做过这一块好不好1
果然,早八卦新闻正在播放着。那两夫妻又是联袂出常看上去金童玉女般。
“真好1燕子笑米米的,“嫂子,苏青兰上任,根本没什么竞争力。嫂子可以稳坐钓鱼台,打垮龙腾花园。嫂子,开盘的时候我去帮你助阵啊1
乔云雪扯了扯嘴角:“你要是肯买两套,就去吧。否则浪费我的茶水。”
燕子噗哧笑了,眸子亮亮的。不和乔云雪说,却凑到容谦耳边:“哥,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嫂子连家里人都坑。”
乔云雪只当没听见,悠哉游哉起身,上班去。
“嫂子我送你。”燕子赶紧追上去了。
乔云雪站了站:“你不是要载那个苏雅么……”声音已经下去了。
燕子愣了愣:“怎么嫂子连苏雅都知道。”
“哼——”乔云雪无比温柔的声音传来,“苏雅?我连赵佩蓉都知道了,或许还有什么有气质的女人呢1相册上那个有气质的女人,一见难忘。他钱包里那个漂亮女人,更让人记忆犹新。
容谦听着,长眸锁着门口。若有所思。
乔云雪开始了一天的忙碌,有看到那对夫妻在对面布置现常更没忽略那个挺拔的忧郁男洛家大少,不时瞄过来。他只要一瞄过来,苏青兰八成就跟着瞄过来。
真是一对“恩爱”夫妻!乔云雪干脆当作不认识这两人。等晴晴到时说出真相,她会找他们夫妻好好算帐的。
离开盘只有五天了。
中午的时候,乔云雪打电-话约好舒渔,去了油画街。
舒渔来到中-国银行,看着她宝贝似的将手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那是一叠较厚的现金。
“丫头,哥的画送你,不要钱的。”舒渔板起面孔,“要不然哥生气了。”
乔云雪噗哧笑了,笑得眯起漂亮的眸子:“我是来存定期呢!嫁了个负翁,只好省着点。他那个妹有的是钱,我劫富济贫了几千块,加上上个月用剩的工资,我可以存一万。这可是我家宝贝以后的教育基金。你别想了。”
“碍…”舒渔大吃一惊,“丫头你居然存定期?才结婚一个月,你就*成黄脸婆了,居然计较这么一点利息。不行不行,把你老公找来……”
“找我做什么?”身后没有温度的声音传来。
容谦?
大吃一惊,乔云雪飞快把现金塞回手袋,扯着嘴儿傻笑:“真巧1天,这钱她可是悄悄存的,绝不能让负翁挪用掉。要不然以后她想要宝宝的时候,拿什么养大呀。
“嗯,真巧。”不着痕迹地上前一步,隔开两人,容谦淡淡地,“舒先生,好象有女人找你。”
啊?舒渔果然回头看,还真有一个性感美女对他抛媚眼。
“你是谁?”舒渔傻眼,“你怎么大白天的穿得这么少?喂,你别抱我……”
“舒大画家真是薄情。”对方要哭了,“舒大画家,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莲吗?”
这台词为嘛这么熟悉,可听着,乔云雪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手一抖,手袋就掉地上。
容谦挑眉,估计舒渔短时间内不会再有时间陪他容谦的老婆。
笑话,他怎么可能容许男人一二再,再而三地来陪他容谦的妻子。
“夏雨莲,我不认识你。”舒渔挣扎着。
“一别之后,二地悬念,只说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谁知那女人拉着舒渔哭,“你这个负心汉啦1
乔云雪傻了。隐隐觉得不对劲,却不知怪在哪里。那女人哭得那样伤心,她都想落泪了。
蹲下身子,容谦弯腰,伸出修长的二指,将那叠现金挟起来。
“那是我的钱。”乔云雪总算回神,要抢回去。
“这钱还是先让我用着好了。”容谦淡淡的,“我比较需要。”
乔云雪飞快扑向他:“容负翁,不许动用我宝宝的教育基金。放手1
“哦,教育基金存好了,宝宝呢?”俯身凝她,容谦温柔的目光饱含无辜,“我的小蝌蚪在吃‘妈富炉,没法跑出来花他的教育基金。”
“我……你……你个强盗。你还我钱。”乔云雪急得直跳脚,眼眶都红了,“大不了我以后不避孕了。大不了我以后天天努力生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