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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幕缓缓落下,白日喧嚣的帝都并没有归于宁静。
万千灯火下,极富烟火气息的夜市才刚刚开始。
如同古罗马斗兽场般,巨大椭圆形拱廊环绕着的圆形建筑内。
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血腥刺激的角斗场作为少数不分贵贱近乎全民皆宜,最便宜甚至只需要几个铜仔就可以享受一整晚暴力犯禁的视觉盛宴,一直是帝都极富盛名、经久不衰的经典娱乐项目。
“杀!!”
“砍死他!”
此时鱼龙混杂的露天观众席上,站立的人群纷纷挥舞着手中的票券,或激动或癫狂的呼喊着,助威、谩骂的声潮震耳欲聋。
而或坐或卧在靠底层的贵客们则显得极为矜持,每每到精彩时刻,才有隐隐地异动从封闭隔音的贵宾席中传出…
漫天血沙飞扬的斗场上,血腥的厮杀已经进入白热化。
两位浑身上下连块布条都没有的角斗士早已结束了无趣的试探性进攻。
简单而不夹杂任何花哨的激烈对撞下。
“乒乓”
染血的刀剑敲击声连绵不绝。
“呲呲呲”
锋利铁器入肉后鲜血直飙的猩红画面直观而暴力。
台上的观众情绪早已被这极具观赏性的原始厮杀引爆,爆发出一阵阵亢奋的声潮。
很快,随着持剑的剑斗士在这你死我活的残酷争斗中因失血过多而逐渐脱力,在接下来的对悍中节节败退。
“咻”铁器破空之音响起。
蓄势已久的凌厉刀锋直袭而下。
退无可退的剑斗士只能在绝望中象征性的抬起自己持剑的右手…
“哐当”
满是豁口的铁剑被一刀两断。
“噗哧”
像切红豆腐一样,满目恐惧的人身被干净利落地一分为二,化为一滩烂肉。
“wooooooo”本就亢奋的观众席顿时爆出一阵恐怖的声潮。
这血肉横飞干净利落的收尾,一下子将全场亢奋的情绪燃爆到最高潮。
兴奋的呼号夹杂着刺耳的咒骂声潮以远胜于数秒前的分贝骤然爆发。
“哦哦哦哦!好耶!”
“哎…”
“妈的!废物!”
露天观众席上,尽显人生丑态。
有激动地手舞足蹈的,有输钱后垂头丧气地的,也有大大咧咧不住谩骂的。
更有甚者因为过于紧张兴奋当场失禁的…
一片混乱的嘈杂中。
原本缩在观众席角落无所事事,衣着暴露的妖艳贱货们纷纷打起了精神。
这些形形色色的特殊工作者们熟练地穿梭、活跃在狭窄的过道之间,如同最敬业的售货员一样,用着极为粗鄙的秽语淫叫,毫不羞涩地卖弄着自己的阴唇,阳具,还有菊门。
那些兴奋呼号的观众们,最便宜甚至只需要几个铜板,就可以就地取材,就着栏杆、硬椅狠狠地来上一炮,舒缓积蓄已久的暴力、焦躁。
性永远是最原始也最简单而有效的解压方式。
…
底层最奢华的贵族包间内。
位于房间中央的水晶屏幕上,正实时投影着斗场上的激烈战况。
随着一切尘埃落定,血腥的画面为之一转。
一位浑身浴血手持大刀的肌肉大汉出现在屏幕的正中央。
这位数秒前还凶狠暴戾的筷子手,此时却是像勾栏里的最下贱男妓一样,竭力地弓起手臂卖弄着自己还在渗血的凸爆二头肌,下贱地摆动白花花的臀部展示胯下雄起的阳具,满是横肉凶相毕露的大马脸上强忍着虚弱,布满了谄媚的笑容。
躺陷在松软的软椅上,冷淡的神色中夹杂着厌恶,打扮妖艳而放浪的女子撇过头去。
目光直直透过只有单向的特制视窗,看向此时早已淫乱无遮的贱民席。
女人:“嗯~”
这淫乱的群交盛宴,才让妖娆的女子有了些许性致,胯下摇拨红豆的柔夷不由加大了幅度。
“吱吱…”
随着房间的门被轻巧的打开又关上。
一头天蓝色秀发的中年壮汉恭敬地双膝跪地道:
“主人…”
女人:“嗯~兰兰?”
心不在焉地随口一问,黑眸迷离的女人显然是没抱什么希望。
“主人,没有…”说完后,中年壮汉反而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女人:“嗯~这破地方能有啥好货反倒奇怪,哼~”
呻吟后皱了皱眉,她有些后悔稀里糊涂地来到这家平平无奇的角斗场。
可坐落在内城外一小圈内的贵族区内,各大享负盛名的角斗场早就被她玩烂玩厌。
东方家本家所属的更是成了她的私人游乐园,每次上新,都是等她先痛痛快快地玩虐一遍,留下的都是她玩剩下的烂肉。
很少踏
', ' ')('出贵族区的她,今晚只是抱着侥幸地心里,鬼使神差地选择了这个对她来说平平无奇甚至有些粗陋的地方。
而选择这里的原因仅仅因为它足够近罢了——踏出贵族区不用几步路就能看到。
“…”似乎永远欲求不满主人,此时正闷闷不乐。
默不作声的中年壮汉当即乖巧地匍匐到女主人的脚边,双手轻缓地捧起女主人的玉足…
“哧溜滑溜”顿时安静的房间内只剩下浅浅的流水声。
女人:“哼哼~兰兰真乖~嗯~”
从足下传来的酥麻快意很快就自下往上迸发。
发出享受的闷哼,女人自慰的玉手不由加快了步调…
女人:“嗯…啊…”
一阵抽搐中,她绷直的酮体骤然一松,白玉般的右手顷刻间蘸满了自己黏糊糊的透白潮液。
习惯性地将白净的左手放置在那天蓝色的发丝上,女子慵懒地递出了自己满覆稠液的右手。
女人:“哼嗯~乖~”
爱犬柔软灵动的犬舌依旧是那么乖巧与挠人,慵懒的女人情不自禁地抽出抓附在柔顺蓝丝中的柔夷。
左手托起爱犬圆润的下颌,霸道中夹带着丝丝怜爱,女人心神摇曳地注视着爱犬满覆专注的透亮蓝眸。
过了一会。
“主人?”耐心地清理完主人葱指上污渍,熟练地咽下腥咸的性液,中年壮汉蓝眸闪动,问询似的看向发呆的女主人。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女人猛然惊醒,触电一样收回自己极负特殊情愫的思绪。
女人心不在焉的回应道:“兰兰乖~不用了…”
“…”中年壮汉也没在意,就这么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任由女主人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蓝眸安祥而温顺地看着时常神经质的女主人,静静等待她后续的命令。
传承东方家苍龙血脉的女主人虽然性欲旺盛到似乎没有尽头,但总有体力不支或者厌倦的时候。
偶尔更喜欢自慰的女主人有时候不需要他殷勤地侍奉,他也没必要自作多情。
女人:“嗯…乖兰兰,背过身,坐上来。”
沉吟了一小会,突然兴起的女人似乎想要玩些新花样。
“?”中年壮汉看着突然对他双臂大开敞开胸怀的女主人,还是有些莫名其妙。
习惯了多变的主人,仅仅犹豫了一下就没有多想的他小心翼翼地顺着女主人的指引背坐在女主人开合玉腿的空档处。
投其所好地托起女主人的一双玉手,放置到她喜欢的敏感乳肉起上,终于可以稍微偷闲的他早早闭上了蓝眸,默默忍受着胸口被侵犯而蓬蓬高升的欲念。
女人:“兰兰真棒~”
如此通晓人意的爱犬,女人毫不吝惜地呼出自己的赞美之词。
将胸口的沉甸紧贴着爱犬宽厚的背脊,抓握爱犬乳肌的柔夷却是没有像以前一样粗暴。
调情般抚慰撩拨着自己视如珍宝的宝乳,第一次用这种温情而逾矩姿势的女人似乎发现了新大陆。
随即,女人哼唧地发布了更为具体的命令:“哼哼…坐到主人腿上来”
“…啊?”苦苦抵御情欲的中年壮汉闻言后身体一僵。
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的他左右为难。
可一想到喜怒无常的女主人生气后种种可能发生的惨案。
虽然最后倒霉的大多并不是自己,中年壮汉还是不得不听话地将肉臀轻轻地放置在女主人丰腴的大腿上。
竭力控制身体重心的同时,他还不得不苦苦抵御着源自背后、大腿根部、胯下被束缚的长枪频频传来的微妙感触。
此时的他甚至有些怀念那个暴虐的女主人,痛苦可以让他保持必要的清醒,而习惯痛苦的他对这温柔的情调近乎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女人:“嗯~”
充斥全身的压实肉感,让她满意极了。
似乎不再满足在这迷人的乳肌上游走,留下继续作恶的右手后,女人纤细的葱指一路向下撩拨而去。
“…呼”中年壮汉只觉心跳加速,平缓的鼻息愈发粗重。
女人:“嗯…”
全身遍布的敏感被爱犬不住颤栗的肉躯反复磨蹭,女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低沉的呻吟…
本能而稀里糊涂剐掉了爱犬胯下极为鼓胀、碍事的布条,女人径直抓握上那根被黄金器具锁闭的宝枪。
与那些被她肆意淫虐的男畜不同,留下它们那肮脏却无用的雄具,仅仅是为了保留基本雄性特征的同时,顺带作为趁手的握具。
那硬邦邦的独特肉感,是除开雄乳外,最为解压的握把,而作为那些牲口最重要的特征,那比乳肌更敏感的强烈反馈,更能勾起她施予淫虐后的舒爽快意。
而为了保护这根不容她人指染的绝世宝器,这套她特别定制的贞操锁格外宽松,延伸的构造灵敏而富足。
除开同样践踏人格与锁闭贞洁外,并不会给她的爱犬带来额外的肉体痛苦。
', ' ')('女人痴迷地摩擦着这意外滚烫到有些烙手的金器,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在她看来极为禁忌的淫秽画面。
“啊…”
恍惚间一声极为粗鲁放浪的雄性长音响起。
女人摩擦的玉手猛然一滞,此时那依旧坚挺长直的金器之上,镂空透气的缝隙中流溢飙射出大量极为粘稠的乳浊白液。
在她呆滞的目光下,这让她无比厌恶,肮脏、腥臭的乳液瞬间蘸满了她白净的玉手…
ps:东方倩也就蹦哒几章了,如果不是为了搞女主不方便搞的颜色,作者早就想把她送进小黑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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