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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矩阳城内,森严气派的皇宫今日格外热闹,被视为重中之重的乌泰阁里,国之大巫女祭司头戴方形冠,冠上插有五彩羽毛,身上披着红白甲胄,双足穿着长靴,右手持钺,左手上戴着金色的骨爪饰品,站在祭坛之上,身周围绕着九名脸上描绘着图腾的巫女。
巫女们身材颀长,穿着红色长衣,腰间束上白带细若柳枝,各自手拿一枚空心陶球,这种用陶土烧制的空心球,剖面呈圆形,内装烧制的陶丸粗砂,随舞姿摇动时发出沙沙的脆响,她们正环绕着大祭祀不断膜拜,希望把自己微弱的力量贡献给大祭祀。
大祭祀缓缓举起双手,跳起了祭祀之舞,恣肆迷狂而诡异的巫舞开启了从迎神、请神到娱神、悦神的步骤,婀娜的身体在合身的巫袍下扭动。祭坛外围有钟鼓和着巫女们的歌声由弱转强,随着越来越快的节奏大祭祀也动作大起大落旋转伸展,踩着如醉如痴、如泣如诉、如癫如狂的舞步。轻盈飘逸的流动,人神交融的神秘,劲健炽热的力量,皆在这律动中达到巅峰。
翘袖折腰,顾盼生辉,激昂的鼓乐,大祭祀在巫女们的最后的吟诵声中冲空中洒出金色的粉屑:“赞美吾神,请神降下神示!”
金粉飘荡向场中的沙盘,大祭祀没有停下舞步去观看,而是继续跳着送神、思神的步骤,大祭祀和巫女们甩动长袖细腰,随着巫乐的停下静止,都是亭亭玉立,秀目垂髾,楚楚动人的仙姿。
楚国崇巫,为求国运昌盛,今日楚国大楚巫领王命占卜揭卦皆同,得卦示:厚运者,衔桂至。
桂乃南方百越之地,民风强悍连绵群山做屏障,楚国攻克已久而不得其门,大楚巫知其卦象厉害,立即禀报楚王,派出巫卫兵士寻找卦象里的厚运之人。
千里之外的李继灵此时满满的苦恼之色,他最近开始食量变大总是很渴,可是无论他吃多少灵植,喝多少灵泉水,都无法满足。明明饥渴得很,又时不时有恶心的感觉。皮肤也变得白皙细腻,乳头刺刺的,和魁厮磨之后容易疲倦,甚至最近开始夜游。
白发少年半夜睡得好好的,忽然坐起身,然后无视魁在一旁的走出灵巢,漫无目的游荡一会儿停下来,抬高鼻子仔细嗅了嗅,突然发现猎物一样朝着一个方向极速飞奔,这一幕都落在跟着的魁的眼里。
魁一路跟随发现他只是在猎捕兔子,意外的是李继灵抓到兔子后居然直接生吞活剥,把兔血吮吸一空,吃完就睡。第一次是魁将他抱回去的,偶尔在魁修炼的时候李继灵夜游症发作,等到他清醒往往不知身在何处,嘴里还有股血腥味。
魁总是目光闪烁的看着他,思考有无必要告诉李继灵,直到李继灵开始不顾危险追寻更凶猛的动物,魁怕他受伤才出手拦截,李继灵意识全无不停挣扎嘶吼,最后魁抱着试试的心态把自己的手掌割破,喂了他一些神血,他才逐渐安静下来。
就算魁隐瞒不说也无法让李继灵不忧心,他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嗜睡嗜酸,还会呕吐出零星的肉块,这些东西都在表明他夜游的时候肯定做了些什么,明明自从住在灵巢后他就逐渐少食甚至接近辟谷,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肉了。
当他忍无可忍询问魁后,魁居然和他说了一个荒谬的答案:“你可能,怀孕了。”
什么?没听清楚。
李继灵掏掏耳朵,魁怎么能这样戏弄他,他是个男人怎么会怀孕?
“魁大人,这不好笑。”李继灵绝对不会相信魁的说法,“这是不可能的。”
“随你。”他是山神,对于各种生物的生命孕育不说了解透彻,也不至于看走眼。之前是魁闹不懂发生了什么,才让刚刚形成的神嗣饿到了,李继灵作为母体只好本能地寻找食物补充。既然李继灵不肯信,魁也不再提起这件事,反正定期喂神血,多做某种运动灌入元阳,李继灵就会相安无事。
一个不当回事,一个不肯面对,于是悄然而来的神嗣就这样被当作疑难杂症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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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继灵觉得身体已经恢复了,就要把寻找姐姐的事情重新安排,李继灵的姐姐名唤李怀梨,正是梨花盛开的季节出生,自小便被父亲做主与县城张姓人家定亲。
张家长子张恒比李怀梨大一岁,当初是张家送长子到李家学书识字,张家有才无学识,李家空有书香世家并无财富,因此两家结亲是门楣互补。李继灵未曾去过张家,只知道张家所在的县城,某次巡山后他与明鱼告别,就自作主张操纵着天羽衣去往姐姐所在的县城。
此去路途对普通人是半月的遥远,对于能飞的李继灵只是数日的过程,只是他没想到还没到县城,一向放任他活动的山神大人察觉他出了结界,就气急败坏的追来了,逮住人就地惩罚,大手抽得白嫩的屁股啪啪响。
“又想逃,这次非剥了你的皮!”魁一边恐吓一边拍打,李继灵又痛又羞,他亲爹都没打过他屁股,如今他的屁股在魁的手里高高肿起,“魁大人,我没有逃,别打了,别……嗯~”
这股梨花暴雨的臀部袭击慢慢在他的告
', ' ')('饶声中变了味道,成了日常活塞运动。等李继灵回过味来,人已经被吃干抹净了,魁顾念神嗣没有过多折腾他,在了解了李继灵的意图后决定一起上路。
本来此程不会有过多波折,偏偏李继灵多嘴夸赞了道远真人数次。魁当即吃味,邪笑着抚摸李继灵的后颈问他:“那个劳什子的图咒有什么了不起,有本座的化形术厉害?”
“化形术?”李继灵目光灼灼,一副被吊起好奇心的样子。
“我们初遇就是在本座化形白虎之时,学会了化形术随便什么动物都可以变化。”
“此话当真?”李继灵跃跃欲试,见鱼儿上钩,魁就大方传授起化形术,演示着口诀和方法,化形术的关键是用媒介为引子,媒介就是动物的骨骸,魁将一个动物的颅骨扣在李继灵的天灵盖上,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念了口诀,原来化形术还能被他人施法。
李继灵摇摇晃晃看着魁越来越高大,不对,是他越变越小。最后慢慢缩小到被天羽衣掩盖住身体。
魁一把掀开衣服,底下的小白猪暴露无遗。
“阔阔!”李继灵惊叫:天啊!你把我变成了什么!
魁把惊慌乱窜的小猪抓起来托在手掌上,雪白软嫩的肚皮与掌心相贴,他用另一只手拍拍小猪丰满圆润的屁股,荡起一阵肉的涟漪:“豚,好生养,多子多福。”
“阔阔!”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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