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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钰不由回想起那张脸,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嗯,确实有几分好颜色。”
“那不知…”李长生还没说完便被萧钰一个眼刀制止“不可能,他,还不够格。”
是不是人年纪大了就开始喜欢当红娘了?
父皇是如此,师傅是如此,如今就连这老头也想来插一脚。
萧钰的心中一阵无语,光是她仅仅两点要求便己经可以将这世间男儿筛个七七八八。
一必须得好看,二得比她厉害。
那个镇西侯的孙子第一条确实占了,可第二天怕是悬,不过自在地境而己,怕是连她一招都接不住。
李长生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几个徒弟都是没戏的,不是这不行就是那不成,也不知将来是哪位走运的能入了小公主的眼儿,希望他临走时能看到这一天吧。
“没意思,你俩慢慢下吧,我去玩玩小寒衣去。”
萧钰向来对这对弈没什么兴趣,也不对,不是没兴趣,而是懒。
棋局说白了就像是战场,运筹帷幄间互相攻坚,玩这个得动脑子,萧钰着实不想费这个功夫,有些时间还不如去喝一杯秋露白呢。
“等等,徒儿止步,三日后便是学堂大考,为师夜观天象,那日怕是有灾祸发生,你有空的话去看看啊,别让闹出太大动静来。”
齐天尘摸了摸胡子,一派高人风范。
“嘿,有我坐镇天启城,哪个宵小敢来放肆,何须小钰儿劳心费力的。”
李长生有些不满地斜了一眼齐天尘,这是质疑他的实力?
“怎么会,李先生修为高深,谁敢放肆,这不是怕我家小徒无聊吗,给她找点乐子,哈哈。”
李长生只觉这我家两个字甚是刺耳,老狐狸,当初要不是他正带着雷二在外游历,哪里轮的到这老头捡漏。
十六岁的逍遥天境啊,这天赋,世间少有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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