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尤莱亚觉得自己的大脑此时是晕的、是热的、是蜜糖浆,甜蜜蜜粘稠稠融成一团,恐怖的快感被包裹在这团糖浆中。只有时不时激烈的冲撞让他大脑在过载情况下短暂清醒——
“啊!”
如过山车,他的灵魂很快又重重跌落到身体里,被按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紧紧禁锢中。只能在这里,在阿普顿的腿上,清晰感受一切的发生。包括他是如何慢条斯理又凶狠地把性器送进自己身体里,用自己的子宫按摩他的阳具。
好像很远的地方传来轻笑声,好像有人抚摸自己的头发。子宫口边那一点被重重一碾——尤莱亚再次惊叫出声,清液溅湿了两人相接的衣物,他想挣扎,但却被腹中那炙热硬物牢牢钉在原地,像被捅穿的天鹅,只能绷紧足尖,低而无力地呻吟。
“真紧,明明昨天才被……”阿普顿赞叹着,末尾几个字含糊不清。
尤莱亚殷红的唇瓣微微张着,热的吐息从里面涌出,抖着融在空气中。他黑沉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雾,里面闪动的是迷茫。
阿普顿按在他后脑勺上,凑过去强行撬开他的嘴,伸舌头进去津津有味吃着。同时身下动作不停,尤莱亚在过去从来没想过阿普顿有如此具备掌控力的一面。
“唔。”又是一记狠顶,尤莱亚闷哼一声,滑溜溜的大腿痉挛着,雪一样的皮肤泛着粉红色泽,活色生香,被重重抽插的嫩屄已经变得桃红,艰难吞吐着深入其中的硕大阳具。
高频率抽插一段时间后,阿普顿再一次深深侵入尤莱亚的胞宫,这一次他没有很快地抽出。不祥的预感浮现在尤莱亚心头,他喘息着挣扎起来,却被钉在原地。然后——
一股炙热强力的液体打在尤莱亚幼嫩的宫壁上,把他烫得啰嗦,小腹逐渐鼓起。在绝对的禁锢下,他的双臂被捆着搭在阿普顿后颈,眼神逐渐涣散。
阿普顿又低笑了一声,俯身吻上了尤莱亚微张的唇,长驱直入暧昧而色情地舔舐他的上颚黏膜,发出“啧啧啧”的低柔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近乎窒息的快感和被弄脏的恶心感中,尤莱亚混沌的大脑居然还记得最重要的东西。阿普顿退出了他的口腔,几道银丝连系在他们之间。尤莱亚重重喘息了一下,勉强开口:“药剂……”
阿普顿再次笑了声,感叹:“不愧是尤莱亚呢,如此冷酷的结果主义者。”
他拿出了那只绿色药剂,在尤莱亚期盼的眼神中打开,仰头喝下。然后再次对准尤莱亚的唇,抵上。
这一次他没有动,尤莱亚为了能喝到药剂。急切地主动用舌尖去顶开阿普顿的唇,仰头拼命汲取他嘴中的药剂液体。他态度是急迫的,身体却发软,绵软的舌去勾缠阿普顿的嘴,绿色的液体在两人交换间从各种嘴角溢出了许。
这时阿普顿的性器还插在尤莱亚最隐秘柔嫩的地方,随着尤莱亚的动作。变化了一个细微的角度,又碾过尤莱亚敏感的内壁,同时把里面满盈的液体挤出了许,顺着大腿缓缓流下。如此看上去,居然很像是尤莱亚主动骑在阿普顿腿上以把自己弄坏的力道去榨精。
阿普顿被这种想象讨好了许,大发慈悲把药剂全部渡给了尤莱亚。然后尤莱亚就毫不留情离开了阿普顿的唇,在原地兀自喘息着。
喝下这支药剂,尤莱亚至少在几个月之内不用担心怀孕的事情发生。
“真无情。”阿普顿舔了舔嘴角残余的液体,微笑感叹道。
尤莱亚冷冷看着他,试图把自己拔下来。撑着座椅刚起来一点却就失去力气,在腿间润滑加持下狠狠跌回。这下,两个人都猝不及防吸了口气。
“好热情啊,小莱。你之前也是这么勾引你手下那些疯狗的吗?缠着他们鸡巴不让他们走?”阿普顿学着米蒂奥叫尤莱亚,说出了与儒雅贵族外表格格不入的粗俗词汇,成功让尤莱亚脸色扭曲了一下。
“滚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学米蒂奥就能让你情绪起伏这么大吗?真过分,明明大家都做了一样的事情,你还是对他偏心。”阿普顿叹气。
尤莱亚一听到这个名字就被勾起昨天被打种灌精脑控的惨痛回忆,终于忍不住反驳:“我没有对他偏心。”
他冷淡道:“他在我眼里和你们没有区别,都只是一次性的祭品耗材而已。”
“真的吗?对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都如此冷酷,真是坏孩子。”阿普顿此时脸上的微妙笑容让尤莱亚感觉到不对劲,他猛然回头,就看到熟悉的灿金头发青年靠在角落阴影,脸上一如既往挂着阳光笑容,听到刚才那番话也没有任何改变,不知道在那里看了多久了。
看到尤莱亚回头,他甚至友好地抬手打了个招呼:“嗨,小莱,好久不见!”
他走了过来,动作的慢条斯理几乎让尤莱亚感到了被猛兽接近的恐惧。尤莱亚身体发僵,几乎微不可见地身体往阿普顿那边靠了靠。
然而在场的两个人几乎都注意到了,他们的笑容弧度都扩大了许多,透露的意味却全然不同。米蒂奥两步过来,俯下身体,肌肉流畅的手臂搭在尤莱亚肩上,下巴垫在他头上,蹭了蹭发丝,听上去兴高采烈:
“其实也没有很久不见啦,但几个小时看不见小莱就总担心你会突然跑掉呢,还好阿普顿把小莱看得很好,还把小莱打扮成很可口的样子。真是太——棒——了!”
他拖长的尾音轻快而慵懒,听上去如同过去很多次凑过来时一样。但尤莱亚的身体下意识发颤得更厉害了。
米蒂奥好像没有发现尤莱亚身体恐惧,他往下压了压手臂,听到尤莱亚的闷哼声也笑容不变:“我说喂,小莱都和阿普顿玩这么久了,也该陪我玩了吧?可不能厚此薄彼哦~”
在抗拒中尤莱亚被人强扳了下巴,对上那双笑着的蓝眼睛:“那我们就来玩游戏吧!角色扮演怎么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米蒂奥蔚蓝的双眼中好像出现了漩涡,尤莱亚努力想闭上眼睛,可是身体好像不再受他控制,在清醒的边缘尤莱亚感觉到自己意识一点点滑向那个漩涡的过程。
模糊的耳音从远方传来:“嗯……让我想想,玩什么呢?……有了!主人的小女仆怎么样?主人回到家,小女仆是不是应该给主人擦皮靴、暖鸡巴呢?”
“哗铛”一声,尤莱亚最后一丝清醒意识被击了个粉碎。
好强……好强的精神力量,这是闪在他脑中最后的念头。
下一刻大脑模糊了一下,尤莱亚抬起头,有些茫然。
他发现自己被夹在两个高大男人中间,两个看着他的男人皆表情无害,却莫名给尤莱亚一种恶寒恐惧感。然而很快,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就如同滔滔海浪上一个细小的涟漪,很快就被扑没了。
金发男人笑眯眯看着他,语气中好像有责怪:“小莱,主人都回来了你怎么还能骑在老师腿上呢?老师都累坏了,还不快来服侍主人。”
那个深青发男人听到这话嘴角僵了僵,随后微笑不变地注视尤莱亚,扶了扶眼睛,语气温和:
“呃,小莱,你总是这样缠着老师,会让我没时间教你礼仪技巧的。”
尤莱亚这才发现自己此时的姿势有些奇怪,从还在他体内的东西的热度硬度来看。尤莱亚不觉得“老师”累坏了,但既然是主人的命令,那当然要遵守。
他当下就想从“老师”的性器上下来,身体摇晃着,扶着“主人”的小臂,艰难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却听到眼前的“老师”语气责怪起来:“小莱,你又忘了我刚才教你的东西了吗?离开男人鸡巴的时候要有规律地收缩你的小穴肉壁,好能更好按摩男人的阴茎。”
刚才……“老师”……教我了吗?尤莱亚茫然无措,但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并不能确定男人说的话真伪。下意识朝一边看去,“主人”还是一副笑眯眯的神情,没有提出异议。
于是尤莱亚犹豫片刻后决定照男人说的做,他一边缓缓退出,一边生涩夹紧、按摩自己肉壁包裹着的男人阳具,好像一个合格的飞机杯那样。即使已经疲惫不堪了也尽职尽责,尽最大努力给男人裹鸡巴。
怎么……还没有全部出去……刚才……我被侵犯地如此深入吗?尤莱亚有些气喘,因为他缓慢而生涩的动作,“老师”浑圆硕大的龟头时不时就状似无意蹭过肉壁褶皱下的敏感点。让尤莱亚更加难耐,抓着“主人”袖口的手指尖发白,还张着一个小口的子宫断断续续流出大股白浊液体和自己分泌的淫液,打湿了尤莱亚的大片裙摆。
不对……怎么能……说“老师”侵犯自己呢?……应该……应该是“教导”才对,老师“教导”自己……模糊想着,尤莱亚心里浮现出了羞愧之心,自己动作如此生涩缓慢,虽然能感觉“老师”和“主人”下面都愈发鼓起,但小女仆还是为没能更好让“老师”舒适而惭愧。
没办法,他确实是如此一个完美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