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将茶杯放下,低下头吻了上去。
他没有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她也会尽量帮他解决欲望,在这件事上,两人很默契。
当然也有骂齐月的,说她巫婆之类的,因为白林亦在网上有不少的拥护者。
两人也没把这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人有百样,不以统一为目的,都是自由的。
白妙妙拿着课本躺在床上,她接收的消息要比外网慢,震惊之余也发了祝福的短信。
她比司乡小十岁都可以,那齐月比白林亦大二十岁有什么不行,太行了。
司乡正在掖衬衫,路过的时候,他顺手拿走了白妙妙的课本:“休息一会眼睛,别一直盯着看。”
他不担心她的学习。
白妙妙起身跪在沙发上看司乡:“凯宝,你要出门吗?我一会要去画室,你送我呗。”她给自己报了很有名的油画课,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司乡拿起领带系上:“宝贝,我怎么记得我昨天说过,今天要去学术探讨。”不去不行。
白妙妙做出仔细回想的模样,她怎么不记得他昨天说过,可能是她快睡着那会说的。
“对了叶妈妈给了我好多漂亮裙子,我今天穿那套小熊的。”白妙妙说着回了卧室,里面黑色衬衫打底,外面是小熊图案的泡泡裙,随便拿了双小皮鞋穿上。
虽然这是十几年前的款式,但现在穿上依旧感觉可爱到不行。
叶妈妈年轻时候的照片她见过,可爱又甜美,笑起来很有感染力,穿着不同的裙子站在裴叔叔身边,裴叔叔永远西装革履的,但是她发现...
裴叔叔会根据叶妈妈选择的裙子,选择领带和配饰的颜色。
司乡看到白妙妙从卧室出来,挑了一下眉,他母亲一直担心,自己的宝贝裙子没人“继承”这回好了,全给未来儿媳妇了。
白妙妙走到司乡面前:“那你开完会到画室接我,下个礼拜你要去拜访老教授,我拍了个书法家的字,你一起带去,当礼物。”
司乡拿着车钥匙带着白妙妙出了家门,送礼这些,全是白妙妙在管理,什么人该送什么样的礼物,她比他拿的准。
白妙妙系好安全带后,伸了个懒腰,然后就跟小懒猫嗮肚皮一样,躺在车上。
“凯宝,面对这么可爱的老婆,就没有非分之想吗?”白妙妙要郁闷死了,之前父母不同意,亲亲抱抱就算了,现在都同意了,怎么还...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上山当清心寡欲的道士,反正就是不进行下一步。
急死人了。
司乡握着方向盘,转过头看向白妙妙:“有。”他回答的很干脆。
没有就不是正常男人。
但是他答应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白妙妙晃了一下腿,是不是平时穿的太可爱了,不诱人啊...
司乡将白妙妙送到画室后去了茶室,一个学油画,一个跟老教授们进行学术探讨。
白妙妙学什么都快,但是她不会因为这个而骄傲自满,学生们都离开后,她还在画。
老师走到白妙妙身边:“这里的花瓣。”说着她拿起笔在上面勾勒了两下。
白妙妙仰起头露出甜甜的笑容:“谢谢老师。”她在画向日葵。
一开始,她以为白妙妙只是来玩玩的,她基础很差甚至连入门的门槛都没到,现在已经有模有样了。
老师今年五十多岁了,是油画大师,国内外得过很多奖项。
她也不急着下班,看白妙妙认认真真一笔一笔的画着,虽然还达不到多好的效果,但看得出来,她很努力。
“以后想往这方面发展吗?”老师见白妙妙画的差不多了开口道。
有这方面兴趣的,她都会尽力培养。
白妙妙认真回答道:“对不起老师,我是因为打发闲余的时间,我没办法往这方面继续发展。”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艺术家这条路,她走不了。
老师遗憾的叹了口气,现在油画不赚钱,以现在的生存环境来看,不赚钱,就等于没有价值。
大多都是普通人,当艺术家之前,得填饱肚子。
白妙妙不想浪费老师的时间,有这个时间,她可以培养想走这条路的学生,她就不占这个名额了。
离开画室后,她去了拍卖会,送给老教授,吃喝这些都显得不上心,但是送一幅字,能挂起来,看到就能想到司乡这个人。
而且还不会被人抓住什么把柄,一幅画,都是教授探讨和研究怎么了...
司乡接白妙妙的时候,她正在咖啡店看漫画书,临走的时候还买了一本。
“凯宝我想了你一整天。”白妙妙走出咖啡店后挽着司乡的手臂,手里拿着漫画和拍下来的书法。
司乡向前走了两步缓缓蹲下身体。
白妙妙扑了上去:“回家咯,我想吃炖土豆。”
司乡背着白妙妙向停车场走去:“没买土豆。”他嘴唇轻抿,显然是故意逗她。
白妙妙凑到司乡耳边:“没有土豆,吃妙妙怎么样?”说着她腿晃了晃。
她说完后脸可红可红了。
司乡快走了两步,小丫头整天胡说八道的,一到动真格的又缩回去了。
这话放在家里,她都不会说,只有在外面知道他不可能做出什么来,才敢...
白妙妙吮了一下司乡的耳垂,还故意吧唧了两下嘴:“香香的。”
司乡放下白妙妙后,单手打开车门:“回头也让我尝尝。”说着他眯缝着眼睛。
白妙妙眼神乱瞄,反正就是不敢看司乡的眼睛,谁知道他要尝什么。
到家后,白妙妙踢了鞋子,接了杯水:“我天天盼着到秋天,这样我就能去上学了,我快要闷死了。”
司乡从白妙妙的手里拿过水杯放到一旁。
白妙妙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放到了沙发上。
小裙子里面还穿着南瓜裤,司乡的手落了上去。
白妙妙的手用力按着:“你要尝什么啊...”她有点慌了。
司乡俯身:“宝贝口渴知道喝水,我就不能吗?”说着他的指尖勾住了南瓜裤。
“不,不能。”白妙妙羞的不行,他表情认真,好像水就是这么喝的一样。
谁家正经人像他这样啊。
司乡吻住了白妙妙的唇,每天都在认真撩他,真当他是什么正人君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