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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岸本想把人送至房间后,就离开的,却一不小心,就被赖珠抓住了命根子。一时间,他被吓得不敢动,站在床边望着身下的女人。
他把人扶到床上,心里巴不得离开的,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这样的事。
梁岸脸色大变,慌乱地想要弄开那只手。当他正准备要动的时候,赖珠却隔着裤子给他撸了几下。
赖珠只是悄悄地瞧过梁岸的裤裆,看着凸起的形状,感觉会很大,没想到上手后,真如她所想的那般,甚至于超越所想的。手上的阴茎不仅单手难握,长度更是出奇的长,比她以往的床伴还要长和硬。
她想至于此,不由地眯起眼,快速地想要趴下男人的裤子。
梁岸并未让赖珠得逞,直接抓住那只富有肉感的手,“赖姐......”
赖珠见人一副皱眉的样子,笑呵呵地说道,“小梁啊,姐姐就是想看看你的这根东西而已”,说着,她又是抛了个媚眼。
“不行!”梁岸毕竟是男人,力度还是比女人的大多的,很快地扯开裤腰上的手,“梁姐,你好好休息,我要回去了。”
再次被拒绝的赖珠,开始恼羞成怒了。
她想起了之前的那几次勾引,皆以失败为告终,原以为是男人不解风情,看不懂自己的暗示,现如今自己直接表明意图,还是被拒绝了。这就表明着梁岸一开始就没有接受过自己。
赖珠如今的地位,很少有人会拒绝到眼前来,而梁岸却是个例外,直接严词拒绝了。她冷了脸色:“梁岸,你可要想清楚拒绝我的后果?”
这些话在普通人耳中,是警告的意思,但梁岸这里,却是普通的一句话而已,毕竟脑子不太好,想不到深层的意思。
他没有多想,就直接离开了,留下一脸惊愕的赖珠。
梁岸走出门口后,低头看了眼裤裆,阴茎正勃起,把裤子吐出了个拱弧形。他难得红脸,脱下外套,放在手臂弯处,然后往前遮住那块地方。
现时间,已经是下班时间了。
梁岸入职时,被李海分配到一个两人间的宿舍,所以下班之后,他是可以直接去往二楼休息的。
梁岸现在亟需解决生理问题,故一回到宿舍就马上进卫生间了。
今晚,依旧只有他独自一人在宿舍。自从他住进来之后,无论白天黑夜,都甚少见过舍友。
梁岸偶然碰见一次舍友在收拾衣服,于是就好奇问到。
舍友丝毫不介意地回答了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外出工作,晚上就会在‘客人’的家里度过的。
这种外出工作当然是指‘卖皮肉’的。
这名舍友也曾劝过梁岸,要想来钱快,必须得要在床上服侍。当然,梁岸想也没想拒绝了,心想着自己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当然是不能这么做的。
*
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热意不仅没有消失,还散进每寸骨髓和神经,以致于稍辞双腿逐渐变软,只能攀扶着墙壁往前走。
他拿着卡,刷了几番,见门还是没有打开,于是那漂亮的脸蛋上盛满了怒意,手不耐地扭动门把。
这一扭,门竟然开了。
稍辞并没有多做思考,直接走了进去。
他在未出包厢之前,就已经知道自己其实是被下了药,所以必须要找个地方冷静下来,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天上人间毕竟是他自己所创建的,所以是有他的专属房间。
现如今稍辞竟然会在自己的地盘被人暗算,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又是不可饶恕的。他如是想到,待自己好了,必定会加倍报复回去。
稍辞进入房间后,还没走到床边,就已经软化在地上了。
他的身体愈发火热的同时,底下那两个小洞也开始冒出了淫水。
稍辞是个双性人。
双性人在这个世界上,极为稀少,却又不意外。他们拥有着极强的繁育能力,在备受欢迎的同时,又会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所以说双性人是脆弱与诱惑集于一身的宝物。
除了亲人外,稍辞并没有让其他人知晓自己双性人的身份。一来他的身份不允许。隆裕集团的掌舵人,一定要是个能力强劲的人,而不是个只会生育的尤物;二来免受其他人的轻视和贪婪。
稍辞,生得好样貌,是个矜贵的人。他就算不想屈服于欲望之下,却耐不住噬心之痒,身不由己地解开领扣,拧了把胸前的豆豆。
本就敏感的红豆,被他毫无章法的揉搓了几下,逐渐肿胀变得红艳。
他喘着气暗骂了句粗话,因为无论自己怎么弄,都无法得到情绪的缓解,酥痒依旧是一阵一阵的,接连不断,捣鼓着神经。
稍辞的胸脯状似两小笼包,不似平常男子那般一如平掌,而是滑润润的,软绵得可爱。一双嫣红的小豆儿点缀在白花花的馒头上,煞是好看。
他那白皙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胸脯上流连不返,没过几分钟,又不满地滑下,探进两腿之间的泥泞的三角带。
稍辞
', ' ')('微扬着头,露出了双出神迷离的桃花眼,唇齿分开,泄出温热的气息,以及细微的喘气声。
此时的稍辞一改来之前的着装整齐,逐渐变得放荡,衣衫大开,裤腰松松垮垮的露出纯白的内裤。
稍辞在触即会阴处的女穴时,仍有一丝意识存留,并没有直接伸进小孔中。他并没有纳入式的性交或者插入式自慰,只有过几次抚摸女穴去纾解欲望。
对于纳入式,他心里是抵触的,害怕是一回事儿,更重要的是并不想变成浪荡之人。
稍辞不喜其他人碰自己,于是就自己解决欲望。
几次下来,女穴流水不止,泛滥成灾,同时自己在过程中饱受欲望的驱使,变得放荡不羁,没有自主意识。
这对于他来说,绝对不行的,所以久而久之,也就控制了欲望,尽量地没有过多去碰女穴或者自慰,但现在身体受药物的影响,意识逐渐涣散,变得特别想要东西插进去。
稍辞正如鸭子般坐在地上,双膝不用力地跪在地上,小腿往两侧后边摆去。他的手正在两腿间,被内裤掩盖者,凸起了个拱形。
指尖被淫水侵湿,当他正想继续探进正在张缩的小孔时,地板上传来了脚步声。他神情呆滞了下,而后才迅速地抬头看向不速之客。
梁岸匆匆地解决完欲望后,跨上只是披了条毛巾,就出来了。
他忘记反锁宿舍门,不知房间何时闯进了个陌生人,于是就这么冷不防地看到稍辞在自慰。
那人衣衫凌乱,露出了一大片的肌肤,白得耀眼,让梁岸那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火再次翻涌,飙上了腹部。
原先梁岸出来时,只见那人在低头自慰着,并不知道长啥样,这下那人知晓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也抬起了头。
这一抬头,那人露出了好看的五官,梁岸也就深深地记入脑海里,因为这人在他见过的所有人中,是最好看的,似乎还是个男人。
这名陌生的男子面色红润,微卷的碎发遮过眉眼,被撩拨来两旁,露出好看又饱满的额间,而耳边那处垂直至肩上的黑色头发被笼统地捆绑在后脑勺上,扎成一个小揪揪,露出了完美的侧脸。
他是个粗鄙之人,完全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只有一句好看就囊概了所有。
稍辞因被情欲折磨,双眸盛满了水意,模糊了会儿,才看清梁岸的样子。
他抿了抿嘴,皱起眉头,不悦地回瞪这个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色魔。
稍辞因平时的身份,多受别人阿谀奉承,性子里多少带着点高傲,于是张嘴就是命令,“你给我过来。”
梁岸听此,下意识往左右看看,见没人,再是指着自己,“我?”
一脸傻样,稍辞不禁地再次在心里嫌弃,“对。”
梁岸见美人叫自己,心脏似有被什么东西戳到了,连忙地上前蹲下,也没乱看,老实地询问稍辞。
近距离看脸,是真的好看,毛孔细小,皮肤细腻白皙,是自己以往从未见过的,梁岸又在心底夸赞道,以后自己的媳妇也会这般好看的。
稍辞那精致小巧的下巴往某个方位一抬,直接吩咐道,“抱我起来,我要去卫生间。”
他见面前的人如此木讷,眼里丝毫没有其他不对劲的念头,想着晾人也不会做出些什么事来,于是少了点防备心,开始使唤起人来,果然男人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规规矩矩地抱起他,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梁岸见人眉头紧锁,神情痛苦的样子,心生着急,听话地把人抱进卫生间。
他把人抱起的那瞬间,略惊讶地想着这人也太瘦了,轻飘飘的,都没几两肉,这重量跟他扛过的水泥是完全不可比拟。
稍辞那瘦劲儿的身子窝在梁大岸的怀里,如同一只小兔子躺在老虎怀里,体型对比非常惨烈。
此时,躺在老虎臂弯里的人儿微微偏转着头部,面无表情地看向男人的肩膀。
他手上的淫水似乎沾到男人的皮肤上了......
稍辞意识到这点,耳尖冒烟,瞬间染成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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