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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稠的夜色弥漫着整个房间,妄图掩盖在床头处的最后一丝光芒。床头灯上的暖光冲破缭绕的黑雾,照射在双人床上,可见床上有两人,正做着不可言喻的秘事。
“唔~好舒服~慢点~快出来了~”稍辞似在做推开动作,但仿佛又不像,倒更像极情纵欲,把埋在腿间的头按往自己的胯下,“傻子,松开——”
泪水滑落,眼眸低下,见着男人为自己吞吐的场景,稍辞受了刺激,呜咽出声,接着腰部忸怩抬起,男根往那张温热的口腔送去。几分钟后,脑部刹那间片白,他抖颤着射出白浊。
浊液并没有独特的味道,只是略微带苦,梁岸喉咙滚动,眉头都不皱,如数照收,把它们吞咽到胃部。他瞧着人双眼迷离,腹部上下快速浮动,于是安慰地亲了亲稍辞,“老婆~”
稍辞微微歪过头,并不想尝自己的味道。
于是,梁岸的吻落在脸颊上,“老婆,我想做了。”他这几天在稍辞的照顾下,大致痊愈,又是可以生龙活虎了。
稍辞媚眼含水,不带犹豫地点头。
这四天里,两人都没有做过,彼此的身体都非常饥渴对方。
他配合着男人脱掉自己的衣服,而男人则是猴急地在他口中搅乱一通。
梁岸的亲吻是从稍辞的脸开始的。
他不休止地一直往下吻去,埋头衔住脖子的肌肤吮吸,一手揉搓乳房,一手抚摸雌穴。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地粗鲁,阴茎肿胀得发疼,迫不及待地对准女穴口,冲了进去。
“轻点~慢啊~”稍辞浑身泛起了粉红,特别诱人心弦。
“呼~好紧小穴~”梁岸皱起眉峰,展现副难以言喻的舒爽神态,“小辞,你里面好暖。”
“唔嗯~好涨~”
梁岸耳目发红,看着躺在自己身下年轻又貌美的躯体,白皙的肌肤上遍布刚被自己施虐完留下的红痕。
那哭花的脸上,眼眶蓄满着泪水,不仅鼻子是红通通的,连带着眼尾都是殷红的,好不可怜的样子。他并不会因此心生怜惜,反而愈发冲撞得厉害。
那根肉棒埋在温热的穴口内,硬度加强,与软软的嫩肉成了鲜明的对比。肿胀的肉棒把女穴撑开到极致,以致于花瓣的肉边接近透白,淫水被堵在里边,反滋润回滚烫的阳具。
一下、二下、三下.......
肉唇的内壁被疯狂地捣鼓,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
“啊、啊唔——”稍辞被撞得七零八落,头昏脑涨的,女穴似乎依旧不满足,骚痒不绝,恨不得阴茎进入更深,捣鼓正在发痒的骚心,于是他的臂部开始扭动,自我索取。对方的耻毛刮得敏感的女瓣外层,使得稍辞舒爽起来,“还要~好舒服~嗯唔~”
啪啪——巨屌顶弄穴口——
大胯冲撞软嫩臂部,浪起层叠接涌的波浪,冲劲儿十足,稍辞的手臂在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以致于身子没有被撞开。很快,梁岸的肩膀上出现了几道被指甲划过的新长痕。
梁岸跪在床上,直起上半身,抓着人的臂股往自己胯下按压。
大屌在他的耸动下,进到最深,顶到子宫外口。他见不得稍辞发浪的模样,手臂青筋外凸,肌肉绷紧,胯下愈发凶猛无比。可是在稍辞的大胆,迎接式的扭腰下,梁岸终究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顾地冲刺了百来下,直往子宫口射出精液,“媳妇,我要射了~”
“好唔~嗯啊——”力气散去,双臂滑落,跌到床上,稍辞被操得精神恍惚,眼睛久未清明。
梁岸射出后,并没有拔出阴茎,“小辞,你说我把精液射进子宫,会不会怀孕?”
稍辞的眼球骨碌地转动了下,却还是一副迷茫的状态。他在缓和的过程中,因为梁岸的问题而回想起了曾经的检查。他的家庭医生告诉他,双性怀孕几率非常......高。他要是、、要是怀了孩子......
不敢多想下去。
褪去情欲的掌控,稍辞彻底清醒了过来。
当他被梁岸左右想法之后,理智回笼,意识到心中产生的抗拒并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他又是回想起自己跟梁岸最初上床的打算。原本只是为了解决生理欲望,并没有考虑到将来。
如今,男人的话倒是提醒了他。
怀孩子,一开始就不是他所想的。那么要是真的怀上这孩子,自己也会去打掉的吧?稍辞疲惫地闭起眼睛,不得已承认,自己的心似乎有点在动摇了。
“小辞,给我怀个孩子吧”,梁岸把头埋在稍辞的脸边,声线微颤。
这是一个中年男子对年轻的丈夫的祈求,但很明显决定权一直都在年轻的丈夫手中。
被捂住的声音传到稍辞的耳中,“不可能怀孕的。”
“......”
“梁岸,你觉得我会让你的精子在我肚子里生根发芽吗?”
“小辞......”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稍辞睁开眼睛时,恢复了一贯的高傲姿态。是的,他一开始就没有考虑
', ' ')('与人长久下去。以前不会,未来更加不会。
他们的开始本来就没有爱,不足以支撑他们一起走下去,同时身份和阶层差距,这些也都不允许稍辞低下身段去接受梁岸。总而言之,他稍辞可不是梁岸配得起的。
“我并不想怀孕,也不想拥有......”你的孩子
“那好,小辞。我等你做好准备,再要孩子,好不好?”梁岸的眼圈逐渐通红,并深深地注视着身下人。
他在拒绝中试图找回自己的希冀,延长时间,故意截断、曲解稍辞的意思。
稍辞可以三翻四次跟自己上床,对梁岸来说是已经非常惊讶和惊喜的了。他获赠了这份高不可攀的礼物,就应该感恩戴德,不应该去索取,所以只能去顺应。
稍辞吸了口气,还想残忍地说拒绝,但对方的吻急不可耐地封住他的唇。
他推了几下那僵硬的胸膛,喉间被迫发出‘唔唔’声。过后,见力气毫无用处,他放弃了挣扎,任由对方勾着自己的舌头亵玩。
傻子也是有闹脾气的一天。
梁岸被拒后,内心悄然地混杂起种种的不甘、难受等情绪。他假装自己是伺候着稍辞的欲望,实则是在发泄心中的求而不得,不听声声哭泣与哀求,一遍一遍把人往死里干。
这是他最为放纵的一晚。
今晚听了稍辞的话后,梁岸仅剩的智商为他摆出最为残酷的事实,就是自己即使有多努力,都无法横跨两人间的差距,走进稍辞的心里。
他想如飞蛾般奋不顾身扑火,却没有那个机会。
稍辞的态度像块绊脚石那样横摆在他追求的路上,时不时来制造挫折,阻碍他的前进。
他不甘心......
“傻子,停、停下,”稍辞似有所感觉男人在临近失控的边缘,“你再射进来,我就、就......”
“媳妇,我停不下来,”梁岸让稍辞面向床趴起,再是狠狠地肏进去。
他紧紧地盯着花白光嫩的背部,手还不忘在上面滑过,心中暗起股邪恶的想法,稍辞这么高高在上、纯洁无瑕的人,如今像个母狗那样趴着任由自己操,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吧。
接下来,他显露出男人持有的恶劣因子,“老婆的骚逼,每次都那么紧。小逼以后生孩子应该会很难受的,所以为了以后,现在多让我操操就行了。”
稍辞瞪大了双眼,露出哑然,在怀疑自己所到的话,“你——唔啊——”后穴被侵入巨物,他想要往前爬取,却被抓回原位,“不要了、不要了,梁岸啊——”
他没想到男人会不听自己的话。
稍辞的头埋在枕头处,呜咽呜咽地哭着。
后穴被顶到前列腺,差步到胃,肚皮被拱起个圆圆的弧形,像极了有个怪物在肚子里混乱窜动。
几十分钟后,一阵阵快感剪断仅剩的意识,他最终晕睡了过去。
昏睡之后,他并没有很安稳,依旧会断断续续地醒过来。
每次醒来时,意识都会被迫卷入情潮中,他的喉咙早已嘶哑,只能像小猫般‘呜呜’的呻吟和求饶,但梁岸并没有停下,再次拉起他的腿,张开容纳新的一轮撞击。
稍辞想大概女穴真的会被操烂的吧。
这个念头闪现之后,他就彻底陷入了黑暗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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