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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梁岸讷讷的问道。
“这里的风土人情还挺好的,我想多待会儿,游赏一下”,稍辞说到‘人’时特别加重了语气,“接下来的日子,可得打扰你了,梁岸。”
“......好,”对于稍辞,梁岸永远说不出拒绝的话。
是夜。
稍辞洗完澡后,继续穿着梁岸的衣服。
客厅正放着电视剧,声音正源源不断地传进卧室内。
他出来时,正见男人睡在沙发上。
稍辞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前,蹲下身子,在细细地观察着男人略为粗矿的眉目。
时间慢慢流逝,气氛逐渐旖旎起来。
嘴角微微荡起个好看弧形,稍辞再也忍不住地伸手去临摹着男人的五官,换了心境再来品味,只觉得这男人处处都很有魅力,哪哪都很符合自己的胃口。
指尖一点一点地略过眼睛、鼻梁、嘴唇......
同时,视线也在移动,越过嘴唇,来到了一处鼓起地方,喉结。
稍辞停下,眼眸中闪过道亮光。
每次做爱,男人匍匐在他的身上,顶胯抽动,挥洒汗水时,这处都会滚动几下。
他被操得意识迷糊,身子在猛烈地摇晃着,无意间聚焦于喉结处,那时候在想着这处会不会是男人的敏感点?这么好动,看起来比自己的性感多了en......想亲。
最终,那时的想法他没有实现,因为有心却无力。
而现在是个好机会。
稍辞闭上了眼睛,低头偷偷地亲了亲凸起的那处。
略微硬韧的喉结甫一被亲到时,下意识地滚动了两下,而后又呆住了,乖乖地让伶俐的牙齿磨咬着,不一会周边肌肤的颜色加深了个度,很是明显。
稍辞吮吸了几番后,躺在沙发上的梁岸,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于是,稍辞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他跪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用头蹭了蹭拱起的大包。接着,他又把梁岸的裤链拉开,掏出了半勃的阳具。
好大......
男人的阴茎虽未完全勃起,但尺寸还是惊人的,稍辞即使看了多次,还是会惊叹,自己怎么会吃到这么个好宝贝。
他捏了捏阳具,随后上下撸动了几下,很快阴茎在他的手心中逐渐地壮大了起来,显露出原本凶残的面貌。
硬挺的阴茎扎根于黑丛林中,颜色黑红得可怕,是极具有视觉冲击力的。
同时,青筋突起尤为显着,错综复杂的线路从根部往上延伸,攀爬于整根柱身上,像是在显示着强烈的生命力。
阴茎勃起后,直指稍辞的脸面,这让他不禁羞红了脸,下体也开始泛滥了。
他伸手握住时,手心被阴茎的灼热烫得抖了下,眼睫毛扑闪扑闪着,有点不知道如何做下去。
男人的阳具是丑陋粗鄙的,并持有一种浓郁的腥臊味,稍辞咽了口唾沫,一边笨拙地上下套弄几下,一边搜寻大脑的记忆,该如何去口交。
几分钟后......
他的手略微出现了酸感,随后终于下定决心,俯下身子,偏头将唇瓣贴上阴茎的根部,瞬间腥臊的麝香味扑鼻而来,熏得他呼吸急促身体发软,眼角愈发红透了。
粉嫩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从下往上,把粗壮的阴茎染上一层水光,很是色情。
稍辞耳朵生了烟,熟透了都,心在扑通扑通地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着,嘴巴却未有停顿,来到了粉色的龟头处,舌尖撩拨起冒着水的马眼,不一会儿空气中的味道似乎更加浓郁了。
这是稍辞的第一次口交,并没有很多经验,所以刚在舔弄时闭了几次气。离开后,他马上轻喘了几口气。
这家伙似乎又胀了圈?稍辞嘴离开后,并没有停止撸动,手心依旧在感受着阴茎的跳动和温度。这尺寸应该会很难吃进去的吧?
他想着,开始实践了起来。
硕大的龟头将红润的小嘴撑到极致,以致于他只是吞进了一小节,同时难以蠕动舌头去舔吮。无法,稍辞皱起眉头,先把龟头吐了出来,继续舔舐起龟头和柱身来。
一下一下的,动作虽缓慢,却把所有都顾及了。
稍辞撩起耳边的发丝,往耳后别去,使得视线不再受障碍,继续舔起两颗睾丸来。
当他正想试图再次吞进阴茎时,忽然就被抱了起来,随后唇瓣被一阵擦拭着,“你醒了?老公。”
“小辞......”
梁岸因搞了一天的卫生,精神和肉体多少有点疲惫,再加上被电视的声音催眠之后,就不自觉地睡了过去。
刚刚他是被热醒的。
醒来时,梁岸觉得不对劲儿,抬头一瞧抓到了个偷吃的小狐狸。他吓得立马把人抱了起来,并擦拭着稍辞嘴唇上的水迹。
“老公,有没有很舒服?要不要再来?”
“很脏,小辞。”
“是么?”稍辞挣脱开梁岸的怀抱,再次握住阴茎
', ' ')(',眼勾着梁岸的眼睛。随后,他在人呆愣的目光下,渐渐低下了头,瞬间把给龟头含进口中,整一副涩情至极的模样。
清纯与妖冶集于这张脸上,像极了会勾人的狐狸媚子。
梁岸闷哼了声,心中舍不得推开,嘴上却说着,“小辞,松开。”
稍辞嘴巴被鼓得满满的,没法回答,而是用行动告诉了男人,自己是不会松开的。他用牙齿磨了磨龟头边缘,然后试了第一次的深喉。
那张小脸埋在黑丛林中,红唇被肉棒撑到紧致,两物之间看起来是紧密无间的,但津液还是探索出丝丝的缝隙,从嘴角流出,顺着脖子蜿蜒滑下,最终汇集在凹陷的锁骨上,就连衣衫也不可避免地被打湿着。
稍辞不甚在意,加快速度地吞吐。阴茎虽然有时戳到喉咙,略有反胃,但他并未因此而停下,发出‘啧啧’的水声,继续把阴茎纳入更深处。
阴茎深深地戳到狭窄的甬道处,梁岸‘嘶’了口气,手改推为按。
喉咙的紧致、舌头的蠕动使得他欲罢不能,很是舒服,梁岸逐渐放弃把人推开,而是按向自己的胯下。
他低眸注视着那张过分俏丽的侧脸,手指不禁地在玩弄着稍辞的头发、耳朵。
如此漂亮和高贵的人,一脸心甘情愿地匍匐在污泥之处,为自己服务,这让梁岸心脏砰砰跳动的同时,还想使劲儿地去欺负,最好把人弄得越脏越好。
“哼~”梁岸喘着气,刺激到了大脑皮层的临界点,“够了,小辞~”他虽是这么说着让人停止,手上的力度却一分不减。
稍辞腮帮子被鼓得酸麻,想要休息。但当他听到男人发出舒服的声音时,内心的欢喜抵过了嘴上的疲惫,于是忽视了喉咙的不适感,锁住阴茎往里吞。
十几分钟过去了,稍辞卸出了各式各样的招式,把人给含了出来。他吐出了刚射完精的阴茎,顺道把乳白的液体全吞进了肚子。
稍辞舔舐了下嘴角的水迹,然后扬起好看的笑脸,双手撑在男人的腹部上,“嘿嘿~老公,舒不舒服?”
梁岸被这抹笑容勾得移不开目光,讷讷地开口,“很舒服的。”
稍辞听闻后,又是开心地给了男人一个吻。他的手还在撸着肉棒,不一会儿,肉棒重新恢复了威武的状态。
稍辞对准肉棒,正准备吃进去时,却被梁岸截停了,“你干嘛?我要肉棒~”
梁岸略微移开自己的小弟,“小辞,我们得好好谈谈。”
稍辞的女穴刚在碰到肉棒时,就开始分泌淫液,瘙痒起来。他现在欲火焚身,不得有半点拖延,“不商量,我就要老公的肉棒~”
他故作伤心,留下眼泪,“你是不是嫌弃我这幅身子了?你先前不是这样的。”
“不是的.......我一直都很喜欢......”
“那你就肏进来啊~”稍辞蹭了蹭男人的脸颊,低声诉说着,“我也很喜欢你。”
霎时,梁岸的理智被这句话冲没了,阴茎猛地撞进女穴中。
“啊~好深~”稍辞紧抓住梁岸的肩膀,大叫了声。
许久未吃过肉棒,女穴很是想念,阴茎初进去时,内壁就迫不及待地来紧紧裹住,大有不让这根大家伙出去了的趋势。
梁岸就着躺在沙发上的姿势,缓缓抽送了几下,待人逐渐适应后,才开始有规律的顶弄。
女穴柔软多水,被硬挺的肉棒插弄时,颜色渐变糜烂,响起了暧昧的水声。梁岸在水声和呻吟声中,渐渐地加快了速度,逮着大长腿压住,大手抓住臂瓣固定,提胯熟练操弄雌穴内的敏感点。
次次深入,次次加重。
梁岸把人操了百次之后,才换了个姿势。
他坐了起来,背靠沙发,让稍辞面对面跨在自己的腹上。他掐着稍辞的腰,上下颠动着软臂,同时肉茎往最里戳着。
稍辞被抖动得厉害,不吝啬地夸赞,“唔~好厉害~好大好深~”
梁岸见稍辞脸上满是欢愉的神情,不禁地被迷住了眼,“小辞,你真的很漂亮。”
稍辞‘咯咯’地笑了起来。他虽然被干得眼神迷离,意识却还在着,“那拜托老公今晚多照顾我了,最好把我肏熟了~嗯唔~”
梁岸当然不负众望,把人操潮吹了,水声沥沥,沙发瞬间被喷湿了。他顿停了几秒,等稍辞的女穴抽搐完后,才又开始抽插起来。
梁岸掀起碍眼的上衣,让稍辞露出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乳头,然后低头衔进口中,反复地用牙齿磨咬着。
稍辞的五指插进着男人的乌发内,同时还贴心地固定住自己的上衣,让人好吮吸,“嗯~老公~好喜欢~”
听了稍辞的好几次夸赞和邀约,梁岸的眼睛直发红,恨不得把人操死在这里。
他把稍辞翻个面跪趴在沙发背上,屁股高高翘起,肉刃再次顶开层层嫩肉,插到女穴的深处,从各个角度反复折磨肠肉和敏感点。
在高速的抽插下,女穴流出的液体被溅飞到四处,稍辞原先还有点力气挺
', ' ')('起腰,去附和男人的阴茎的,现在被肏狠后,腰不受控制地塌了下去。
“啊啊啊——”他已然失去了理智,嘴里咿咿呀呀全是欢愉的呻吟,时而还夹着几次拔高的尖叫声。
梁岸在操着稍辞时,还不忘撸射了稍辞的性器,而后见小家伙意犹未尽,还想多射,又是给堵上了。
“唔~你放开,老公~”稍辞三翻四次想要去掰开梁岸的手,无一都是不成功的。
“小辞,不能射太多”,梁岸亲了亲稍辞的蝴蝶肩。
“可是我想射,难受嗯~唔~”
“我射给你就好了,小辞......”话落,梁岸突然醒了一大半,欲望褪去了点。他想起了稍辞曾经说过双性人会有很高的怀孕几率,那现在是决然不能射进去的。
最终,梁岸艰难退了出来,自己撸射在稍辞那白花花的臂部上。
白浊弄得到处都是。
稍辞的后庭甫一碰上浓液时,像张贪吃的小嘴那般,一翕一合,试图吞下美味,而他的女穴同样沾有精液,粉白混交,最终构成了一幅糜烂的场景。
稍辞的性器也一抖一抖地渗出了几缕白浊,却不似之前的大肆射出。
女穴没有一如既往地收到热滚的白浊,他心生不满地用屁股蹭了几下梁岸的大屌,“老公,你为什么不射进去啊~我想要~”
梁岸粗喘着气,阴茎离开了臂部,并摆正了稍辞的姿势,让其躺在沙发上休息。他拿过纸巾,一边细心地擦着污迹,一边轻声说道,“你会怀孕的,不能射进去。”
“......”稍辞听到这句话,也是回想起当初说过的话。
他暗下了眼睛,有点不知无措,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把话说太绝了。
哎,可得咋办啊!
男人本就把自己的话当圣旨来遵循了,照现下的状况来看,梁岸一时半会儿,压根不会改变固有的想法的,所以只会把自己先前的话是作数的。
稍辞甚至认为,梁岸只当自己来找他,纯纯只是为了泄欲而已。
泄欲?
可笑,他要什么男人没有?
怎么会千里迢迢来找他肏呢?
想到这,稍辞双手捧住梁岸的脸颊,并亲了亲嘴角,“我不是为了泄欲而来找你的。”
“......小辞?”
“我当然是为了给你生宝宝,才来找你的。”
梁岸瞠目结舌,一脸震惊。
“所以,你射进来,是无所谓的。”
“你的孩子只能由我来怀。”
“你这个人也只能当我宝宝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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