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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耗费的精力有点多,稍辞洗完澡出来后,眼皮一直在耷拉着。他坐在床边,不禁地打了几个呵欠,任由着男人帮检查身体,过了会儿,又被涂抹起药油来。
全身上下,就只有手臂有处淤青,面积有两指宽,并不大,而男人依旧很认真在涂抹着。
“梁岸,可以了吗?我困了......”
“很快,”梁岸见人脑袋一瞌一瞌的,心头儿越发柔软。
稍辞点头,之后就不再出声了。
梁岸完事儿后,才发现人早已闭上了眼睛。坐着都睡着了,看来是真的很累,他轻轻把人抱去睡觉,刚要起身时,却被拽住了衣领。
“小辞?”梁岸扯了扯稍辞的手,衣领依旧还没被松开。
“嗯~”稍辞不甚其扰,嘤咛了声后,突然一个翻身,四肢抱住了梁岸,整一个八爪鱼的模样,触角紧紧地栓住某个感兴趣的东西不放。
梁岸无法起身,也就放弃离开了。不一会儿,他也沉睡了过去。
早上,绿野乡村,传来了几道早起农民伯伯的声响。
窗外树木郁郁葱葱,桃红的花瓣断断续续地飘落,在这美好的景象中,还有几只可可爱爱的小叽喳在高声欢唱着。
所有的这些声音加在一起,唤醒了稍辞。他感受到身旁的热量后,意识迷糊地往右边蹭去,被蹭的人因他的小动作不停,睡意被扰乱,渐渐地醒了过来。
梁岸醒后,轻拍着稍辞的背部,想要让稍辞继续沉睡在梦境中。不过,稍辞并未继续睡下去。他眨了眨眼睛,对视上梁岸,语气正儿八经地道,“老公,我想做了。”
梁岸顿了顿,有点不知作何反应。
稍辞也不在意,手窸窸窣窣地被子下面胡乱动着,摸到熟悉的物件后,“老公,你勃起了,我们做吧。”他眼神还带着点点迷离,语气带着醒后的软绵,却是无比认真的。
梁岸深吸了口气,阻止了稍辞的动作,“等下。”
“什么?”
“小辞,我有件事一直都想跟你说。”
稍辞看着面容萧肃的男人,直愣了几秒,忽生抗拒的情绪,不太想听下去。他怕会听到不好的话,“好,我也有话也想对你。”
梁岸安静了几秒,“小辞先说。”
稍辞点头,随后跨坐在男人的腰腹上,以防逃跑,“......我想跟你复婚。”
居高临下的姿势,却说出了不自信的话。
稍辞说完后,仔细观察了番梁岸的神情,可惜并未得到有用信息。此时,男人的眼睛除了闪过些不知名的情绪之外,就没有大幅度的情绪外露了。
听了自己的话,怎么会连惊讶都没有呢?至少也要给个答案吧。稍辞泄了气,软趴在男人的胸膛上,试图在为自己争取机会,“梁岸,我是认真的。”
“我想你了。”
在你走后的每一天,我都在想念你。
那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却不短,只是很难一个人挨过罢了。稍辞把那两个月的心境娓娓道来,同时回忆起赵牧来找自己的那件事,一并地说了出来。
误会是拿来解开的。
他不想错过,更不想把梁岸送进别人的怀抱中。
稍辞本身就是个很霸道的人,特别是在爱情上,显得淋漓尽致。
“所以,我来这,就是为了跟你复婚的,”
“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你没有拒绝的权力!你就是我的,这是不可改变的既定事实,所以你赶紧给我个答案。”
稍辞恶狠狠地威胁道,像极了独占山头的山大王,在划分领域时,有着特别的区分和特别的认定,是你的也是我的,是我的也是我的,就是这么蛮不讲理。
那么,梁岸的所有都是属于他的。
稍辞见人又不回答了,“快点!我想亲口听你说,你认了。不说的话,我不会从你身上下来的,我会把你榨干哦~”
他亲完男人的嘴角后,才发现梁岸的眼角红了。
“小辞,”梁岸哑着嗓子,终于出声了。
他反复地叫了几声稍辞的名字,无数个话语憋着心头,想要全部说出来,但由于心情激动,嘴哆嗦了几次,都没法道完全一句话,只能深深地一句句地唤着名字。
“哎,我在呢~”稍辞眼角逐渐湿润,双手捧住梁岸的脸颊,不停地献上自己的吻,“老公,这下换我来主动了。”
先前都是梁岸在付出,单方面追寻自己。
这几天他终于体会到被拒绝的感受,是多么的辛酸和难受,那梁岸之前岂不是比自己还要......
稍辞闭上双眸,探索上了男人的唇部。
唇瓣贴紧唇瓣,小舌探进温湿的口腔中,温柔地舔舐着里内的每处软肉、牙齿,持续时间并不长,小舌头知足后,灵活地退了出来。
稍辞吧唧亲了下梁岸的嘴,欲要往下亲去。
他一边亲着一边回忆起男人当初是怎么舔弄自己的,坏心
', ' ')('眼般轻咬了凸起的喉结,而后吮吸了起来,喉咙似乎有点敏感,被亲到时,不自觉地滚动了两下。他细细地咬够男人的脖子后,继续转移阵地,但被阻拦住了。
一般都是梁岸主动的,现下他是被动着,心情有些许紧张,手脚不知如何摆放,“小辞......”
稍辞抬眸看了眼梁岸,情意犹如布料上纵横交错的丝条,现编制一张天罗地网把男人给彻底给围住了,“老公,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所以你别老是阻止我。你可以为我做的,我也可以为你做,甚至于把你的东西全都吞进肚子了。”
梁岸的心鼓动得愈发厉害,身体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盯着稍辞的眼睛,一不小心地眩入了满是情意的水潭中,无法自拔。
男人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在自己的脸上,从未离开过。稍辞的内心源源不断地涌上股热流,笑意点点直达嘴角,可谓是灿烂。他继续埋头亲了亲男人的腹肌,顺带摸了几把,露出羡慕的神情,“老公,腹肌好好看,我喜欢。”
梁岸听闻,脸红了下,讷讷道,“小辞,好看的话,可以多、多摸的。”
“傻老公,换个称呼,我给你舒服的,”稍辞欢快地又亲了亲男人的嘴角。
“哪个?”
“你以前怎么叫我,现在就怎么叫,”稍辞眼里怀着期待。
梁岸想起来了,“你不是不喜欢我这么叫的吗?”
稍辞恨他是个榆木脑袋,锤了拳梁岸的胸口,“你快叫,我喜欢听现在。”
“老婆,”梁岸以为稍辞生气了,连忙喊出口。
“这就乖了嘛,”稍辞捏了捏梁岸的鼻梁。
“......”稍辞这一连串的变化,梁岸需要时间去消化,所以一时不知道如何去回答。正当他愣神时,胯下突然就凉飕飕了起来,低头看去,裤子早已被拉至大腿处,而自己的那根东西正被稍辞把玩着。
那原本埋在黑丛林中的海绵体被那双白皙的手一碰,立马充血膨胀了起来,颜色逐渐变成紫红,青筋显着地凸起,柱身硕大犹如婴儿的小手腕。
柱身抖擞,龟头直指稍辞的面上。稍辞脸颊微红,这根东西腥味有些许浓郁,尝过的精液也是,不过可以接受,因为那是梁岸的。他伸手握住紫红的阳具,感受到灼热的温度时,睫毛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主动的次数很少,但所有的主动都给了梁岸。
稍辞缓了缓后,开始撸动起柱身来,过了几分钟后,才沿着青茎自下往上开始舔起柱身来,所过之处全是自己的口水,涂亮了整根阳具,使其看起来涩情得很。
粉嫩的小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像吃着冰激凌,而被舔舐的肉棒似乎又胀了圈。阴茎被自己伺候得愈发强壮,稍辞的心里是满足的。他调整了跪坐的姿势,再低下头去舔舐着龟头,舌面掠过小孔,溢出点点水迹。
稍辞顿了顿,闭上眼睛含住粉色的龟头。
硕大的龟头将撑得红润的小嘴撑到极致,每一次蠕动舌头去舔吮都显得格外艰难,稍辞那秀气的眉毛都皱在一起了,脸颊嫣红嫣红的,染上了情潮,煞是艳丽。
“啧......啧......”
他努力地收紧牙齿,上下浮动脑袋,吞咽柱身,且在甫一吞咽时,口水顺着柱身往下流淌,弄湿了不仅是手指,还有那团黑丛林。
“小辞,不舒服可以退出来的......”梁岸闷哼了一声,神情难耐。他的手不自觉地放在稍辞头上,手背上突起的青筋在彰显着极具的忍耐力,在控制着不把人往自己胯下按去。
“唔,”稍辞反而没有退出,而是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只为了给男人舒服。
梁岸的命根子被湿热的小嘴紧紧裹住,未被裹住的部分则被软嫩的手指上下套弄着,同时敏感的地方被小舌头撩拨着,顿时阵阵爽感飙上了大脑皮层,以致于喘息声又重又粗,腹部上下浮动得厉害。
他开始忍不住地探进稍辞的衣领中,去寻找那两颗粉嫩的乳尖了。大手很快覆在嫩乳上,指腹捏着肉乎乎的奶头,轻轻拉扯了几下,随后才按揉着整个奶子。
“唔嗯......”稍辞吞不尽所有,却仍在努力深喉。阴茎伸入喉咙时,喉咙自动排斥,生出了种恶心感。
稍辞忍着呕吐感,依旧让龟头直抵达紧密的喉咙处。
紧锁的空间,直让梁岸爽得头皮发麻,手劲儿因此受了影响,小力变大力,不可避免地把人给捏疼了。
“唔啊~疼~”稍辞的胸口突然一疼,吐出了阴茎。他慌乱地拨开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指,双手环住自己的胸部,娇嗔道,“老公,你能不能轻点。”
梁岸连忙把人抱在怀里,指头该捏成揉,轻轻地开始安抚起柔软的胸脯,“小辞,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嗯唔~”稍辞一下子被揉进了情欲中,一分钟后,忽然想起自己未完的事,猛地推开了男人,“我还没口完呢。”
“......”
在床上,稍辞时而是害羞被动的,时而又是大胆主
', ' ')('动的。未离婚前,多是害羞被动的状态,而现在离婚后,稍辞变得似乎有点多了,特别是在床事上,主动地去含自己的东西,大胆地向自己求爱。
稍辞多次朝他展现着不一样的魅惑,主动又积极,而梁岸现下还没有足够的反应能力去应对这样大胆又直率的稍辞。
这样子的稍辞实在是太犯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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