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脸涨得通红,上面又是鼻涕又是眼泪又是红肿又是口水肯定丑得一塌糊涂,但在如此窘迫的空档里,我的脑子里依然堆满了黄色废料,我可真行。
如果位置互换的话……我在心里咽了咽口水。
现实情况却是,我手忙脚乱地推开他,向后踉跄了几步,想抽身出去,却不料退得太急,后脑勺一下撞在了柜角上。
……
我又双叒叕做梦了。
我穿着白色的西装,屠苏穿着红色的中式婚服,胸前系着一朵大红花。
他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好的,款款地向我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并肩站在教堂里,听司仪吉利虾宣读誓词,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下面坐着的食魂们起哄让我们亲一个。
我侧过头望着屠苏,他也深情地望着我。
我把嘴唇凑过去,他羞赧一笑,张开了血盆大口。
口水吧嗒吧嗒地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很快就把整个教堂淹了,我也在一片混乱中被冲走。
……
不是什么严重的伤,我没多久就醒了过来。
还是熟悉的天花板——屠苏的寝室,这次却围了一屋子的人,以青团他们三个为首,见我睁开眼睛就激动得满地跑圈。
屠苏坐在床边,本来一脸关切地望着我,见我有力气说话,立刻换上一副怒容。
“你竟然让他们进你房间?”我有些诧异。
“他自己没法将您抱到床上,不得已只能找我代劳,正好青团他们也在旁边,就一起过来了。”锅包肉笑眯眯地说,“少主最近重了不少呢,等您康复就把减肥提上日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减什么肥?我成天喝药嘴里淡出鸟来,就惦记着吃点香的。鹄羹妈妈,我要吃滋滋冒油的肉。”我捏了捏小腹,还行,还是个猛1。
“……妈妈?”鹄羹露出困惑的神色。
“大家背地里都这么叫你,谁让你母性光辉那么……唔!”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挤眉弄眼的蟹黄汤包捂住了嘴。
“看来是没事了,一个个大惊小怪,整得紧张兮兮的,亏我还特意跑一趟。”阿符嘀咕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
“来都来了,不离近点看看我再走吗?哎,你脸红什么,算了算了,跟德州说一声我好得很。”我满意地目送着阿符满脸通红地跑出去。
“小鳜鱼,你说话语速太慢了,不要动不动就哭。”
“饺子,你知道你的中药为什么对我不起作用吗?因为我嫌苦,偷摸给倒了。”
“告诉龙井,别跟电视剧学用露水泡茶了,那上面全是灰,喝了也不嫌扎嘴。”
“对不起诗老师,你上次罚我抄的那一百遍《论语》,有三分之二都是佛跳墙替我写的。”
“松鼠在不在,我早就想说了,就算你喜欢我送你的衣服,也不能天天穿,都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腊八,你能不能别找我看鬼片了,我比你还害怕……”
“少主好奇怪,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啊?”冰糖葫芦忧心忡忡地问。
“哼,我看他只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莲花血鸭道。
“血鸭,对,还有你,”我看向他,“你半夜不睡觉练枪,白老师已经找我投诉好几次了。”
莲花血鸭:“……”
锅包肉皱眉:“看起来确实很严重,屠苏大夫,那株药草有这么大的威力吗?”
屠苏黑着脸道:“此草名为‘荼臻’,是我师父华佗临终前发现的一种植物,生长于冰天雪地,晾干后可入药,对治疗头痛、心悸有奇效。但其果实的汁液却会麻痹人脑,大量服用会产生幻觉,微量也会使人变得头脑简单,下意识如实说出心中所想。”
“会持续多长时间呢?听说少主将果实整个吃进去了,也没有洗胃,会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屠苏摇摇头:“果实自采摘起已放置半月有余,虽未全干,但残留汁液所剩无几,不足以致幻。只是……”他脸红了红,有些欲言又止,“他舌头上有伤,汁液进入了血液。”
锅包肉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原来如此,不愧是屠苏大夫,连少主伤在舌头这么不起眼的地方都能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朝他点点头:“那个伤口就是屠苏咬的,他当然知道。”
屋内交头接耳声此起彼伏。
“屠苏哥哥,你为什么会咬到少主的舌头啊?”臭鳜鱼歪着脑袋问。
“因为我亲他,他不让我亲。”我中气十足地回答。
“那少主你为什么想亲屠苏哥哥啊?”臭鳜鱼又问。
我:“哈哈哈哈哈哈,我不光想亲他,我还想干他。”
房内吃瓜群众登时个个安静如鸡,臭鳜鱼还想问,蟹黄汤包牢牢地捂住了他的嘴。
屠苏铁青着脸把屋里的人都轰了出去。
我也被他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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