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听听一愣:“这种味道刺激的东西他早就不能吃了,怎么回事?”
李维坦沉默地摇了摇头。
周听听满腹狐疑地离开了办公室,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李维坦疲惫地伏在桌上,一脸的伤,肩膀上凸出的骨头好像能把人刺痛。
他想起自己曾经和蓝浓打趣,说:李维坦这种向导不是天赋型的,他黑历史不少,人品又差,能当十五年向导塔首席纯粹是因为他和别人拼命。一般向导能活两百岁,看他那个痨样,活七八十都嫌多。
离他当时说这句话只过了六年,可他现在觉得李维坦连七八年都活不到了。
一周时间不够李维坦养好脸上的伤,甚至不够姜留忙完工作赶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维坦再次站在静室前,他依旧按照规定全裸着,只穿一件斗篷,让负责检查的哨兵搜身。
这次折腾他的人换了两个,依旧面无表情,神色冷峻,不过没有再开屏蔽器。
大概所有人都知道,屏蔽器对蓝浓已经没用了。
李维坦摇摇看着坐在地毯上的蓝浓——一周不见,静室的地面和四周都围上了厚厚的绒毯,不用说也知道是为了更好地吸音。
两个卫兵退出了静室,李维坦拢了拢斗篷,快速走到蓝浓·卡特的面前。
哨兵正低着头,一条长腿微屈着,另一条搁在脚凳上。他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厚垫中,似乎很惬意地眯着眼睛。
李维坦刚动了动嘴唇,他就抬起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蓝浓不知道又躺了多久,久到李维坦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才缓缓睁开眼睛。
李维坦一怔。
金色的眼睛温和地注视着他:“不是说了别再来了?”
李维坦回望着那双眼睛,他在心里已经演绎过无数种蓝浓变成这样的原因,他知道他现在马上要做的就是去验证这些假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他什么也没做,他只是看着蓝浓·卡特,几乎失格地看着蓝浓·卡特。
蓝浓任他看了会,忽然,很轻地闷笑了一声。
“过来。”蓝浓靠坐起来,修长有力的手指拽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身前。
李维坦一低头,就能看见哨兵上翘的金棕色睫毛。
“你跟周听听打听了我不少事。”蓝浓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袖扣,“你还想见姜留。嗯……别否认,我都亲耳听到了。”
李维坦只觉后背涌上一股寒意,他要张嘴,嘴唇却好像黏住了一般没法分开。
“让你别来,你非要来,还刺探我的消息。”蓝浓歪着头,似笑非笑地责问,“别说话。今天什么问题都不会让你问。”
李维坦愕然抬头,紧接着膝盖一软,他被一股大力拉倒在洁白的软毯上。
蓝浓扯着他的头发,令他趴下,把他的脸按进刺人的毛毯里。他这才反应过来,哨兵又要跟他玩屈辱的审讯戏码。
“今天不问你什么。”哨兵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从发根一直顺到腰际,微烫的手掌最终落在他的臀部,“今天只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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