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苍白的臀肉在手掌的揉捏下很快就变得淡红,向导许久没有被抚慰过的身体很快就颤栗起来,他的性欲几乎是为蓝浓·卡特量身定制的——明明他才是向导,他应该是掌控情绪的那一方。
蓝浓没有像上次那样插入他,也没有碰他的性器,只是抓握着他的臀部。充满力量的手指陷进他的屁股肉里又松开,时而揉搓,时而推按。手指顶端的坚硬嵌在股缝里,在穴口若有若无地摩擦。
李维坦像牲口一样喘息着,他的理智仿佛即将被吸入黑洞的恒星,被拉成岌岌可危的丝状,伴随着剧烈的白光和尖啸,在他脑中爆炸着。
哨兵仁慈地没有吊着他,对着捏得软烂通红的臀肉挤弄一翻后,重重地拍打了几下,让他射了出来。
李维坦整个人僵硬着,肉体和毛毯接触的地方洒着他自己的精液,庞大而无助的脱力感让他窒息。
卡特的情况在持续恶化。他在一片空白中空洞地想。以后在走进这间静室前,必须事先做好脱身的计划。
……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你在想什么?”哨兵的声音出奇的平静,“李维坦?”
虽然是问句,但他仍然没有让对方开口的意思。他蹲在向导面前,一只手抚摸着对方硌人的脊背,另一只手用指腹轻轻地蹭了蹭向导的嘴唇。
李维坦·李像一只困在竹笼中的动物,因为他的抚摸而弓起身,消瘦的身体蜷起来,骨头像突出的刺包裹在惨白的皮肤下,敏感而畸形。
蓝浓的睫毛很轻地颤了颤,他的双目专注着垂着,同时手上也加大了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捂住了向导的鼻唇。
窒息感像潮水般涌上来,李维坦开始挣扎,但他的动作如昆虫振翅般无力,蓝浓捏着他的脊骨,把他的脸深深地按进自己的掌心。
强烈的滞痛冲破颅顶,李维坦开始流泪,细细的水线从深邃的眼窝中淌下来,让那双漆黑幽暗的眼睛看起来不再像人眼——蓝浓记忆中的首席向导从来没有哭过,纵使在那场改变他一生的残忍的大雪中,他咆哮、怒吼、哀求,最后绝望,但他都没有哭过。
那安静的流泪的地方更像宇宙里的旋涡,岩石上的缺口,泥土间的蚁穴,无论如何,就是不像李维坦的眼睛。
蓝浓漫不经心地完善着心中的修辞手法,任由冰冷的水线渗进他的指缝间。向导的挣动变得很微弱,死亡像尘土一样便宜,但他突然觉得有些无聊。
他挪开了按在李维坦脊背的手,又回去抚摸对方红肿的臀部,与此同时他放松了手掌,把呼吸的权利重新还给了他的向导。
李维坦的肩膀都在颤抖,那种没有情绪意义的泪线变成了泪珠,一颗一颗砸在他手背上。
“舒服吗。”他轻轻地问。
这句话依旧没有多少疑问的语气,但李维坦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
李维坦沉默了很长时间,久到让蓝浓怀疑他已经放弃了,那颗突出的喉结才滚动了一下。
向导声音哑得像坏掉的砂纸:“你享受这一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蓝浓的动作微微一顿。
李维坦又喘了几口气,语气却越发的冷静:“控制别人的生命,让你感到愉悦吗?”
哨兵忽然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
“还是性变态行为让你愉悦?”李维坦抬起头,漆黑的眼睛锐利如刺,“这种愉悦感是无差别的吗,还是……”
他停顿了一下,又飞快地接道:“针对我?”
“我不该让你开口的。”
蓝浓扯了扯嘴角,他的表情仿佛是被气笑了,但他的眼底压抑着不受控制的黑暗。
李维坦盯着他的双眼,目光像仪器一般审视着哨兵泛红的瞳孔和僵硬的肌肉,那双还沾着泪水的黑眼睛此时仿佛能用视线将人解剖。
“是针对我。”向导飞快地判断道,“你恨我?”